想你的时候我会关掉手机(191)

“好的,谢谢云深哥。”

云深收回视线,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她是真的社恐,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如果不观察嘴型,他都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温柚的游戏水平属于正常人范畴,有云娆这个黑洞托底,云深就算一个人喝两个人的量,估计也没机会喝醉。

倒是靳泽,今晚喝得是真猛,一杯接一杯,红的黄的白的有什么喝什么,豪爽极了。

云娆刚开始还有点担心,后来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不仅不上脸,酒量是真的深不见底。

这样放纵狂欢,聚会结束的时候,靳泽大约喝了个半醉。

半醉的他和清醒时分没有太大区别。

就是那股骚劲儿,外溢得更厉害了。

黎梨带走了温柚,其他疯疯癫癫的学长也各回各家,最后只剩下靳泽、云娆还有云深收尾。

云娆喊云深“哥哥”的时候,靳泽也跟着喊,直喊得云深鸡皮疙瘩掉一地。

云深嫌弃死了:“你叫谁哥?”

“准确点,是大舅哥。”

靳泽搂着云娆的腰,华丽的孔雀尾翼无处隐藏,

“娆娆喊你什么,我就喊你什么。”

云深不得已咽下这口狗粮,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率先走出包厢,靳泽和云娆很快跟上,三个人一路来到停车场,靳泽家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

云深很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上。

车门关闭,轿车启动,后座上的靳泽忽然幽幽笑了声。

云深感到一丝毛骨悚然:“你干嘛?”

回答他的有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哥哥,你被绑架了。”

云深:......?

半个多小时后,轿车驶入靳泽家的地库,引擎熄火,司机第一时间走人了。

云娆绕到云深座位旁边,敲了敲车窗玻璃,含笑道:

“生日快乐哥哥,留下来住一晚吧,爸妈都在等你呢。”

云深木然地看了她一眼,缓了许久才下车。

那一刻,云深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单身的危害。

现在的他就像个孤家寡人,哪儿有需要就往哪儿拎,没有人身自由的。

比如今晚,被硬拉来凑成一个和谐美满的五口之家,还有一碗接一碗的狗粮逮着他的嘴往里灌。

简直太不把单身狗当人了。

安顿完暴躁的哥哥,云娆去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拿到主卧。

瞥见靳泽还抓着浴巾站在浴室门边,她有些纳闷:“干嘛不洗澡?”

男人掀起眼帘看她,醉气上涌的眼睛显出几分迷离。

他张了张嘴,故意拖长音:

“当然在......等你啊。”

云娆手一抖,连忙将醒酒汤搁在桌上:“快趁热喝。”

靳泽缓步走过去,听话地捧起汤碗,一口喝掉大半。

喝完,他不着痕迹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像个成精的狐狸,目光定定望着她:

“其实我没醉。”

云娆避开他那过分灼热的眼神,脸蛋很不争气地泛起血色,薄薄的耳尖也红了,微微透光的时候像一块水红的琉璃。

“我去.....收拾碗筷。”她呐呐说。

她的声线实在太细,音量也小,靳泽没有听清。

他抵进一步,单手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轻放在自己腰间。

他最近总是这样,似是有点爱上了被动,不去主动抱她,偏要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挂在他身上,然后再落下“宝贝你怎么这么黏人”的暧|昧眼神。

云娆就这样被迫搂着他的腰,鼻腔内灌满男人温沉的酒气、清冽的香水味,还有温柔又强势的荷尔蒙。

只听他稍稍俯身,在她耳边低而含糊地说了句:“我帮你洗。”

云娆眨了眨眼,以为他说要帮她洗碗。

家里有洗碗机,其实不用动手。

但是就一副碗筷,用洗碗机似乎有点浪费水电。

“好吧。”

云娆不喜欢洗碗,巴不得有人帮忙。

话音方歇,下一秒,她的身体蓦地凌空而起,心脏几乎撞在胸腔上,一声惊呼溢出唇边,就这么被靳泽打横抱了起来。

“等一下!”

云娆终于意识到他说的此“洗”非彼“洗”。

“我......餐具还没有收拾......”

“等会我帮你收拾。”

男人将怀中女孩往上掂了掂,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语气显出几分勾引和戏谑,

“洗澡要紧。”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可是云娆靠在他的胸口,即使是一丝一毫的震动,她都感受得分外清晰。

原来,他刚才赖着不去洗澡,就等着干这事儿呢。

云娆揪紧男人肩上的衣料,哼哼唧唧地闭上了眼。

......

如果他以后不拍戏了,真应该进入服务行业。

云娆边哭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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