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29)
何晖假笑:“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故意两字咬得有点重。
初哲打了个饱嗝,胜利般笑了笑:“这个菠萝排骨也好吃,我给你盛。”
何晖不爱吃甜的,推拒:“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就好。”
“哪能?你们难得来我家,我得要照顾好,让你们宾至如归。”
何晖脸都绿了。
饭后,初若织帮陈姨弄饭后甜点和水果:“陈姨,待会我给何岂淮端甜品哈,你别端。”
陈姨将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都是我未婚夫了,还能害他不成?陈姨,我啥人你懂的。”
“好吧……”
何岂淮本来说不吃甜品,但她硬是要展示,何岂淮难拂她的热情,勉强点了份圣代。
“喏,你快尝尝……”初若织将圣代递给何岂淮,挤眉弄眼:“我都没给别人做过。”
何岂淮接过专享福利,总觉得有诈。
初若织也给自己做了份,自己咬了几口,催促纹丝不动的何岂淮:“你怎么不吃?”
九成有问题。
势成骑虎,他不得不吃。
全是糖做的吗?甜得他难抑地缩了缩肩膀。
她巧笑嫣然:“好吃吗?”
在外人面前,何岂淮永远都是礼貌优雅的,高情商回复:“你很有做甜品的天赋,进步空间很大。”
隔了会,他说想上洗手间。
别墅面积大房间多,齐瑶让初若织带他去。
初若织不情不愿走在前面,等远离客厅时,不满抱怨:“你家就在隔壁,憋一会会死呀?”
“不会死,但会憋出病……”何岂淮走在后面,声音清冽磁性,“另外,糖吃多了也会得糖尿病。”
“到了,你自己进去……”初若织一扭头,撞到何岂淮结实有力的胸膛,没想到他离这么近。
还没反应过来,何岂淮单手将她摁在墙边。
“干什么何岂淮?”她被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吓到,瞪大的狐狸眼水润灵动,“你想干什么?!”
她极力挣扎着,可何岂淮力气好大,单手就禁锢她双手,反剪在头顶的墙上。
她娇躯被迫向他靠近,若有若无摩擦着他滚烫的胸膛,能感受到衣料下面健美的胸肌。
他比她高一个头,宽肩窄腰,缓缓低头,声音贴在她耳畔处:“就这么喜欢整我?”
初若织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那圣代。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侧颚处,又痒又烫,男人滚烫的身子打乱她的冷静和淡定:“你想干嘛?何岂淮你不要乱来……”
从小到大,他欺负她还少吗?
何岂淮眸色渐渐暗晦,禁锢她双手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她声音婉吟动听,喊他名字时更是致命,长这么大,喊得最多的名字就是这个了吧?
“这圣代太甜,你也应该尝尝。”
看着圣代往唇边递来,初若织踢着腿挣扎,怒火中烧:“我不吃,你吃过的!何岂淮你走开——”
重点是她打奶昔时,将白糖全倒进去了。
走廊灯光柔,窗外柔和月光泻在男人括挺的脊背上,在初若织脸上笼了层阴影。
何岂淮心尖微动,咬了口圣代往她唇边送。
圣代被初若织拍落在地,大理石被溅出淡绿色的落花,她咬紧牙关以示抗拒。
何岂淮膝盖压住她乱踢的细腿,另一只手稍微用力拧了下她的柳腰。
她怕痒,惊呼一声,他趁机闯了进去,带着一股陌生的霸道和侵略。
圣代的甜腻霸占她整个胸腔,还有独属于他的味道。
后悔了……
她段位本来就不及他,干嘛去惹他?
初若织眼里起了层氤氲,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浓睫,扬手啪的一声甩在他脸上。
一切发生太突然,她根本没啥力气,打出去也是软绵绵的。
“何岂淮你……你不要脸!”
何岂淮用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上嘴唇,出了些血,不痛。
感触最深的是香甜。
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想象都柔软,令人上头。
“我以后会你是丈夫,亲一下怎么了?”
是呀,别说亲,就是再亲密无间也是合法合理的。
还是她选的。
他依然衣冠整齐,俊脸从容贵气,是不是惯犯?
这对她不公平!
何岂淮见过她的笑和怒,第一次见她委屈又拼命掩饰的模样,心底有些软又隐隐有些欢喜。
“是第一次?”
“我不想跟你说话……”初若织从他身边擦过,要回客厅。
在这待太久了,她不想被长辈发现,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他不疾不徐的嗓音。
“我私生活很干净,从没跟人乱来。”
他还是第一次自爆情况,跟平日欺负她时判若两人。
“没结婚前也不能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