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302)
舒映将脑袋钻进被窝里,男人的呼唤声更大,像海上的魔音。
不生气,生气使人变老……憋不住了!
“干!什!么!”
隔壁的周安歌倏然睁开眼,摇着身侧人的胳膊:“地震了?织织快醒醒。”
初若织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房子没塌,你做噩梦了?”
刚才明明听见了呐喊声,周安歌只当是惊悚片的效果:“是吧……”
隔壁……
党穆从浴室里探出缠着纱布的脑袋:“我没衣服穿。”
“不是有浴袍?”
“我总不可能一直穿那个吧?而且要是睡到半夜松了腰系带……”
舒映回味过来,摸着下巴咂嘴:“你还挺纯情的呀。”
“我怕吓到你。”
舒映咬牙,故意去衣柜翻了条弹性十足的睡裙,扔向他:“这里只有女装。”
党穆接住抛来的衣服,道了谢,回浴室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发现裙子里面包着一条蕾丝内裤:“……”
穿吧,总不能晃着出去。
他试穿了一下,在腿弯处提不起来,勒得慌。
只能真空出来了。
卧室里吹着空调,党穆很不自在,压着裙摆去了沙发。
舒映特有钱,沙发都跟床那么大,抱枕的形状高底各不相同。
党穆躺在上面宛若置身云端。
他虽失忆,但身体有一些本能反应,以前肯定没睡过这么舒适的床或沙发。
熄灯后,伸手不见五指。
他转了个身,仰头望向床的方向,思索着自己为什么会在海里受伤,身份是什么……
脑子里闪过几幅画面,舒映用救生圈将他捞起来。
你我登船,送命或寻欢。
“嘶……”他指尖按压着太阳穴,想得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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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耀光从窗外洒进来,浮尘跃动。
舒映洗漱完正准备换衣服,余光瞥见两条白。
党穆睡在沙发上,薄毛毯盖在劲瘦的腰间,露在外面的一双腿又直又白,肌理均称有力量。
这腿放在面前,谁比谁自行惭秽。
她在商界树敌不少,不会是的哪个冤家送的美男计?
党穆睁开惺忪眸子,姑娘周身被窗外的淡光笼罩,皎若明月舒其光。
他刚张嘴欲打招呼,舒映冷着脸训:“注意点形象。”
党穆垂眸一看,裙摆都翻到大腿上了,中间好像……
额,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
他手忙脚乱将盖上毛毯,妥妥的纯情奶狗:“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舒映以前遇过不少倒贴的男人,用食指指着他鼻子沉声警告:“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放完狠话,她去开了个门,拎着好几袋男士服装扔他怀里。
党穆刚受伤的心,不治痊愈:“谢谢姐姐。”
“别叫我姐,另外,这三天你必须待在卧室里,不许出去。”
党穆被捞起时说不要暴露他,等昏过去后,又有两批穿制服的人来找他。
她不怕麻烦,却不想主动招惹麻烦,救他上游艇已经是最管闲事的举措。
党穆更伤心了。
他碰上渣女了吗?
不给他名分又囚禁着他……貌似,他也不太排斥,哦了声:“那我这三天怎么吃饭?”
“我好朋友有两只狗,我会以给狗添零嘴为由给你送吃的,避免更多人知道你的存在。”
党穆:“……”
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
“阿映,出来晒太阳看海鸥。”
是初若织……
舒映应了声,忽略眼含幽怨的男人,转身出去。
空暇之余,初若织问舒映昨晚将男人藏在了哪里。
“就在汗蒸室的暗格,那群土包子只当那是墙壁,压根看不出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想买游艇就买。”
舒映最骄傲的便是经济独立,这是她狂妄的资本。
“昨晚那两批人找的是他?”初若织有些担心,“他要是间谍或杀人犯,会不会连累你?”
“不清楚,我会保护好自己,他失忆了。”
“不是装的吧?”
“医生说要拍片才知道,不过不重要了,回到净城我们各走各的路。”
姐妹几人在烟城待了一天,晚上吃饭时初若织付款:“园子请客,她给我转了账,大家狠狠宰。”
这种机会不多。
应婕跟周安歌「哇噢」了声,乘机打包了几份当地特色美色。
舒映坐姿挺直,边补口红边问:“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掌家里的财政大权了,还说肚子里的宝宝想请干妈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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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驶回净城时,凉风扑面而来,舒映跟初若织玩了下摩托艇。
党穆待在房间里,透过锃亮的玻璃窗,凝视着在海面上冲浪的姑娘。
个子高挑,纤腰一把,长得不是倾国之姿,浑身散发的光芒令人难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