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49)

“难不成是我勾引你?”他仗着身高冷眼睥睨她,又冷笑一声:“恭喜你如愿以偿,只可惜我不是那种会任人摆布的人,即使会被你父母责骂怪罪,我也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而娶你作为对你的负责,除此之外,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

藿岑橙被他一番话震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却瞬间白得像张纸。

顾西辞却接着说:“你别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好像是我冤枉了你——”

“你本来就冤枉我了!”

她恼怒地打断他,身子气得发抖。

“明明就是你勾引我!我只是过来拿画,可是不巧我要下楼的时候你就回来了,我躲都躲不及……你喝醉了抓住我就乱吻一通,你还脱我的裤子把我扔到床上去,你你你——”

“你撒谎,我怎么可能吻你?我从来不和别人接吻。”顾西辞打断她,语气依旧冷静。

藿岑橙却气得要吐血:“你不和别人接吻?那昨晚强吻我的是头猪吗?还有我身上这些……”她指指自己身上的淤痕,又去捏住自己的下唇,指着里头几处咬痕怒声问他:“这些难道都是猪啃的吗?”

“……”

顾西辞早上醒来时面对一室不堪入目的狼藉,脑海里一些有关于昨晚如何反复摆弄她把她折腾得奄奄一息的记忆都已经被宿醉后的疼痛欲裂完全覆盖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而她恰好睡在他怀里,于是他认定是她趁他醉酒勾引他。

此时听她这么说,隐约也想起来似乎的确是自己抓住她强行吻住了。

认知到这一点,他顿时觉得头疼不已,额头青筋直颤。

藿岑橙见他不做声,知道他是想起来了。

她望着他,眼泪流下来:“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虽然我也想过用酒后乱性让你对我负责,可昨晚明明就是你的错,我还没怪你把我弄得全身都疼呢,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你真是可恶!”

顾西辞难得哑然,蹙着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也不会提什么要求,大不了我就当做昨晚是被一只臭猪、混蛋主、垃圾猪啃了、睡了!”她正处气头上,一股脑儿说了这么多也不等他回应,大步就往门口走去。

顾西辞及时拽住她手腕:“先别走,今天必须把事情谈清楚了解决好。”

“谈你……”本来想骂‘谈你妹’,但想到他妹妹是顾西菡,她又及时打住了改口说:“还有什么好谈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别使小孩子性子,我说的解决是双方心平气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大动干戈。”

她抹了把眼泪恶狠狠白了他一眼,又气呼呼的说:“我被一只猪睡了当然要大动干戈,我不只大动干戈,我还想咬人呢,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咬你。”

顾西辞被她一口一个猪弄得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忍耐地说:“是我的错我会全权负责,你先给我点时间想一想。”

“不用想了,我不需要你负责,就算你现在单膝下跪唱《征服》求我和你结婚我也不稀罕!”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飞快地跑了出去。

顾西辞皱眉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口,想起早上在门口捡到她的画架,下意识就拿掉了罩住画板那只袋子,结果看到画板的纸面上居然是一副他的裸体画像,栩栩如生犹如相机拍摄出来的全裸写真。

当时他第一涌现的念头是把那张画撕了,可到底是没撕,还把它收进了书房的暗室。

他叹了声,揉着额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

藿岑橙又气又怒的跑下楼,连招呼都没和管家打一个就离开了。

打车回到许亦勋的住处,门一开她就‘哇’地一声哭开了,扑进许亦勋怀里搂着他的颈项哭得一塌糊涂。

许亦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他搂着她进来先关上门,这才问她:“怎么了?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他又惹你了?”

藿岑橙哭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抽抽噎噎地可怜极了。

许亦勋也就不急着问她了,反倒像安抚科室里患病的孩子那般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做无声的安慰。

等哭够了,藿岑橙才自动停下来,心里却还是觉得难过。

许亦勋望着她哭得红肿的双眼直皱眉,正要继续问发生了什么事,余光忽然瞥到她身上那些可疑的痕迹,又联想到她昨晚过去顾西辞那里一夜没回,于是心里大致有了答案。

“是不是他不肯负责?”他冷不丁问。

藿岑橙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还猜得这么准,不由眼眶一红,又要哭出来。

吸了吸鼻子说:“我才不稀罕他负责呢,以后我再也不要喜欢他,再也不看到他,他就是一头猪,我要是再喜欢他那我也是一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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