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明明是路人却在论坛真酒出道+番外(110)

最后还是浅井成实半哄半轰,才赶走大家。

“我们不顺便看看他还伤到哪里吗?”

我陷入昏厥之前最后一个动作就是揪着我的裤子,别让他们这群豺狼虎豹真给脱了。

——时间分界线————————

估计是身体难受,我反复地做着各种梦。

梦到小时候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在那个棕红色木制楼梯上面,摔下去后脑袋里面黑了一瞬,看到周围一点人都没有,我双手并用。自己爬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梦到有一天晨起,阳台上看到红色的太阳,它离我是那么近,近到我自己只看到太阳不到四分之一的大小。那光是鲜红的,灼目的,也是温柔的。在阳台铺满金色之前,仅是光芒,它就把我带进了瑰丽又奇幻的世界。

明明做了那么多梦,但我在梦中还是清楚地知道那是梦。这就是所谓的清醒梦(lucid dream)。

不可避免地,我也梦到了那个男孩。我甚至不用看清他的脸,我都知道他是谁。到现在,我遇到他的名字,都会下意识地想要自动避开。

梦是在那记忆尘封的地方,灰色又冰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色的花,洁白的花朵被黄色的满天星簇拥着。花束前面是我爸爸。他总有一些时候看起来老得特别快,比如说。在那个墓碑前的时候,他便沧桑得像个老人,又或者是历经磨难的旅客。

我站在他的身后,或者,用躲这个字眼会更好。我不敢抬头看墓碑一眼,就像是被巨石压着我的头颅。

拜祭过程中,爸爸一句话也没有说,反倒是我情绪汹涌,心神不宁。坐到车上,我被我爸放在儿童座椅上,他说,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后面的话到现在为止仍想不起来。只记得他的声音响起来,我便开始落泪。

墓碑上是我的弟弟楚屿,比我小一岁,是我爸我妈唯一的孩子。

……

时间线仿佛回到了现在。

一个黑发浅瞳的女人也走进了我的梦里面。她站在我的病床边上轻笑,充满轻蔑和嘲讽:“一个加害者却露出被害者的表情。如果真觉得难受抱歉,为什么不跟着去死呢……”

我知道这是个梦,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然而又梦到我从楼梯上摔下来,寻找周围有没有人能帮助我,结果我对上了那个女人的眼睛。

我由衷地,深刻地感觉到她对我的厌恶和恨意,让我打了一身汗颤。

“既然选择活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她朝我走了过来,朝着我伸出双手……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出现了“哗啦啦”器具倾倒的声音。真实的声音把我带到了现实。我才睁开眼,用有限的目力看到一个女护士瘫坐在地上,周围撒着换药用的绷带,剪刀,装在棕色玻璃瓶的外敷药,酒精棉,针筒等。

我依旧躺在床上,身子比之前倒下的时候还要重得多,因此现在依旧动弹不得。

“现在几点了?”

我发现我的声音是哑的,看来昏厥的时候,没人给我喂点水润润喉。

女护士爬起来,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在准备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为什么她会摔倒,也或者其实是想等我一句对不起。结果我问她时间。

她说道:“下午四点。”

“是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一些废话,但有些废话就是这样的,可以过渡一些情绪的转化。我转过头看向另一侧。这还是重症病患的病房,只有我一个人,一张床。

“醒来的不是时候,还没到晚饭时间。”

“……我是来给你换药的。你已经昏迷了26个小时了。”

“术后4时后才可以换第二次药,否则容易损伤新长出的肉芽组织。伤口渗出液不严重的时候并不需要换药。而且,处理伤口的药物最好不要有颜色,因为会影响对伤口愈合情况的观察。你学过基本知识吗?”

女护士愣了一愣,无辜地说道:“啊,那个是医生让我来换的……对不起,我刚来不久,也才拿到资格证,但我记得术后24-4时内好像是可以换药的啊,看清楚伤势愈合情况后,才好确定换药的频率。”

我松了一口气,朝着她笑了笑,说道:“抱歉,我只是简单做个测试而已。上次遇到和你一样年轻的女护士什么都不懂,把我折腾得够呛。我怕你帮我换药,我也会疼得死去活来。”

护士连忙挥着手说道:“不会不会,我会注意的。”

“谢谢你。”

护士听得低着头,好像要对我的话理解半天一样,慢慢地摇了摇头,看起来性格很害羞。因为我躺着不舒服,我便在护士的帮助下坐起身,顺便看看我的伤势。事实上,我的伤口并不大。不幸的是我就是个脆纸板,整块腹部有三分之二都是毛细血管浮起的青紫又红肿的淤斑画面,看着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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