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羽语焉不详,“大概……”不过有感而孕,勉强算是天道的种,他大概没有能打胎的机会了吧?
傉勾好奇地睁大双眼,“那么,族长夫人是哪位?”谁居然能让他们族长雌伏?祖龙还是始麒?或者其他不出世的大能?
谁?当然是天道啊!未羽挺想这么说的,然而……
“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我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天道是不能说了,未羽想到肚子里日后会蹦出只孔雀来,一个念头便陡然跳出。
于是傉勾就见他们族长低垂眼眸,双手按在腹部,面带三分惆怅,三分遗憾,三分痛楚,一分恨意,幽幽地说出以上那几句话,活脱脱一副痴情女子啊不痴情小受负心攻被吃干抹净却不被负责的模样。
原本以为是一夜风流互相都无感情,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啊。傉勾重新眯起双目,有怒火涌起。有生灵对他们族长始乱终弃?哪个那么大胆?敢欺负他们族长,当凤凰族是软弱可欺的吗?
“族长,到底是哪个混……是谁?”傉勾上前一步,微微弯腰,一脸平静的询问,宽大袍服袖中,指甲狠掐手心。
未羽阖眼,抿了抿嘴,道:“不要问了。无所谓了。其实……无所谓。”他的睫毛颤了颤,显示出内心完全不像嘴上所说的无所谓。
未羽倏然开眼,一字一顿严厉的道:“傉勾,此事,无需再提!”
傉勾也抿抿嘴,在未羽的厉色中垂首,看不清神色,“是,族长。”
“那,族长,您有孕之事,需要保密吗?”
未羽淡淡的道:“不必特意隐瞒。”
于是很快整个洪荒就都知道元凤怀孕了,奸夫……咳另一方未知。到底是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无聊得发慌的洪荒居民们热衷讨论挖掘的对象。并在后来例入洪荒十大未解之谜。
东海龙宫。
“噗咳咳咳,你说什么?”流夙龙生第一次呛酒,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如此不雅的行为,但此刻他已顾不及自己的形象了,他只想知道他所听闻的到底是真是假,“你所说为真?元凤他怀孕了?!”
“启禀皇,小的所言千真万确,现在整个洪荒都传遍了。”
“行了,吾知晓了,你下去吧。”流夙挥挥手,那龙便麻溜地告退了。
待大殿中只剩他一条龙时,流夙摸摸下巴,纳闷道:“奇怪,月前看他时,他还元阳未泄,怎么才一个月就……挺速度的呀!”终于他们三个都要有血脉后代了吗?
“她有了儿子,自然也会为他打算。心都是偏的。”月前,狴犴对鲸的“分析”突兀跳出。
脑海中还未完全浮现的念头被流夙强行压下,那念头是什么流夙不敢多想,仿佛多想一下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麒麟族内青庭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一抖,默默去消化这个震撼的消息去了。
隐出关后听说了她即将有两个师弟——这消息是她师尊亲口告知的,隐想了想,归结为这是父子之间特殊的心灵感应,所以师尊他才会知道两位师弟的性别,毕竟这可不是靠内视能视出来的——是非常高兴的,也没什么宠爱被夺要争宠的想法。
她一定会做一个很好的师姐的。
不过在那之前——
两道银芒闪过,山石轰隆砸下,锋利的刀刃挥舞自如,倾刻间那山石被刀风刮碎。
将双刀插回腰间,隐脸上煞气一闪而过,她绝对绝对要把敢抛弃她师尊的生灵给揪出来,然后押到师尊面前给他磕头赔罪。
#以假乱真的元凤被负论#
#厉害了,我的凤#
#果然只有把脸扔了才能无敌吗?#
在洪荒浪的孔宣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并不知道某只无耻的凤居然用自身贞洁【咦洪荒生灵有这玩意?来陷害他,等后来……那还真是百口难辩,跳三光神水都洗不清了。
#小人报仇,多少年都不晚#
#论嘴贱的后果#
昆仑玉虚峰上。
白茶天资聪慧,又并非不会走路只是忘记了如何去走,在通天手把手的教学下,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走得稳当了。
然后,通天就迫不及待地想履行作为一个师尊的职责——他将他新悟出的剑术施展了一遍。
“小白茶,看懂了吗?”将青苹剑重束腰间,通天眼中充满期待。
白茶开着窥道功能,眼中呈现的是通天舞剑剑道的痕迹,直指本源。
将那些道痕铭记于心,白茶点点头。
“好!”通天非常的欣喜,揉揉白茶的脑袋,“好好听话,若有不明便来问师尊。”
白茶再次点点头。
她也不回房了,安安静静坐在这个角落,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