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勾唇，“我自己买的，好看吗？”

“你自己不知道好不好看？”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带着沉沉的欲念，“还真是只妖精。”

韩司穆单手将她抱起，手臂卡在她的膝弯处，脚步稳当地走进去。

路过吧台的时候，男人拿起一只高脚杯，里面装了半杯的酒。

黎雪看了眼桌上的玫瑰花，一眼识破了是假的，“哎，这花是你做的呀？好逼真啊。”

韩司穆笑着低头，方便她够得着那朵玫瑰，“你花粉过敏，但是明天又是那么浪漫的日子，所以我特地给你做了一支玫瑰。”

明天又是那么浪漫的日子。

黎雪勾唇。

——她的生日是个浪漫的日子。

男人将她抱到沙发上坐下。

不经意间，黎雪一边的外套往下扯落了一角，露出圆润诱白的肩膀，明晃晃地勾着人。

她低头看了眼，慢慢当着韩司穆的面拉上去，表情狡黠。

韩司穆隐忍地用掌心搂住她的肩膀，凑近道：“夜还没深，先喝点酒如何？”

“好啊。”

黎雪从他手上接过酒杯，抬起下巴抿了一口。

微醺暗红的红酒顺着杯沿流下，酒香醇厚，带了点微微的辣，余味悠长，在口腔里慢慢晕化开来。

男人看着她，“好喝吗？”

她点头，“好喝。”

“让我尝尝。”

韩司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下压，强迫她开口，同时仰头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沿着唇线慢慢描摹，舔舐掉她唇上残余的红酒渍。

黎雪跨坐在他的身上，已经很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她使坏地往上挪了挪，身体更加靠近他，勾唇道：“韩董定力过人呐，练过？”

“......”韩司穆被气笑，伸手撩了一下她两边的碎发，贴着她的唇瓣道，“小黎总不是最清楚。”

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腰上的手沿着衣服边缘钻入，一路往上，轻轻触碰着她，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

第二次果然温柔了许多。

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埋去，手里攥着的那朵玫瑰花微微颤抖，灯光下折射出脆弱的光芒。

背后本就没有多少遮掩的束缚扯开，吊带也随之滑落。

黎雪颤抖着，“我们进去吧。”

“好。”

韩司穆抱着她起身，手指缠绕着她的黑色吊带，冷白修长的指节圈着在上面把玩。

她穿的这条其实算不上什么裙子，长度也只是刚刚好到大腿处，露出两条白皙细长的腿。

玫瑰花不小心掉落，黎雪想去捡，却被韩司穆吻得顾不上了。

房门关上，外面的声音全部隔绝。

房间内也被精心布置过，床褥全都铺上新的。台灯光线昏黄嗳味，被褥是暗红丝绸，连枕头也是长条形的，足以同时承载两个人。

黎雪抱着他的肩，手指沿着他的衣领钻入，轻轻触碰着他的后脖颈。

他的头发有点扎手，皮肤的温度很高。

后背触碰到柔软，黎雪往后仰着，双腿却还挂在他的腰际。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外套也随之滑落，被她躺在身下。

本来遮掩着的全貌在男人面前尽显。

黎雪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遮住胸口，拿脚去磨蹭他，“关灯。”

“不关。”韩司穆还挺任性，目光看着她，又伸手扯了扯领口，将扣子敞开了几颗，锁骨露出。

“关了还怎么看你。”

“......”

她羞赧地嘟起嘴，“我......”

“不是特地穿给我看的吗？”

韩司穆身上的扣子一颗颗地被他解开，底下的腹肌线条清晰明显，两条人鱼线延伸至裤头，顶端消失不见。

中间的那处伤口只用一块小纱布贴着。

男人的双腿分开在她大腿两侧，他还低头将那块纱布当着她的面给撕掉了。

伤口看着好像已经好了。

黎雪想要凑近一点看，结果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她目光依然盯着他的伤口，嘟囔道：“我就想看一下你到底好了没有嘛，才第四天。”

“好了。”

韩司穆慢条斯理地将衬衣扔到地面，手指撩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手心里把玩，从上到下，玩味道：“还是第一次看你穿这种小裙子。”

黎雪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目光，看向房间的落地大玻璃窗。

窗外的景色已经慢慢黯淡下来，远处慢慢挂上一轮姣白的弯月，整个天际也变得朦胧一片。

吊带全部滑落，外套也被扔在了地上，跟他的衣服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韩司穆沿着她的唇线一点点触碰，细细描摹她的唇形，又在唇角的地方重重下压，回到中间撬开她的唇齿。

双手被人握住，一直推到头顶，柔白绵软的衣摆也不在该在的地方，缩在了比原来更远的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