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叹口气，他这位在某些方面显然是天才的女朋友在另一些方面实在是十分天真，“你们地球历史上那些野心家疯狂去侵占别国的领土，是为了满足*的*还是为了满足精神上不断膨胀的*？流浪者没有*上的*，但是精神上的好胜，虚荣，贪婪等等，却和拥有*的智慧生命是一样的。”

小白沉思一会儿，“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很多*并不是一定需要有*基础才会滋生出来，对么？就像是《射雕英雄传》里郭靖问成吉思汗，人死后尸体所占的地是多大？大汗也只能用马鞭画一个圈，郭靖又问他，那么你用这么多人的生命去征服那么广阔的土地是为了什么？他答不上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建立了历史上疆土最辽阔的帝国。”

“成吉思汗我就知道是谁，但是郭靖是谁？《射雕英雄传》？是历史传记？”

“不是传记是小说！唉，艾尔你学汉语学了这么久竟然不看金庸小说，唉，”小白戳戳他的胸口，“这简直和兰尼疯狂热爱H game却只会日语的罗马音一样不可原谅。”

“那你教我嘛~”艾尔立刻摇尾撒娇，“你想要什么样的学费我都可以给你哟！”

“哎呀真讨厌，快说流浪者把其他星球当玩具的事。”

又抱着小白蹭了蹭，艾尔才继续说，“它们到了一个星球之后，就试着进入有权势的人体内寄居，然后就像玩游戏一样，一点点升级，逐鹿天下。”为了证明自己的中文水平，他还在结尾处加了个成语。

“金庸还有本小说，封山之作，就叫《鹿鼎记》。”没想到小白马上这么说。

完全没概念金庸是谁的艾尔只好赶快把话题拉回来，“它们为了向同伴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比赛谁能控制最大的领土，进行游戏般的战争，可用这些战争用的都是真枪实弹，牺牲的都是那些星球上普通人的生命。”

“起初，并没人发现它们的存在。可是后来不断有大野心家声称自己承受天命，可以与神对话，这些话如果是平常人说出来恐怕很快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但是当掌握国计民生的人说出这种话，就不能把他当做是普通的精神病人了。而且，说这话的人在不同的星球都有。他们这些星球都有共同的特征，就是星球上有多个势均力敌的势力。我想，流浪者之间可以进行交流，就像我们赛德维金人一样，但它们传送讯息的距离有限，只能在同一个星球上进行，不然，也许它们还会挑起星系间的大规模战争。”

“有一个星球的科学家对这些发出妄言的独·裁者进行了电波的测试，和缇娜那种类似的，结果的确显示这些人并非精神分裂，而是有无实体但却确实存在的东西寄生了。随后，更多的测验揭露了流浪者的存在。宇宙间一度陷入了对它们的极度恐慌和疯狂猎杀。说到这儿，你应该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能够操纵光波的赛德维金人成为怪物猎人？大开杀戒？”

“差不多就是这样。但我们并非宇宙中唯一能操纵波动能量的种族。流浪者其实很脆弱，它们对声波、电波、光波等等的攻击都毫无抵抗力，甚至在地球上也一度被猎杀。”

“啊？有这种事么？”

“有啊。你没看过那个驱魔的电影么？驱魔者敲着各种响器，不断吟唱，然后对受害者脑袋猛的一拍！”艾尔做个手势。

“那它们中间就没有好的么？”

“有啊。但是它们的同类造成的破坏太大，并且，除了像我们这样有极强精神力的种族，其他人几乎无法抵御它们的入侵，它们又无形无质，引起的恐慌可想而知。人们对看不到的东西总是更害怕些。所以，很多无辜的流浪者也被杀掉了。它们一度消失无踪了，没想到在地球上还有。”艾尔回忆一下，“那个时候，它大概是被健康探测器引发了警觉，然后听到我说了句赛德维金语，这才立刻向缇娜示警。”

“你说了什么？”小白有点好奇。艾尔在她面前从一开始就说地球的语言。

“嗯……”他脸颊微红，“不太礼貌的评语。”

“那是什么？”她继续追问。

“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女性之类的吧。”他脸更红了点，低头看着小白的眼睛，“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欢。后来就更喜欢了。现在……我都不知道会不会比现在更喜欢你了，因为我想象不到比现在更喜欢是什么样的程度。完全想象不到。”

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小白短暂的无措。

她觉得全身的血液“噌”的一下全都变热了一度，然后随着血液的流动，身体里流淌着让她觉得暖烘烘甜腻腻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