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不要觉得我家里受过高等教育碍于礼貌就这么拿捏我家,我妈妈向来比较讨厌这样。”
王鸣盛勾唇苦笑:“那怎么办?”
梁瓷说:“缓一缓……你也真是的,什么时候教训下属不行,非要当着我妈的面儿。”
王鸣盛笑笑:“宝贝儿,我也不知道她是咱妈,否则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梁瓷瞪他:“总之我妈一直在强调她守着她目无尊长,一出口就是屎尿屁,跟我不是一路人……”
他又笑笑:“你妈妈说得不准,她在胡言乱语。”
他清了清嗓子,换了一个姿势躺着,静静看她两秒嗓子有些喑哑:“你自己在屋里?”
“嗯。”
“她呢?”
“去洗漱了。”
他舔着嘴皮子说:“想你了。”
梁瓷嘴角上扬笑了笑:“知道了。”
他压低声音说:“宝贝儿,脱了衣服让我看两眼。”
她心下一跳,赶紧坐起身往门口瞧,没看见人影亦没听见动静才松了口气,从床头摸出耳机插上,盯着视频里的人低斥:“下流。”
他低沉地笑,品味一番才说:“下流这个词儿很有意思,男人下流起来女人才会‘下’流。”
她眼角吊起来咬唇看他,只说不给看。
他缠磨着哄了一会儿,刚要说服她马上得逞她那边传来一声赵女士的喊声,王鸣盛来不及说话就被她直接掐断电话。
他低咒了一句,心下猫爪似的不过瘾。这几日实在难挨,都说小别胜新婚,王鸣盛觉得这小别也算有几日,岳母真是没安好心。
第二日梁瓷开车带着赵女士去逛街,赵女士的购物能力不可小觑。晚上六点提着大包小包回来,赵女士回到家里东西一扔便躺在床上不动弹,梁瓷考虑着中午就没怎么吃,问她休息半个小时再出去吃饭怎么样,赵女士摆手不去,枕着枕头闭目养神。
她只好说:“那你先歇着,我去买夜宵。”
赵女士笑问:“你不累?”
梁瓷摇头:“我都说不要穿高跟鞋。”
赵女士则认真看着她:“小乖,女人要活得精致,尤其是在逛街时刻。”
这句话可是精髓与经验之谈。
王鸣盛在那厢义愤填膺,看见梁瓷恢复消息才作罢,单手掂着手机敲打几个字回复过去:做什么去了这么久会消息?
梁瓷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暗示他:我要独自出去买宵夜,我妈妈累了在休息,
王鸣盛挑眉看完。来不及细想赶紧把长腿从桌子上收起并抬手把香烟用力摁灭,迅速回复:等我三分钟。
梁瓷简单收拾一番下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彻,问赵女士吃什么喝什么得到一句随便,她拿上包慢悠悠磨洋工,以为王鸣盛还要片刻才能到,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巷子口路灯下停着一辆白色的商务车。
脚步不由自主放松往那走,才走了几米黑暗中听见脚步声,眼前有个模糊的大概轮廓越走越近,没等问出口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清嗓子。
过了几秒一个温暖的胸膛拥抱她入怀,鼻翼抵着她的秀发深深吸了一口才说话:“怎么才出来?”
“我以为你要等一会儿才到。”
“我正好就在附近。”
她埋着头低声说:“不能耽搁太久,赵女士就像个人精一样。”
王鸣盛寻找她的唇瓣耳边厮磨,揽着她的腰肢用力紧贴,她感觉到什么,放在他胸口的手微微收紧,嗓音有些喑哑:“你克制一下……”
他喉结滚动翻涌,良久才说:“你妈到底什么意思?”
“大概还在生你的气。”
“……”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低笑,“我怎么觉得我们俩这样就像偷情似的……还挺他妈的刺激。”
他说完就低头索吻,毫不犹豫推上去她的衣服埋头下去,勉强解馋才放缓力气,气喘如牛一般抱着她纠缠。
到最后她才阻拦:“时间不早了。”
王鸣盛低着头把玩:“你这人太坏了,只点火不灭火。”
她闭着双目笑了笑,黑暗中看不见两人的表情,只能看气息跟动作猜测,低声说:“前几天住在你那,有两天就像出家人一样冷静,怎么现在又怪我。”
他笑说:“那几天忙酒店开业的事,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我不忙的时候哪天不是跟你夜夜春宵。”
他揉着她的唇瓣把她纤细柔软的手放在黑色的真皮腰带盘扣上,低声凑近她鼓励两句,梁瓷摇头拒绝,只说不方便,这是在小巷里。王鸣盛又燥又热,沉声说:“那去车里。”
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她垂着细白的鹅颈低笑,笑他不正经,王鸣盛抬起她的下巴慵懒说:“品个箫怎么了,我不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