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妹子在现代[古穿今](72)

叶丹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了想了十年的红唇,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像他前段时间吃的果冻.和他想象的一样甜,就像今天阿朵家做的红豆糍粑,不仅甜,还有一股杨梅的味道.

钟罄只觉得大脑缺了氧气,空白一片,脚也有些发软,只能依靠着叶丹站着,嘴唇被叼着,钟罄十分不舒服,忍不住还嘴,这一还,越吻越激烈.

浅尝深入,叶丹从门口将钟罄吻到床上.一入柔软的大床,钟罄心神一松,一秒便睡着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叶丹轻笑一声,摸摸钟罄又黑又软的头发,平复了一下身理*,也跟着睡了过去.

钟罄这一觉睡的非常熟,又像是回到了钟奶奶还在的时候,钟奶奶走后,她总是睡不好,醒过来的那一秒,钟罄有一瞬间的发懵,有些搞不懂今夕何夕.

“你起来了,快快快,下来下来,一下子该祭火了。”叶丹早就起来了,去楼下帮忙收了桌子,和妹妹叶铃看了一集电视,估摸声声该醒了连忙跑上来。

钟罄从叶丹的床上坐起来,睡觉之前的记忆传入她的脑海,钟罄忍不住捂脸,以前钟奶奶不让她喝酒,在西凉时她的酒量也不差,没想到这许多年的第一次喝,阴沟里就翻了船。

还有叶丹的唇,灵活的舌头,钟罄的脸红的能滴血。

叶丹也红着脸,故作自然的走到钟罄旁边坐下,手慢慢的拉上钟罄的手,”走吧。”

钟罄没点头也没摇头,羞答答的就由着叶丹拉走了。

出了房间门,钟罄才发现屋外夜幕已经降临,家里静悄悄的,人都去了打谷场呢。

叶丹家门前是一个大水库,大水库的旁边就是打谷场,此时的打谷场周围满满的都是人,正中央已经搭起了一座三四丈高的篝火,叶家寨的祭司毕摩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头上用黑布打折钳形结,身上披着一件羊毛做的擦尔瓦,天色全部黑了下来,毕摩开始诵经,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毕摩小小的声音,用彝族话唱着钟罄听不懂的经文,钟罄凝神细听,只觉得这声音格外神秘肃穆。

颂完经毕摩开始分发艾草火把,村里的小伙子一个个排队接过。小伙子接过火把后,高举着,一个个奔跑在田间地头,形成了一条蜿蜒巨大的长龙。

小伙子们回来以后,不论男女老少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圈,阿朵和钟罄拉着手,钟罄的旁边是寨子里一个中年妇女,论辈分,钟罄得称呼为阿婶,以叶丹为首的几个少年肩头挎着一把弦子走到篝火中央,弹奏起了彝族的传统曲目,跳起了彝族的左脚舞,叶丹边弹边跳,没一会儿就到了钟罄旁边,挤开钟罄身边的阿婶,被挤开的阿婶善解人意的笑笑,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容给他让了一个位置。

载歌载舞的到了半夜,篝火还燃着,钟罄随着赵正春范香等人回了家,回到家洗了脚,阿朵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钟罄因为下午睡了一觉,现在还精神着,不期然的又想起了下午的那个吻,钟罄抬手摸唇。

“笃笃笃。”窗户被敲响,钟罄瞬间警觉,像猫一样灵活的弓着身子摸到窗前,随手操起阿朵今天拿来削水果的小刀。

“笃笃笃,声声声声,你睡了吗?”叶丹的声音小声的传来,钟罄松了一口气,把刀扔回桌子上,伸手推开窗,叶丹那带着傻笑的脸出现在了钟罄面前。

“你怎么不回家睡觉?”钟罄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现在怎么样也有一点了吧。

“声声,我睡不着。”叶丹回到家,睡在自己床上却满心满眼的是钟罄睡在他床上的样子,越想越激动,越想越精神,一个冲动之下,就跑到了阿朵家,当起了偷香的贼,还好阿朵家的狗和叶丹也熟悉,否则他这会儿应该已经掉了块肉了。

钟罄翻了个白眼,看了眼翻了身面朝墙继续睡的阿朵,对叶丹道:“你等等,我出去再说。”

叶丹一个劲儿的点头。

钟罄出去了,阿朵睁开了眼睛,捂着嘴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她和骆鸣远的感情,悬啊。

钟罄出了房门,客厅静悄悄的,范香和叶金龙的房间在二楼,黑乎乎的一片,钟罄跑出院子,小心的开了门,一开门就被等在门边的叶丹抱了个正着。钟罄也没挣扎,头贴着叶丹的胸膛,听着叶丹如鼓点般的心跳。

“我们去那边说。”叶丹指了指旁边的竹林,钟罄点头,跟着叶丹就去了。

“声声,我去网吧查过了,军事学院离帝都大学很近,就隔了一条街,到时候我能出去了就去找你。”叶丹道。

“好啊。”科技越来越发达,林县的网吧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钟罄和叶丹也去过,钟罄甚至还申请了一个扣扣,扣扣网名叫:‘西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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