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尾巴(136)

方辞想合拢腿,结果只是把他的腿给夹住了。

他双手撑在了她脸颊两侧,拿手指搔弄她的头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

“什么什么颜色啊?”方辞没懂。

这次是真没懂。

方辞屏住了呼吸,去压他的手,却被他轻易捉住,拉到了头顶上。

他把她两只手绑到了床头的栏杆上。实在是他的动作太自然了,表情也太自然了,还一本正经,像对待着什么正式的任务。

所以,方辞一开始还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两只手已经被他绑了起来。

她这才有点慌了:“你要干嘛?”

“没想干嘛。”他拍了拍她的腿心,“张开点儿。”

——信他才有鬼——方辞忐忑不安,像是待宰的小羔羊,都快哭出来了:“哥,好哥哥,先放开手我好不好。你想玩什么?跟我说,我一定配合,你想玩什么我都配合你,好不好?这样帮着有什么意思啊,你说是不是?”

以前他没这变态嗜好啊。

方戒北似乎能看透她心里所想,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拂在她耳边,似乎想亲吻她,又只是拨弄着她的头发。

方辞受不了这种挑逗,挣扎起来,想要弓起身子,又被他按了肩膀压下去。

他含着她的耳垂,温言细语告诉她:“你太不乖了。”

方辞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把头偏到一边,拼命躲闪。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又掰回来,吻上她的唇,和她勾缠。

他的鼻尖和她碰在一起,有些凉。方辞偷偷睁开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面孔,还是这么英俊,黑暗里,那双一向果敢沉静的眼睛变得有些迷离,染上了一份情。

明明是让人失去理智的状态,这会儿倒不那么让人讨厌。

方戒北离开她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以后还乖不乖了?”

方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定都乖乖的。”

“是吗?我有点不大相信啊。”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里看着他,“阳奉阴违不是你常干的事儿吗?”

方辞噤若寒蝉。

他这样子太可怕了。

方辞很怂地说:“真的,再也不敢了。”

“还敢去外面招野男人吗?”

“我什么时候招野男人了?”方辞不服气,“我没有!”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还跟我装蒜?以前是展航,现在是徐阳,还来一个骆云廷。你不到处□□就难受是吧?”

“你才□□!”原则问题,方辞可不承认,“是你们男人下作,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想上!还说女人勾引你们!我呸,下流胚!”

徐阳且不说,骆云廷和展航第一眼瞧的不都是她的脸?

谈什么喜欢,说白了就是精虫上脑。她还委屈呢!她什么时候勾引过别人了?要被他这么说?

他拷问犯人啊?

方戒北见了她这样,心软下来,给她解开了皮带的禁锢,拉起她的手放唇下吹了吹:“疼不疼?”手腕上都有些红了。

方辞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他俯下来吻了吻她的脸颊,把她圈怀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方辞觉得他这话有歧义,脸颊不争气地红了。

方戒北笑了一声,转身过去把窗都关严实了,跪在床边开始解裤子。方辞坐起来,伸手过去帮他。

他瞅了她一眼,干脆放开手:“你比我还猴急啊。”

“呸!”嘴里唾弃着,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第067章 冬至

今年冬至, 北方下了很大的雪, 断断续续落了一个礼拜。

路已经不能走了, 大道小道都竖了障碍牌, 公司工厂在老板的哀怨和职工的欢呼声中早早歇了业。这几天出门,一脚下去都是空的,积雪直覆到膝盖弯。警卫连的人手都去门口帮忙了,家属区这边疲于应付,几个老干部和职工组织了一帮人天天在楼下忙活,自己动手, 扫清障碍。这不, 大清早起来,窗外还是铁铲撬雪的声音。

方辞揉着眼睛, 在枕头下摸了好久。昨天晚上做得太激烈,内裤和胸罩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好不容易撑开了眼睛,她回头推方戒北:“我的胸/罩呢?”

方戒北还睡着, 枕着右臂趴在那儿, 棉被早被她牵动着滑到了腰背以下。从方辞这个角度望过去,他宽阔的背脊上骨骼分明,探手过去, 则触手温热、坚硬。

她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摸了两把。

心里酸溜溜地想, 皮肤也不比她差嘛。

方戒北有起床气,被这么打扰, 眉头皱起,翻了个身把她的手抖开:“别闹, 我再睡会儿。”

“你在总参那边的机关宿舍里也这样?”

方戒北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睛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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