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爱(82)

日西沉时,舒小小握着手机怅然的站在了空旷的校园广场上,他没有出现在校园门口也没有打来一通电话。

手机拿在手里都捏出汗来了,要给他打电话吗,要吗?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被他掐断电话。

在迟疑间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黄因一脸了然:“要是想他就去找他吧,谁规定只有他来找你你不可以找他。”

“可是。。。。”舒小小迟迟疑疑的。

“没有什么可是。”黄因抱着胳膊:“今天你是寿星公你最大。”

四点多的时候,兰廷芳到公司溜了一圈就回来了,其实,他也就做做样子的,从早上和连好谈判完后他就处在家里,眼睛老早不由自主的跟随着连好转一直到连好不耐烦的说,兰先生,你不用到公司去吗,于是,他就东拖拖,西磨磨还真得让他蹭到了顾连好的一顿午饭,尽管菜式很简单可第一口下去兰廷芳还是心里酸楚了。

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味道,有舌头转自心灵。

吃完饭后在连好的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兰廷芳无可奈何的上班了,解决好了几份文件后挨到了四点后就迫不及待的赶回家。

打开门就听到了她柔柔的声音,她在浴室里帮咔咔洗澡,一边洗着一边发着牢骚,兰廷芳就这样靠在了浴室的门柱上贪婪的看着这一幕。

半个钟头后连好终于把咔咔给搞定了,一抬头,就见到了兰廷芳站在那里,也许是因为来不及躲藏兰廷芳眼里的落寞和伤感赤裸裸的呈现在连好的面前。

依稀,连好又忆起了那段岁月,那个如白月光的男孩在充满着糜烂气息的地下酒吧里孤独的站在小小的台上,有时候接受着嘲笑,有时候接受着怜悯,有时候接受着某些女人的言语轻佻。

依稀,连好记起兰廷芳那段晦涩的岁月,自杀的爸爸,远嫁的妈妈,把他当成叛逆男孩视他为累赘的叔叔婶婶,小小的要转身都困难的房间。

所以,兰廷芳会变成了变扭的男人也许是必然的。

或许,所有的女人内心里都藏着一条纤细的弦,那条纤细的弦名曰柔情。

当他呐呐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连好心里的那根弦动了,愀了他一眼说,要不要般咔咔吹头发。

兰廷芳没有面子的在心里感激涕零了,心灵在一万次的称赞顾连好这个女人真可爱。

令连好讶异的是兰廷芳给咔咔吹头发的手法竟然是如此的娴熟,咔咔趴在沙发上舒服的皱着鼻子。

像是看出她的疑问,兰廷芳轻描淡写:“没事的时候我都会给咔咔洗澡,洗完澡就会给它吹头发,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兰廷芳光顾着和连好说话吹风机拿歪了,这下,咔咔好像不干了,它一边不满意的嘟囔着一边用它的前爪来抓兰廷芳的手,仿佛要提醒他不要光顾着说话了。

那模样极可爱,连好忍不住“噗嗤”一声。

那盈盈荡开的眉目让兰廷芳直接把手中吹风机献给了沙发,这下咔咔更闹腾了。

关于永恒,兰廷芳一知半解,觉得那是完美主义者们的口号。

可是,在这一个时刻,兰廷芳希望它变成永恒,那个坐在他身边笑意盈盈的女人,那只很无厘头的吉娃娃可以凝聚在时间里头,他可以触手可极。

手机伴随着吹风机响了,绵长而突兀,打碎了永恒。

“不接电话吗?”连好提醒。

兰廷芳恼怒的拿起了手机,房祖望的名字不知廉耻的跳跃着,接起。

连好看兰廷芳在接起电话数十秒后脸色微变,他不着痕迹的看了自己一眼捂着手机走了出去。

一会,他拿着车钥匙,站在连好的面前,呐呐的:“连好,房祖望找我有点事,我出去一下,那个,我。。。”

“好了!”连好抱着咔咔站了起来:“其实,兰廷芳,你不用向我交代你要到哪里去,如果你这样做会造成了我的困扰的。”

车钥匙几乎要让兰廷芳捏碎了,点了点头,兰廷芳移到了门前。

兰廷芳轻轻的带上了门,连好望着那道们发呆,他离开时的背影钉子一般的钉在自己的心上。

他离开时背影肩是垮垮的。

舒小小忐忑不安的坐在风林园的包厢,房祖望在给兰廷芳打了电话后绣景就把她带到了这个包厢来了,绣锦指着包厢意味深长说,舒小小,这个包厢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同时它也是代表着一种态度,聪明的姑娘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舒小小知道绣锦就是那种适可而止的女人,她的适可而止为她赢来了今日的地位,风林园的主人同时也是房祖望的情人,舒小小自问自己可以做到她绣锦那样的吗?答案是不知道,但舒小小觉得自己比绣锦幸运,因为兰廷芳和房祖望不一样,兰廷芳目前单身,而且他不需要一位身份尊贵的太太来帮助他的事业。

令舒小小心里不安的是这次她没有被带到七楼,七楼是兰廷芳他们的私人场所,正如绣锦所说的,把她带到这里来是代表了一种态度,她是他的客人,而不是之前可以挽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出现在他的圈子里的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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