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嫁+番外(292)

那个时候容允桢相信属于他和未来的某个女人的那场活塞运动最大的可能是为了延续他们的后代。

在这个生活节奏逐渐变得快速的时代,有一个词汇正逐渐被频繁提出,它有一个很笼统的称谓:爱无能!

若干时间过去,土著人和他的女人重新回到码头上,女人还是会偷偷的看着那位一直沉默着的客人,刚刚瞄一眼土著人就用恶狠狠的目光警告着自己的心上人。

这个时候那位土著人呈现出来的则和这一路上的单纯憨厚不一样状态,他的目光带着的是侵略性。

很久以后,容允桢懂得了那种侵略性源自于爱情最为原始的本能----嫉妒。

嫉妒诱发的是类似于占有欲的情感:你除了我之外不可以看别的人,你知不知道每当你看别的人时就让我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脚把那个人踢飞,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彼时间,容允桢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患上那种叫做嫉妒的疾病。

二十八岁时,容允桢按照之前自己所规划中的那样生活着,他有了妻子,他妻子的名字叫栾欢,在冰天雪地里用身体温暖他的小美人鱼,容允桢很庆幸自己拥有那样的一段际遇。

曾经,有一个人用满是希翼的声音哀求着他:我希望哥哥以后遇到和我一样的女孩。

容允桢懂得那个人的话,一个人的心灵在某些时候需要某种寄托,即使那时那样的一句话听起来很荒唐,可容允桢还是遇见了。

那个雪夜,容允桢执这的认为,这是命运的牵引。

栾欢,很美丽的女人,骄傲,聪明,敏感,这是他对于自己妻子的认识,他和她更像是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的伙伴,搭档,这样的生活模式让容允桢有一点点的苦恼,但他心里并不讨厌,她从不抱怨他没有时间陪他,就是那种没有抱怨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显得舒服,那时,容允桢并不知道舒服往往是好感的开端。

容允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偏离了轨道。

这一天,容允桢来到洛杉矶,他的秘书告知他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看着洛杉矶上空大朵大朵的白云时容允桢突然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嗯,他的妻子也在这一片天空下生活着,说不定也正在透过澄清的玻璃看着室外的天空。

花上四十分钟时间容允桢第一次把车开到栾欢的画廊外,刚刚把车停好他就看到画廊侧门旋转门外的一男一女,颜色差不多的衣服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相谈甚欢的情侣,这个时候容允桢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车开到这里来显得有些的突兀,他从来就没有在工作日期间见她。

点了一根烟容允桢想等那一男一女离开之后调转车头离开,那一根烟的时间里男人也不知道说了写什么,女人开始笑,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看到女人微微扬起的嘴角,这个时候容允桢才想起他极少看到栾欢在他的面前笑,偶尔的笑也是敷衍且嘲讽的,属于栾欢笑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也是模糊飘渺的。

可是,这会,她在那个男人面前笑得好像很肆意的模样。

忽然间,容允桢觉得烦躁了起来,那个男人到底和她都说了些什么让她笑得如此……

如果的让人想咬一口。

容允桢被这么突然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一大跳之后他赶紧别开脸不去注意。

再一会过去,容允桢目光再回到旋转门外,发现那两人正往旋转门走去,容允桢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准备掉头。

稍稍走在前面的女人脚步突然停顿下来,她高跟鞋的鞋跟坏了,就那样她金鸡独立着,男人弯腰。

或许那两位接下来将给大家奉献了好莱坞电影百看不厌的桥段,当那男人的手即将摸到女人的脚腕时,容允桢手一拍,寂静的午后,刺耳的车喇叭响了起来,那两个人脸同时转向了容允桢这里。

容允桢硬着头皮下车,他快速的向栾欢走去,他的出现让他妻子脸上呈现出来的讶异,容允桢弯腰从那个男人手中拿走了那只乳白色的高跟鞋,男人还真的把鞋跟修好了,想也没有想容允桢把鞋跟一掰,鞋跟应声而断。

“容允桢…”他的妻子呐呐的。

容允桢弯腰,他抓住她的脚腕让她穿上那只现在已经变成平底鞋的鞋子,并且抓住了她另外一只脚腕脱下了那只没有坏掉的鞋,再次用力一掰他把另外一只高跟鞋也变成了平底鞋。

没有理会栾欢疑惑的目光,容允桢脸朝着那个男人自行解释:“先生,你刚刚对于那只鞋的处理方式不对,你这样的处理方式有可能造成我妻子的二次受伤。”

意思就是说我这样的处理方式才是免除后患,他用很重的口气强调着她是他妻子的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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