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291)

迅速站起,手贴在门板上,问:“为什么?”

“这个路段在凌晨一点到五点间禁止任何车辆通行。”宋猷烈语气无奈。

“那……那要怎么办?”问。

“不是说想洗澡吗?”

点头。

想起什么,气呼呼说:“你不是说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弄衣服吗?”

片刻。

从门外传来:“现在衣服有了。”

抿着嘴。

宋猷烈在门外说:“你把门打开,我把衣服给你。”

这话语气还是可以的,像某年某月,她生他的气,因为太生气她就哭了,他来到她面前,和她说话,声音不怎么大声,也不怎么冷淡,有几分亲昵几分亲爱,还有一些些的讨好,还自动把一支桔梗花交到她手上,“花从哪里来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迫不及待问,他没应答,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直把她看得脸红红的,背转过身,奇怪,不生气了。

看在宋猷烈语气还可以的份上。

擦干眼泪,打开门。

他在门外,手里拿着衣服。

她在门里,哭红了眼眶,哭肿了一张脸。

第99章 在一起吧

擦干眼泪,戈樾琇打开浴室门。

宋猷烈在门外,手里拿着衣服。

浴室门打开到二分之一,她侧身站在二分之一的空间里,迟迟没等来他把衣服交到她手里。

戈樾琇知道,几天没洗的头发再配上一张哭得红肿的脸会有多糟糕。

想必,宋猷烈迟迟没把衣服交到她手是想多欣赏一下她现在这幅鬼样子:嗯,戈樾琇也有这样的时刻。

果然,他眼睛一动也不动胶在她脸上,虽然,嘴角无任何嘲笑意味。

这不奇怪,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一向擅长于隐藏情绪,平日里总是一副优等生做派。

“衣服给我。”伸手。

他置若罔闻。

哭红眼眶、哭肿脸就这么可笑吗?

那在心里尽情嘲笑吧。

想把衣服拽过来,然,纹丝不动。

看来刚刚的好言好语都是假的,假的,还嫌脸丢得不够吗?想把门关上。

他单手挡住门。

“怎么?觉得看我的笑话还看不够?”问。

“我没觉得你现在有多可笑。”他淡淡回。

这就是特属于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优等生做派。

现在和他争论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她现在只想换掉让她感觉到脆弱的衣服,她现在太糟了,换掉衣服应该会好很多。

“快把衣服给我。”再次伸出手。

“衣服?”顿了顿,似乎才想起他手上还拿着衣服,把衣服递到她手上。

关上浴室门。

宋猷烈给她弄到的应该是别院女卫兵的训练服,又大又肥的。

梳洗完毕,出了洗手间,宋猷烈已不在卧室里,洗手间门贴着宋猷烈留给她的纸条,大致意思是今晚这个房间归她了。

把纸条放回原处,敲门声就响起。

门外站着一个黑人女人。

黑人女人是给她送热牛奶的。

这个时间点,她的确很需要一杯热牛奶辅睡。

临睡前,戈樾琇给手机接上电源,并把手机闹铃调到六点半,之前宋猷烈说了他七点出门。

一切妥当,几乎是背一沾床垫就呼呼大睡。

次日。

戈樾琇比调好的闹铃时间晚十分钟起床,她太累了。

在时间观念上,宋猷烈是强人。

顾不得梳洗匆匆忙忙离开房间,兜了一圈,戈樾琇才在游泳池的太阳伞下找到宋猷烈,一看就是刚早游完,因赶时间顺便在游泳池边吃早餐。

此时已是六点四十五分,宋猷烈也吃完早餐,这个时间点回房间换衣服七点出门刚刚好。

抢在宋猷烈离开前,戈樾琇手撑在桌上,气喘吁吁:宋猷烈,给我二十分钟。

看了她一眼,宋猷烈示意站在他背后的白人男子过来,说杰尼把行程推迟十分钟。

十分钟也应该勉强足够了。

戈樾琇坐在了宋猷烈对面座位。

“怎么不多睡一会?”状若关心的话语,但语气客气又疏离。

经过一番奔跑,睡意全无,那阵晨风吹来,怯弱了。

怯弱于他凉淡眼神,疏离的语气。

其实戈樾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时间调到六点半,更不知道她急冲冲找到这里让宋猷烈给她二十分钟是为了什么?

心里较为清楚地是:宋猷烈下一个行程是博茨瓦纳,她昨晚问了琼,费了很多口舌才让那个女人告诉她这个消息。

抹了抹脸,尝试想说点什么,但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宋猷烈在看表了。

清了清嗓音,问:“你把我昨晚换的衣服鞋子拿到哪里去了?”

开场白有点糟。

让SN能源首席执行官挤出十分钟时间,讨论地是她昨晚换的衣服和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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