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火(76)

作者:初忍 阅读记录

然后林今好看见了熟人,她跟当年一样面无表情,但这次却是她先开口:“有什么癖好?”

“林今好,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是钱。”徐泽语还是妥协了。

“行,那就好久不见。”她说得云淡风轻。

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微微眨眸,嗤笑一声:“那就脱吧。”

……

随后,林今好还是主动提醒:“今天的伞是我出的钱,记得转给我。”

徐泽语看着她眼里的一潭死水,深吸了口气:

“林今好,你没有心。”

这一次,林今好依旧没有回答,但她却抬眼看向了旁边的人。

【我们无关风月,只庆朝生暮死。】

ps:男女主都是对方的第一次,但是女主不止有过一个男人

有点带感的小故事吧~

啊啊啊就喜欢这种有问题就直接说的

巴山楚水凄凉地,小荔枝please marry me!!

第40章 “朝她走来” · ✐

▍那边的妞更带感

“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呢!”

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黎枳瞬间后劲发麻,整个人的四肢都完全僵住,连指尖都在止不住颤抖,一只手拿着烤肠,另一只手被叶昱钦抓着。

但叶昱钦反应快,迅速松开了黎枳的手,站直了身体。

他没有因为柳照月气势冲冲地朝他走来,而退让躲避。

他就这么坦坦荡荡地等着柳照月走过来,然后站在他的面前,愤然皱眉问他:

“你牵我女儿干什么?”

叶昱钦抓着书包肩带,把书包往肩上送了送,站正后,严正仪态后回答:“拉她一把,不然她就要被摩托车给撞了。”

其实刚才就一小会儿的事情,柳照月肯定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只是她身为一个女高中生的母亲,有些过于敏感。

叶昱钦理解柳照月的心情,所以他拿出十二分的态度去解释这件事情。、

他不想给黎枳带来麻烦。

刚才的摩托车动静很大,那引擎声方圆几里都能听见,柳照月也隐约看到了这边的动静,见叶昱钦这般不卑不亢地解释了,她也不好再动作。

转身拉着黎枳就掉头走了,叶昱钦站在后面,还能看见黎枳的小臂被柳照月都扯红了几分。

她的步子都带了点踉跄。

叶昱钦站在泡桐树下,有枝叶的小细末飘到了叶昱钦的肩头,他就这么站在路灯下,没有任何动作。

是一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奈。

他刚想迈步走,身后却突然冒出来一道低沉的干涩嗓音,就仿佛是一朵干枯玫瑰被人碾碎后发出的颤抖。

“你还想去哪儿?”

一辆黑色保姆车的车门被拉开,徐凌娴端正地坐在后排,她今天穿了一声纯黑的丝绒新式旗袍,胸口的一朵红牡丹显得她脸上的粉底有些过分惨白,黑丝绒连同这泼墨般的夜空一道融入了无尽黑夜中。

叶昱钦的喉头滚动,少年低着头,不敢再向前迈步,只敢低低地应着。

“妈,你怎么来了?”

“上车吧,你爸在家里等着你。”

叶昱钦默不作声,上了保姆车。

这次叶知德是在书房等着叶昱钦,开学有一段日子了,这也他是自从上次贸然改了叶昱钦的竞赛方向之后,第一次回陵涟。

叶昱钦一进门,就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书包里的书本连带着他上课要用的笔记本,在欧式的绵软沙发上都砸出声响了,往日里他一般都是先回自己的房间,把书包放好之后才会再进行其他动作。

今日的这般任性少爷放肆行为,是叶昱钦有情绪了。

徐凌娴往沙发那边瞟了一眼,朝一楼厨房那边的保姆看了一眼,保姆立马走过来把书包拿起,朝二楼的叶昱钦房间去了。

叶知德保养甚好的俊美脸在笔记本的灯光下,依旧平整无暇,岁月在他的脸上似乎都舍不得留下一丝痕迹。

见到叶昱钦过来了,他双手交握,合上了笔记本。

“今天你的老师给我发了微信,说你的信息成绩不算是很好。”

叶知德的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一种长居高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这是怎么回事?”

叶昱钦撇嘴,轻笑一声,他后退几步,任由膝盖弯撞上沙发的扶手,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叶知德书房的沙发扶手上,没个正行。

“我才学多久的信息编程这些,怎么可能会好?”

他仰着头,双手自然垂在大腿上,像个地痞无赖。

是叶知德最反感的形态。

果不其然,见着叶昱钦这般姿态,他立马呵斥一声:“好好坐好!”

叶昱钦没有妥协,他甚至还把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往后坐了一点,一只脚踢掉拖鞋,穿着白色袜子的脚就这么直咧咧地单脚踩在沙发扶手上。

“坐好有用吗?坐好了我也不会多码几个代码。”

“叶昱钦!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叛逆!”

“对,”叶昱钦揶着笑,甚至还点了点头,“青春还不能来个叛逆期了吗?”

但是叶知德仿佛就是一时生气,他能够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和神态,看着叶昱钦的眼神,就仿佛是看着一个普通的,需要谈判的客户一般。

翕忽间,他的语气已经调整了过来,变得平整:“如果你一直要坚持你的叛逆期,那我可以直接把你送去德国,就不用搞什么竞赛了,直接去德国学计算机。”

听到送去德国,叶昱钦没什么情绪的眼神终于起了点波澜,但他的动作依旧,只是眼底的情绪清明了一些。

“去德国也行,那边的妞更带感。”他嘴里的话却更加放浪形骸了。

知父莫若子,一句话,能够瞬间将平复好情绪的叶知德点燃,这次他直接爆喝一声:

“你个杂种!一天到晚尽不学好。”

叶昱钦食指擦了一下鼻尖,嘴角的笑意更加冷漠,但是那股子笑,就仿佛是被人从冰川的深处打捞起来的一般,僵硬,麻木,连讽刺都不是了。

“那我去德国玩男人,应该就算学好了。”

话音未落,一个古董青花瓷的笔筒直愣愣地朝叶昱钦这边飞了过来,精准地砸到了叶昱钦的眉骨,迫使他不禁闷哼一声,那笔筒随后撞上沙发的靠背,再砰然滚落到木地板上,连木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青花瓷的笔筒也砸碎了一个角。

一股子温热的血流从眉角流经眼皮,糊住他的眼睛,从下巴滴落到胸前的蓝白校服上。

叶昱钦就那么弓着身子,闷闷然地笑,冷白的皮肤,搭配上半张脸的血迹,在敞亮的书房里,照射出妖冶的诡异感。

“你以前叫我去上璃,我去了,你叫我滚回来,我也回来了,现在你叫我去学信息,我也学了。”

他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故事,就这么低着头,伴着从落地窗透过来的微弱月光,沾了血迹的右手蜷缩,又放开,又握紧,再松开。

仿佛不做点什么,他就找不到支撑自己把这段闲话给说完。

“明天你又叫我去德国,后天是不是叫我去死,我也得去?”

叶知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丝不苟的脸上罕见的带了点褶皱生气的痕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的未来,一个十六岁的未来,今年我上高一,按照正常的轨迹,我现在应该好好地准备竞赛,然后去参加竞赛考试,拿奖了,就继续准备夏令营,没拿奖,就回来参加高考。”

“就是一个正常的高中生活轨迹。”

叶昱钦偏头,这样可以减少血流流进眼睛里,血流顺着他笔挺的山根,流到嘴唇上,铁锈的味道在不停地刺激着叶昱钦的大脑。

这是他难得混沌的时候。

这也是父子俩难得安静地对话,书房的灯光带了一点暖黄调,这是为了更好的护眼,头上的吊灯还是叶知德专门拖人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古董款。

现在,这盏带着历史古韵的吊灯,就这样温柔地照着俊拔的少年,微微弓起的身子,让他的脊柱骨更为显露,十六岁的年纪正好,明明正是刚劲活力的年纪,但却总带着一分常人难及的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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