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魅力在无限世界封神(165)
周一心急如焚,偏偏听不见外面的半点动静。
从他的视觉只能透着窗户看到外面明亮的宫灯一直点着,神龙卫守在房间外各处的影子也一直没有变化。
周一担心着担心着,就开始体力不支而逐渐迷糊,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就在这样的状态下昏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受到身体正在被摆弄。
某处传来的不适感和些微刺痛让他哆嗦了一下,手脚就被轻轻按住了。
“别动,给你上点药。”
一阵细微的刺痛过后是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周一逐渐憋红了脸,喘息变得细碎且凌乱。
正给他上药的人似乎顿了一下,周一心中瞬间涌起一股羞耻,想要强硬的拒绝掉这说不上是治疗更多还是折磨更多的上药,但他听到了对方的一声轻笑声。
等漫长的上药过程结束时,周一浑身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但药膏从内自外开始发挥功效,疼痛的感觉终于减轻。
“出来,要把自己闷死吗?”
被强硬的从被窝里把脑袋挖出来,周一一眼就看到了祁宣下巴上的青紫,桃花眼一下子都瞪圆了,“你挨打了!”
“还有哪儿受伤了吗?”
他急急扫了一眼祁宣上下,发现他没有缺胳膊断腿,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受内伤了吗?”
祁宣按着他脑门,阻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没有你内伤重。”
周一:……忽然开什么黄腔啊!
周一忽然想起,祁宣是个连那啥都不知道还可以那样做的小纯情,那被他直接看到那种画面,当时的冲击力可想而知,恐怕三观都要炸裂吧?
而且因为暴君实在太粗暴,场面一度搞得比较惨烈血腥。
他该不会以为男人之间的那事就是那样惨烈的,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周一忍不住满脑子胡思乱想,直到看到祁宣当着他的面打开了一个精美的长方形木盒,掀开了盖子。
周一只看一眼就呆若木鸡。
只见那盒子内摆放着一排长短粗细造型都不一的玉器,雕花的镂空的只有周一想不到没有盒子里见不到。
最细的也就比拇指粗不了多少,此时正被祁宣拿在了手中。
周一:!!
四目相对,周一打了个寒颤,“做、做什么?”
祁宣朝他展颜一笑,声音温柔,“周周乖,太医说男子那处毕竟不是专门用来做那事的,容易受伤,需提前做许多的保养以及适应,而你又受了伤。
这是药玉,可以同时帮助你伤处的恢复。”
周一夹紧双腿,“刚、刚不是就已经上过药了……不,不用了吧。”
祁宣温温柔柔的倾身靠近。
他笑得很好看,动作姿势也是慢条斯理,明明没有半点压迫性质,但就是有种不容置喙的感觉。
“难道周周想下次再受伤吗?”
他已经开始伸手去握周一脚踝,“乖,别挣扎,我不想伤到你。”
周一忽然觉得,祁宣变得鬼畜起来了。
他怎么能带着笑,说出这样的话,做着这样的事?
“我——唔!”
他的话被吻堵了回去,祁宣已经拉开了他的腿。
刚才感受到的‘折磨’又重复了一遍。
周一终于醒悟,祁宣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甚至已经根据自己的反应,无师自通有了经验,这一次还专门往要命的地方招呼,周一很快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最后被祁宣温柔的抱起来,他偏还要说一句,“周周又尿裤子了,这次还要躲起来偷偷洗,还是求哥哥帮你洗?”
我呸!你个骚东西!
周一气苦自闭。
祁宣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又用热布巾给周一擦了一下身,伺候他换了里衣,他整个干干爽爽再被塞回被窝里,眼睁睁看着祁宣真的拿着他裤子出去了。
周一生无可恋的瞪着床顶,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里看着怎么这么陌生?
还不等他琢磨出什么来,又听到了脚步声。
他以为是祁宣去而复返,于是哼哼唧唧抱怨道,“怎么?哥哥又改变主意不想帮我了吗?呵……男人!”
层层床帐被一只手挑了起来,对方苍白阴郁的侧脸映入周一眼帘。
周一被莫大的惊吓吓得被自己的口水一口呛住,疯狂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暴君周帝身穿玄色龙袍,只依旧披散着发,站在他的床畔,冷眼注视着他咳得越来越红的脸,表情莫测。
救命救命!
暴君怎么又来了?
现在看到暴君,周一的第一反应就是屁股痛。
是真的很痛。
祁宣去哪了啊啊啊!救命啊!
“对别人一口一声哥哥,见到孤就活像见了鬼?”
暴君的气息迫近,一阵冷意让周一的手臂上爬满了鸡皮疙瘩。
他又被钳住了下巴,暴君俯身欺近他的姿势,与之前上他时那个前奏简直一模一样。
周一真正的惊恐了。
“陛,陛下!!再捅就真的捅死了!”
第161章 睡的可是龙床!
暴君阴沉着脸止住了动作。
周一对上他那黑沉沉的视线,怂得心里一突一突的。
真怕他忽然狂犬病发作又朝自己咬下来。
好在他只是盯了周一许久,意味不明的视线在他颈侧反复被加深的咬痕上划过,最后什么也没做,冷嗤了一声,松开了手。
周一瞬间用被子卷住自己,滚进了大床最里侧。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周一从未如此期待过祁宣的出现。
最起码祁宣也只是特定的时候听不进去他的话,除了那些时候,祁宣还是挺顺着他的。
而这疯狗一样的暴君不一样,周一对他的喜怒无常以及粗暴记忆深刻,已经要产生心理阴影了。
然而也不知道祁宣到底是去洗裤子还是织裤子,久久没有回来。
暴君就坐在床沿,垂着眼一声不吭,周一也无所事事,加上精神又高度紧绷,没一会就觉得好累。
虽然心底一再告诫自己不能睡,但是不知不觉他又开始迷糊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当发觉他的呼吸有了变化,确定他睡着之后,一直当个雕塑的暴君动了。
他再一次屈膝俯身挨近周一,苍白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周一整个下半张脸都埋进去的被沿,露出了他整张脸,以及有些红润的唇瓣。
手指沿着精巧的下巴往下,在唇瓣上抚了几下,指尖在唇缝上戳了戳,他便下意识的微微张开来。
暴君眸光微暗,盯着这柔软的唇,露出的一点雪白牙齿,还有藏在更里面的若隐若现的舌尖,一些画面又在他脑海里闪现。
都是陌生又仿佛很熟悉的画面。
画面中的‘自己’有时候甚至都是不同的身份,但面前的一直都是现在就在眼前熟睡的这张脸。
很多画面甚至都是一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
面前这张脸上所有表情,不论是欢愉难耐的,病态潮红的,眼波迷离的……他通通见过。
曾经的他只是在梦中见过。
梦中的他有时候像是旁观者,又像是参与者,他甚至还能‘看’到许许多多这个朝代未来的发展,甚至他自己的结局……
在验证过几次那些未来发展不是梦中臆想,而是真正的预知之后,他开始寻仙问道了。
和大周百姓或者朝臣猜测的他想长生不老不同,他寻仙问道的理由只不过是因为想弄清楚,他所在的世界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又是否会有更高于这个世界的世界存在?
可惜他遍寻来的道士方士几乎全都是些装神弄鬼的草包,真本事没有几个。
不过折腾来折腾去这么些年,有些术士弄出的所谓丹药倒是很有趣,有时候吃了会让人很‘快乐’。
快乐这个词在暴君的认知里是一个陌生的词语。
加上还有这莫名其妙的预知梦境,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生实在太过无趣缺乏挑战性,他开始放纵自己坠入那些所谓‘仙丹’制造出来的虚假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