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遨游[快穿](46)

作者:瑾秀Ann 阅读记录

克·特·蓬风以前也这样过,他知道傻姑娘只会羞涩,但是没想到这次欧也妮在他凑上前的时候,就用那束鲜花挡在面前,也借着黑暗和他无论怎样都保持着五十公分的距离。

几次尝试没有得逞的32岁的庭长有些恼火,但是想到不能得罪欧也妮,特别是这时候葛朗台老头拿着灶台回到客厅,让客厅变亮之后,并且眯着眼看他的时候,他的行为只能作罢。

而看到自己侄子的动作得到的“回应”,克·特·蓬风的两位叔叔,克罗旭神甫和克罗旭公证人在说完对欧也妮的祝福后,很规矩的亲了一下欧也妮的手,比起贴面礼,吻手礼欧也妮还是能接受的,大不了一会儿去洗个手。所以欧也妮说“谢谢您的祝福。”

葛朗台老头大方的在每个人的托盘上点上蜡烛,整个客厅都亮堂起来后,和欧也妮相对而坐的庭长感觉今天的她更加漂亮了,或许是他的“贴面礼”没成功的加成。在闲聊几句后,庭长装作无意的问欧也妮:“欧也妮小姐不喜欢贴面礼吗?”

贴面礼是法国的社交基本礼仪之一,亲近熟悉的人一般是用贴面礼的,而贴面礼是“虚贴实声”的——不是真的贴上,轻轻靠一下,然后是用虚拟的声音制造亲吻的声响,但是欧也妮的记忆里,这位庭长可是每次都是把咸湿的口水亲到她的脸上,原先的欧也妮单纯不知道庭长的行为是过了的,但是现在的欧也妮可不是。

“这倒不是,刚才屋里黑,庭长先生看不见,一个劲儿的往花里亲,我还以为庭长舍不得送我的这束花呢。”欧也妮说完俏皮的话,然后继续说,“不过说起来,庭长先生的贴面礼,每次都要亲到人脖子吗?”说这话的时候,欧也妮特意看了一下葛朗台老头,“爸爸,我们索寞都是这样吗?”

看着自己女儿23岁还不谙世事的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而且这个提醒了葛朗台老头,虽然他是在利用克罗旭家,但是“你看着我的存钱罐可以,你上手摸我的存钱罐那绝对不行”。

“索寞又不是巴黎,礼仪什么的没有我们也是朋友。”这句话是对三位克罗旭说的,然后又装作生气的对欧也妮说:“你都23岁了,孩子,你不喜欢的东西就说,你可是葛朗台小姐。”这最后的“葛朗台小姐”是在提醒三位克罗旭也是给自己女儿的“甜头”。

这句话要是以前,欧也妮一定感动的不得了(坐在欧也妮旁边的葛朗台太太就很感动,胸挺得更直了)。但是现在她只是说:“我知道了,爸爸。”

两位克罗旭有些责怪的看了自己的侄子一眼,整个客厅的气氛有些微妙,不知道再继续什么话题,这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德·格拉桑一家三口,葛朗台太太起身去迎接自己的好牌友——矮小活泼的格拉桑太太,她穿着考究的巴黎制造的衣服,是索寞成的时尚标签。

格拉桑家送的花装在盒子里,是从外国引进的稀罕花,而且除了花,格拉桑太太还让她的儿子阿道夫给欧也妮送上了一个镀金的小针线盒,当然,在格拉桑一家来之前的话题对他们也有效——在阿道夫上前贴面礼的时候,伸出了手,这位在巴黎求学的年轻人自然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他很自然的把贴面礼改成了吻手礼,然后献上针线盒礼物,说:“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谢谢。”欧也妮看着上面刻着她的名字首字母“e·g”的针线盒,虽然廉价,但是心意却是十足,她在心里感慨格拉桑太太不愧是索寞交际第一人,表面功夫做得真好。接过礼物的欧也妮把礼物递给葛朗台,说:“爸爸,你帮我收着吧。”

而看了一眼就知道东西价值的葛朗台老头,没有拿针线盒,但是他对自己女儿这样的做法很满意,这足以弥补她今天做的“出格的事儿”,所以他大声的说:“是送给你的,你就收着吧!”

欧也妮“哦”了一声,然后对娜侬说:“帮我放到屋子里吧。”娜侬的大手拿着小小的针线盒兴奋极了,这是小姐收到的最棒的礼物了,不过她知道小姐没说开心的话的时候她不能说,捧着针线盒小心的上楼。而看到女儿的做法,节俭惯了的葛朗台太太同样兴奋,但是也觉得:“女儿长大了,矜持一些也好。”

格拉桑太太看到自己的礼物没有取得她想象的效果,觉得奇怪,“按理说,那个针线盒足以俘获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的心,她怎么只是这样的表示,难道克罗旭家除了花瓶里的花还送了别的吗?”

格拉桑太太没想明白,但是她是不会让气氛尴尬的,她笑着对明显表现出喜悦的葛朗台太太说:“人都到齐了吧,我们开始打牌吧!”

大人打牌是没欧也妮的事情的,但是在欧也妮准备去洗手的时候,葛朗台发话了:“既然是欧也妮的生日,让两个孩子也一起参加吧!”他说着指着自己的女儿和阿道夫。葛朗台的话让格拉桑太太真正的快活起来,更加积极的布置打牌。而一只脚已经迈过门槛的欧也妮莫名被cuo,心中只有不停地翻白眼。

“看来我还要在这满是鼻烟味儿的屋子待下去……”

第53章 堂弟

欧也妮不只是要在屋子里忍受鼻烟味儿,还要听着“在巴黎求学的年轻人”的炫耀,在打了一圈牌之后,欧也妮终于受不了,对自己的妈妈说:“我回房间一下。”

葛朗台太太以为她是惦记精美的梳妆盒,所以点点头,让她会房间,回房间就要有照明的工具,而现在屋子里只有两个蜡烛,葛朗台老头没出声,欧也妮也就摸黑回自己的房间。

凭借记忆走在吱吱呀呀的楼梯上,欧也妮吐槽道:“差一个世纪就是差很多,这时候连个正儿八经的蜡烛都没有,我还是先该改变自己的生活质量吧。”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满是烟味儿的衣服换下来,打开窗户,散开头发让深秋的风把头发上的烟味儿也吹一下。

在这里不是古巴的海边,可以随时洗澡,虽然现在的法国已经不是以前路易十四那时候一辈子只洗几次澡,但是巴黎人依旧是以不洗澡喷香水为时髦。

在索莫这样的乡下就不用赶这种时髦了,欧也妮以前是一个月洗一次。现在深秋了,要洗澡还是要提前准备热水,欧也妮不想麻烦娜侬。

这时候欧也妮听到敲门声,“对了,我差点忘了今天重要的花孔雀夏尔堂弟会登门造访。”这位在小说里让欧也妮一见钟情的巴黎年轻人,欧也妮望着也没看出什么特别来。

“我记得这就是个很普通的花花公子,欧也妮看上他啥?搞不明白。”

“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能对那个梳妆盒都兴奋不已,更何况大号梳妆盒的夏尔。可怜人呀!”系统对欧也妮的疑问回答道。

“可不是,不过我觉得巴尔扎克这位高产作家处理感情上很套路,一见钟情——怜悯爱慕——骗心骗钱——家庭决裂——孤独终老。如果欧也妮走出去就会发现比夏尔好的男人真的是能从法国排到俄国。”

欧也妮摇摇头,打了一个哈欠,打算睡觉,今天算“初来乍到”,她的灵魂适应的有些累。“而且按照遗传学和社会学,亲堂兄妹是不能结婚的,巴尔扎克的安排很科学。”

系统不知道欧也妮怎么从感慨剧情点到了什么遗传学上去了,它觉得这肯定是身为马诺林的后遗症。

欧也妮她想睡觉,别人却不想让她睡觉。

娜侬和葛朗台太太蹬蹬的上楼来,兴奋的和欧也妮说着夏尔是如何的英俊,如何的时髦,他栗色的头发,精美的皮手套,华贵的衣服,等等。

“他是巴黎的葛朗台先生的儿子,他叫夏尔,哦,多么美的名字呀!”娜侬快活的说,“我和太太要去给他准备晚上睡觉的房间,小姐你不下去看看你的堂弟吗?”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