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失忆后我跑路了+番外(13)

罗莹在旁边抽了一口凉气,开始回忆宁染以前变脸速度是不是也这么快。她觉得宁染这个变脸速度很有助于提升职称。

“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么晚还打扰您。”宁染笑得羞涩腼腆,手上还提着楼下刚买的两袋水果。

罗莹妈妈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买这些干什么。你是莹莹的好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完这,罗莹妈妈还要看一眼罗莹,“快去倒饮料!你看看人家小宁性格多好多乖,你就是毛躁。”

罗莹开始回忆宁染刚刚骂过的那些话,没一句和性格好性格乖有联系。

“得得得,”罗莹不反驳,把宁染手里的水果取走去倒饮料。

罗莹妈妈拉着宁染手坐下,到了她这个年纪,十分关心孩子们的情感状况。

“小宁啊你和阿姨说,”罗莹妈妈压低声音,眼睛瞟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罗莹,“罗莹在公司有没有关系好的男娃娃?”

宁染眼睛弯弯,“罗莹可受欢迎啦,但还是得看她意愿。”

“哎,”罗莹妈吗叹气,“是了,莹莹就是眼光太高。有个漂亮脸,嘴不饶人。”

罗莹妈妈说,“那小宁你呢?有男朋友吗?”

正在偷听的罗莹脑中警铃大作。

宁染笑意未变,“以前有。现在没了。”

罗莹妈妈反应半拍,“没了?没了是哪个意思哦?”

宁染眼眸弯弯,“人没了。”

罗莹拿饮料堵住宁染的嘴,冲着母亲笑笑,“好久以前的事了,分了分了。”

罗莹妈妈露出可惜的神色,“哎呀,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真不容易。”

宁染是稀客,不仅罗莹妈妈来盘问一圈,罗莹爸爸也要致以亲切友好的慰问。

罗莹好不容易才把宁染拉回卧室。

罗莹现在有点怕她,让宁染坐在床上,“姐妹你清醒一点。”

宁染声音平静,“我还不够清醒吗?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罗莹噎住,觉得宁染现在这副冷漠又呛人的样子有点像祁昀,但是她假装自己没有觉察到。

罗莹试图软化这次突然发生的事件,“好吧,和我讲讲发生了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骂人肯定是不对的。”

宁染声音平静:“祁昀说他看不上我。”

罗莹噌地一声站起来:“他死不死啊!”

作者有话说:

祁昀:“呵,不会吧,你该不会以为我也会喜欢你吧。”

宁染:“哈,真的太好了,我好怕你缠着我不放手哦,多亏了你我现在这么自由。”

祁昀(失忆前),流泪猫猫头:我做过的那么多的努力,毁于一旦。

祁昀(完全体):我真的谢谢你,根本不给后面留活路。

若岚:会说话就多说点。

——

祁昀的人生格言:今天的努力就是明天的底气。

第11章 跑跑跑

宁染睁开眼睛,蓬乱的发丝贴在脸上,仰着头能够看到一束光亮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室内。

好渴。咽喉处本能地吞咽,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宁染起身,罗莹也跟着起来。

两人昨天骂了祁昀一晚上,现在都十分犯困。

罗莹揉揉眼睛,“宁染,你还好吗?”

心理上舒服多了,但我嗓子哑了。宁染默默望向天花板。

人的痛快,就是只能图一头。如果她昨天骂得不那么尽兴,说不定今天嗓子还能好点。

“嗓子不太舒服,”宁染咳嗽一声。

“啊?”罗莹也不太了解,“那要喝点消炎药什么的吗?”

“应该就是上火了,”宁染摇头,“缓两天就能好。”

天空阴沉,怪不得昨天晚上的风那么冷,今天天蒙蒙亮就已经开始下雨。

宁染没在罗莹家多做停留,带了把伞就往回走。

X市是旅游型城市,周末下雨也浇不灭人们出行的热情。

宁染挤在空调开到最冷的公交车上,昨天高涨的情绪将她的精力耗费得干干净净,导致她现在心态十分平稳,她坐在靠窗的一侧,看到雨水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浅浅的水痕,公交车经行处霓虹色的灯牌在玻璃水痕上折射|出模糊的色块。

爱情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只有嗓子的疼痛是真实的。

电梯上到15层楼发出“滴”的提示音,宁染按了指纹解锁,带着外面的冰冷的水汽一起进了门。

屋子里因为天阴开了灯,宁染看到祁昀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书学习,为了能够顺畅工作,他不得不耗费大量时间来重新学习知识。

今天天冷,祁昀在房间里也穿着毛衣,是一款宽松的纯白圆领毛衣,显得他整个人柔和了许多。

宁染进门,祁昀抬了头,顺手托了下滑落鼻梁的银框方形眼镜。

对视。

两个人昨天是绝对的不欢而散,此刻却都是沉默。

宁染扭头,仿佛没有看到他这个人。

宁染嗓子发干发痛,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温水咽下去的那一刻有一种喉管裂开的错觉。看来还是得喝药,只是药箱放在客厅,她真不想当着祁昀的面去取。

身体是第一位的,宁染端着自己印有“我要养猪,我要发达”口号的搪瓷杯来到客厅。杯子放到茶几上,她从电视柜的抽屉里取出药箱。

药箱放在地上,宁染也跟着蹲下,开始在手机上搜“嗓子疼要吃什么药”。

宁染抱着膝盖往向下拖动答案,网上搜治病越搜越心惊,还有人建议去做个激光手术。

要不还是看前面几个点赞最高的答案吧,宁染这么想着,又上划到置顶的几个回答。

眼前的光线暗了下去。

宁染没有反应,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感觉到,继续翻找排名第一的回答。

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的额头,宁染下意识屏住呼吸,听到祁昀的声音,“好像没有感冒发烧。”

“本来就没有,”宁染不客气地回答,但是她的声音干涩沙哑,让人一下子就能猜到症结所在。

祁昀弯腰将宁染放在地上的药箱取走,放置在客厅中心的茶几上,宁染起身跟在他身后。

她有点没话找话,“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感冒发烧?”

“因为昨天晚上下雨了,”祁昀回答。

“没有吧?”宁染皱眉,她和罗莹回家时路上完全没有雨水。

祁昀没有和宁染纠缠这事,指挥她坐上沙发,他弯腰伸手轻轻抬高宁染的下颌,让她打开口腔。

宁染配合地抬头张嘴,让祁昀看到她口腔后面一点。

有一点点泛红,但并不严重。

祁昀抬眼看到宁染正无聊地盯着自己的头发看。她是真的过于习惯两人的触碰,即使这样的靠近也没有太多排斥感。

祁昀收回手,宁染便也合上嘴。

宁染还在并不重要的细节上纠缠,“昨天没有下雨,今天早上才下雨的。”

祁昀从药箱中取出一个深棕色的瓶子和棉棒,直起身体看向宁染,“是很晚的时候。”

他昨晚在湖边站了许久,祁昀也不清楚自己站立的含义。他似乎不愿意追上宁染的背影,但也不愿就此离去,所以他就站在那里等待。果然什么都没有等到,最后将礼品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

“哦?”宁染轻飘飘地歪头看祁昀手中的瓶子,“昨晚学习学到这么晚啊。”

“等等!”宁染在棉棒靠近自己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不是吃药吗?这个是用来涂抹的吧!”

而且看起来就很苦的样子。

她在怕苦。祁昀看穿宁染的心思,“并不严重,涂点药水就行,晚上再给你泡一杯蜂蜜水,没必要吃药。”

“不行!你又不是医生,我不涂这个,我要吃药!”宁染挣扎着站起。

祁昀手中的棉棒已经蘸上药水,他一手按住宁染的肩膀,男性与女性源于性别的力量差异在此时得到体现,祁昀轻易将原本要起身的人按着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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