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238)

作者: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在台下干看了几天后,她满脸是跃跃欲试的表情。

于是宝珠带她跳了几段,赵丹丁上手倒是挺快的,不过四肢不够柔软,跳了许多遍,就算是熟练的舞曲,在她跳来,总是有点僵硬。

虽然如此,她站在第三排,跳得还挺自信的。

不过有一次她连着三天没来公园报道,因为伍传海对她跳舞这事不高兴。

“台下一堆男人看,你是想舞给谁看啊?”

那天凌晨,村里杀牛,宝珠起早上人家里去买牛肉,经过三石街的时候,听到杂货铺二楼传来了伍传海的声音。

之后便没有声音了,想来是知道杂货铺隔音不太好,夫妻俩特意放低了声音。

不过在那之后的第二天,赵丹丁又每晚上齐岳公园报道了,显然她已经跟伍传海说通了。

……

赵丹丁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说道:“没……肯了……”

于是宝珠带着两百块,径直走向了泰四鸟。

泰四鸟殷勤的找她搭话,宝珠礼貌性的回了两句便走开了。

本想借着收钱这事,杀一杀宝珠锐气的梁火生,计划落了空,于是跟泰四鸟指摘着宝珠:

“泰老师,她就是这样一个目中无人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这样子的人,你到时候随便教教就是了。”

六月的阵雨说来就来,前一会还月明星稀的,这一会儿天上就聚集了一大片的乌云,竟是啪嗒啪嗒的下起了豆大的雨点来。

宝珠将宽大的风衣举在自个的脑袋上,撑出了一小片的天地后,带着恩恩一块冲回了家。

泰四鸟目送着宝珠跑远后,才晃过了神,他没听清梁火生说了啥,于是装作认同的点了点头:“恩。”

……

且说,赵丹丁跟伍传海说了这事后,两人吵了一晚上的架。

甚至白天的时候还在冷战,差点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跳舞跳舞,孩子不知道带。”

“店不知道看,货架上东西没了也不知道补补货。”

“整天就知道玩,还搁台上叫别人看。”

“一百块钱,真舍得花,够买一石大米了呢。”

……

伍传海边慢悠悠的扫着地,边絮絮叨叨的小声抱怨着,便秘似的一会儿吐一句。

赵丹丁本来在摘菜,忍无可忍后丢下盆,冲到了伍传海的面前,说道:

“小燕八岁了,能跑会跳的,还要我把屎把尿的看着不成?

晚上客人不多,你一个人不够,还得再拉上我,啥也不能干,就跟你在店里耗着?

货架你每天都得补几十遍,你倒是给我找找,现在还有哪几处是需要我补的?

我是美女还是丑八怪?得藏着掖着捂家里?要是真这样的话,我看杂货铺也不要开了,我整天回家里蹲着算了!

你要一百块都不舍得给我花,这婚趁早离了算了!”

赵丹丁这话是说的,跟她这些年贤惠的形象很是不搭。

要知道,往年,赵丹丁都是任劳任怨的照顾着一家子,伍传海时不时会挑刺,她都默默改了。

不曾想,这次的脾气倒是挺大。

“……”伍传海被吓了一跳,呆愣楞的听完了赵丹丁跟机关炮一样,一条接着一条回击他的话。

他更是被“离婚”这词唬得不轻,大抵是面子过不去了,等赵丹丁终于说完了,他才细如蚊吶的嘀咕了句,“我就说一句,你能顶好几句。”

刚才一直不敢掺和进夫妻间争吵的伍庆有见状,连忙过来打圆场:“行了啊,传海,丹丁说的也没错,跳个舞而已,跟她搭档的还是宝珠,有啥不放心的?”

“这些年丹丁跟着你开店辛苦,晚上也不忙,花一点点钱开心一下,挺好的。”

“没多大的事,快十一点了,丹丁你先去做饭吧。”

……

伍庆有给两人分别搭了个台阶,于是这事便如此定下了。

宝珠猫在九毛店里听墙角,本想任这一百块打水漂,跟赵丹丁谎称,交了的学费可以退回,她不去学跳舞也成,免得闹得人小两口因为这样的小事离婚。

见事情解决了,宝珠默默的坐回了收银柜前,装作混不知情的样子。

不一会儿,赵丹丁便将欠她的一百块钱还回来了,宝珠接过了钱,很是识趣的一句话都没多问。

赵丹丁大抵也觉得不好意思,没多说一句话,便回杂货铺去了。

……

交齐学费后的第二天,仍有几个人花一个晚上想通了,想要加入。

于是她们结伴去了梁火生家拜访,带了点蔬菜水果,又说了点好话,这才以昨晚的优惠价,拿下了跳交谊舞的名额。

……

两两搭配,定好了男步与女步后,队伍就分成了两队学习。

男步处于舞曲中的主导地位,加之在一小节的舞曲中,中间往往需要省略几步,来完成下一段起舞,稍显复杂,身体不协调的人很难把握住节奏。

于是宝珠学的是男步,赵丹丁学的为女步。

第一天教的是基础姿势,即“男女”双方左右手相应搭在对方身上的位置。

关于脸部不可相贴,不可靠肩,身躯不能靠太近,控制面部表情,做到神态自若,应对自如的相关注意事项与技巧。

第二天教的是基本舞步,关于长步前进、长步后退、前进旁步、后退旁步等。

基本舞步学习时间较长,先是单人练习,后两人对练。前后学习半个月左右,再转入相应舞曲的训练。

每首歌曲对应不用的舞步,虽然万变不离其宗,但要记住相应基本舞步的排列组合。

……

每天晚上,泰四鸟只教学一个小时。

先是统一回顾下昨日教的内容,再教授新动作,其余时候他都给梁火生单独开小灶。

泰四鸟倒是对宝珠挺殷勤的,隔三差五想来单独指点宝珠。

宝珠只默不作声的与赵丹丁对练了起来,好阻止泰四鸟的接近。

梁火生则火速将泰四鸟拉了回来,捏尖了嗓音娇嗔道:“泰老师,刚才教的那步是不是这样?感觉我跳得不是很标准。”

“是这样的,很标准的。”泰四鸟遗憾的收回了目光,继续一对一给梁火生进行指导着。

由于学费已经交到泰四鸟手上了,想退款是不可能的,闹翻了的话,万一泰四鸟甩袖子走人,或者故意不好好教学,吃亏的是学员们。

于是众人敢怒不敢言,只在每晚泰四鸟来了后,故意调侃道:

“学强媳妇,你老师来了啊。”

“对啊,你老师的车停在了公园门口了,还不去迎接?”

……

梁火生往公园门口瞧了瞧,捂嘴笑道:“你们就爱开我玩笑,我老师不是你们的老师啊?”

众人:“我们没这脸面,能被老师一对一的教。”

梁火生:“这不是泰老师看我学得快吗?我们整个队几十个人,泰老师一个晚上,只有空教一个小时,□□一遍就差不多了,哪里有空挨个教过去?

泰老师教的我都会了,反正每晚我都在,我学成了,你们有不会的地方,问我不就成了?”

不待众人应声,梁火生就对着台下围观的,曾经跳过单人舞,但因为学费原因,并不再选择跳舞的人进行驱赶:

“没交钱的站远些了啊,我们都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课。”

见状,交了钱的学员们也主动轰道:“就是啊,老陈,都跳了几年了,一百块钱也不舍得出。”

叫老陈的中年妇女笑着摆了摆手,往一旁退了去:“我不爱跳交谊舞,等明年能跳单人舞的时候,我再跳。”

“有啥了不起的?”

十来个人远离了舞台后,聚在了一处,开始凑头说着跳交谊舞的众人的不是。

结果没过多久,她们像是蚂蚁搬家般,又慢腾腾的往舞台处挪去,眼神时不时往舞台上瞄,在暗暗学习着。

一个晚上能被驱逐起码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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