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视媚行(179)

作者:天难蓝 阅读记录

比赛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徐应又玩了一次弯道超车,将现场观众的情绪调动到了极致,他不单是技术型选手,还赢得很好看。

体育比赛很能带动人的情绪,林湄跟随着徐应看了许多比赛,愈发地投入了,只要看,便会呐喊。

待徐应冲破终点线后,林湄便跟随着队友们,和身后的粉丝,一同大喊了起来,“徐应,你好帅,你好厉害!徐应,永远的神!”

徐应下了车,摘下了头盔,朝着林湄走了过来,林湄冲上去便给了他一个拥抱,虽已不是首次看徐应夺冠,但她依旧激动,“恭喜你,你太厉害了,晚上我给你庆祝!”

徐应也同林湄拥抱,他恰好看见了对面的邢铮,他正用一种警告的眼神看着他,徐应大胆迎了上去,非但没有被他恐吓到,反倒将林湄搂得更紧了。

随后的颁奖,徐应也带了林湄一同参加。

二人来到颁奖区后,才知道,今天的奖,是由邢铮与江楚碧来颁的,林湄同徐应并肩站在了领奖处。

两人看着邢铮与江楚碧携手走来,工作人员将奖牌呈了上来,邢铮拿过,走到了徐应的面前,目光落在了徐应同林湄难舍难分的手上,徐应浑然不觉,笑着说,“谢谢邢总。”

邢铮周身的温度又降低了许多,林湄看见了他眼中的不悦,心中隐隐喜悦了起来,气他,总是会让她有别样的快感,与成就感。

邢铮为徐应戴上了奖牌,便走了,江楚碧替他说了话,“恭喜我们的几位赛车手,希望未来能够看到你们拿下更多冠军,祝福各位!”

颁奖仪式结束,林湄便同徐应一起去队友那边庆祝着,江楚碧见邢铮快要到临界点了,怕出意外,便随意找着理由,要拉他离开,“阿铮,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订好的餐厅吧。”

邢铮“嗯”,他问赵江和,“一起么?”

“我就不去了,我傍晚的飞机,该回南江了。”

邢铮:“这么快?”

赵江和:“是啊,那边忙,待不了多久,回去再聚吧。”

三人交谈着,离开了比赛现场,出来后,便见赵江和的司机在等待,车上还放着他的行李箱,可以确认,是真的要走了。

“那我先走了,回去聚。”赵江和走后,江楚碧也与邢铮一同去了餐厅,只是,吃饭时,只有江楚碧一人在动,邢铮始终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寒意,若非江楚碧心理素质过硬,怕是已经被对面男人强烈的压迫感震慑得吃不下东西了,江楚碧却还能同他聊着,“你还好么?”

“吃完了自己回去。”言罢,他起身离开了,不想也知道,要去做什么,江楚碧头痛不已,林湄究竟是给他下了怎样的迷魂药……

车队此次庆祝,选的是烧烤,队内的人都不拘小节,聚餐吃的都是接地气的小吃,一群年轻气盛的男孩子里,林湄是唯一的女人,又是徐应的女朋友,诸人一口一个“嫂子”喊着她,林湄如今也已适应了这样的称呼。

聚餐结束后,林湄与徐应分道扬镳,打车回到了酒店,放松后,她便又拾起了比赛时被打断的思考,邢铮此次借着比赛的名义过来调查疗养院的人,这样贸然出面,不怕赵江和那边怀疑么?

越想,越是头痛。

林湄揉着太阳穴来到了房间门前,她拿出了房卡,刚刚刷开了房门,身侧便突然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的人被这具躯体笼罩住,那强大的气场,以及熟悉的味道,即便不抬头,她也能很快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有事么?”林湄仰起了头,看到了他愠怒的脸色,却不觉害怕。

今日她在现场,是为徐应加油,打消赵江和疑虑,更是做戏给他看,他情绪被牵动了,她便开心。

得意时,男人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如同劫匪一般,将她拽入了房间内。

他踹上了房门,拎着她,将她扔到了床上,坚实的身躯压了上去,“你男朋友呢,不是要晚上给他庆祝么,嗯?”

第238章 比你强

林湄被他压在了大床上,胸膛被抵着,双腿也被他压了上来,却未忘记挑衅他,“怎么,你对我和徐应的事情很好奇么?”

这话,他以前同她说过类似的,心眼小的,可不止他一人,本以为,身上的男人被她这样激过后,会愤怒,疯狂,孰料,他竟突然冷静了下来,不仅松开了她,还从床上起来了。

事态未按林湄所料那般发展,她便也匆匆从床上起来,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既然他来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你是来查疗养院那个人的吧,你这样过来,就不怕赵江和怀疑么?”

“赵江和一直在盯着你,你不该这样打草惊蛇的。”林湄忍不住,便多说了几句,这段日子对他的担忧,溢于言表。

邢铮的手指轻轻拉扯着领带,表情讳莫如深,一时间,林湄也猜不透他在思虑何事,她想起那些话,便问,“邢家和赵家有过节么?”

“什么意思?”邢铮的口吻冷冽,眉头拧了起来,看他的模样,应当对此一无所知,林湄便同他说,“赵江和的目的是搞垮邢家,邢家一无所有,他和疗养院住的那个人,都很恨你们。”

这些,本也是想同他说的,她虽知晓邢铮不会轻易输给赵江和,但,暗箭难防,有准备的仗,总是打得顺手一些,孰料,邢铮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林湄痛得惊呼了起来,她只觉自己的胳膊,下一刻便要被折断了,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对面的男人紧锁着她的眼,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疾言厉色质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弄痛我了,放手,”林湄被他的动作弄得委屈了起来,挣扎着,欲甩开他,“放开我。”

他却不肯放,依旧在质问,“我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去疗养院了?”

几乎不需要她回答了,不亲自去疗养院,怎会知道这样详细,她应当不仅是去了,还偷听了,“我警告你,别管我的事情。”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去捏住了她的下巴,“与你无关,不要自以为是,嗯?”

“这句花应当是我送给你才是。”林湄笑着同他说,“我陪徐应一起参加了志愿者活动,恰好去了那家疗养院罢了,你是我的合作伙伴,你若倒霉了,我的业绩也会受影响,公事公办提醒你罢了。”

合情合理的借口,挑不出任何的破绽,邢铮许久未能接上话来,林湄再度笑了起来,随意地拂开了他的手,向他下了逐客令,“没事了是么,那就请邢总从我房间出去,我一会要和男朋友视频。”

她说视频,邢铮便联想到了带颜色的事情,怎么,她还想要与徐应也玩花样?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思索间,林湄的逐客令又一次来了,“走好,不送,嗯……唔。”

话音未落,便被男人拽入了怀中,堵住了双唇,他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巴,呼吸突然被掠夺,胸腔缺氧,致使双目发黑,人也站不稳了,直往他怀中倒。

晕头转向间,嘴唇上传来一阵撕咬的疼痛,林湄睁开了眼睛,听见他问,“他能亲得你浑身发软么,嗯?”

“你怎么知道他不行?”林湄不甘示弱,“他比你强多了。”

在他面前嘴硬,逞能,素来没有好下场,果真,下一瞬,便见他眼中闪烁起危险的光芒,他如同一只被惹怒野兽一般,要将猎物连皮带骨,全部吞入腹中。

林湄看不到他的脸,二人从头至尾都未有过眼神的交流,没有暧昧的气氛,亦没有情人间应有的蜜语甜言。

他便离开了,将“提上裤子不认人”此举演绎得淋漓尽致,徒留林湄一人蜷缩在床榻间,瑟缩着身体,只能佝偻着,双手捂住了肚子。

不是第一次了,林湄在床上窝了许久,疼痛不但未曾缓解,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股热流涌出,她拖着疲倦的身躯来到了洗手间,一看,竟是来月经了,狗男人方才将她折磨了一番,将她的亲戚都折腾来了,难怪小腹会这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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