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王之子+番外(241)

这个房间的主人并不是堕姬,而是另外一名花魁,对方穿着方块花纹的衣裳,挽着头发,女子的左眼下面有一点泪痣。卸妆后的花魁面色很不好,眼下有点点青黑。

这名花魁的身边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在这种花魁需要工作的晚上看起来很奇怪,不过看她桌上那一碗药,大概也能猜得出来。生病的花魁,是不能接待客人的。

“……秃?”生病的女子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她的视线在奈良善雪白的小脸上一扫而过,落在了他手里的太刀上。

奈良善不耐烦的挠头,隐身的时效已经过了,这个女人,是打晕呢,还是打晕呢?

“你是……”女子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用口型询问道,“奈良善?”

奈良善打量

着她,突然想起来宇髄天元说过,他派了三个老婆在最可疑的三家店暗访,他去的时任屋的须磨已经不见了,至于这位,应该是另外两个的其中之一吧。

叫什么来着?

算了,管他的。

“他呢?”奈良善言简意赅的询问道。

雏鹤知道奈良善问的是谁,她伸出手指着隔壁的店,那是荻本屋的位置。

正在疑虑时,就听到楼下发出很大的一声响,奈良善握紧刀从窗户低头往声音源头看过去,就见隔壁那家店门被踹开了,还有带子飞舞。奈良善看到了跑出来的堕姬,还有紧随其后的宇髄天元。

在宇髄天元身边,是泪眼汪汪,拿着苦无的女子。

那是宇髄天元消失的老婆须磨,看来他找到了她,不仅如此,还揪住了才杀死京极屋老板娘的堕姬。

柱出现了,上弦也出现了,鬼舞辻无惨呢?

奈良善从窗户翻出去,来到了楼下,他仰头往堕姬的房间看,就瞧见在窗内斜眼冷冷往下瞥的鬼舞辻无惨。

明明鬼王是最强大的,而对手只是一个柱,只要鬼舞辻无惨动手,就能立刻把宇髄天元捏死在这里。但他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于连面都不打算露。

他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敌人不是柱,而是一个刚刚进入鬼杀队没多久的灶门炭治郎,鬼舞辻无惨的选择都是找下属干架,自己溜。

从心到了极致。

鬼舞辻无惨只瞥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奈良善却出声喊住了他:“鬼舞辻无惨!”

窗户边的那人停住了脚,默默转身,看着他一直没有注意到的,穿着可爱和服,头戴簪花脸涂得很白的奈良善。

……谁?

正准备打起来的堕姬和宇髄天元等人被奈良善这一吼停住了脚步,一个奇怪的看着奈良善,一个惊愕的抬头看着窗户边那只露出半张脸往下瞧的男人。

那就是鬼舞辻无惨?宇髄天元心中暗暗惊讶,真的就像是奈良善长大后的模样。

堕姬则是盯着奈良善死命的瞧,才终于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来:“奈良善?你这是什么打扮!”

才想起自己还抹着面戴着花的奈良善:……

卖去花街都这个打扮,有意见?

鬼舞辻无惨一直没有认出奈良

善来,他对奈良善最深印象还停留在十多年前,躺在他试验台上等待着切割的男孩。哪怕偶尔会接收到鬼们临死前看到的画面,鬼舞辻无惨也很少去认真打量奈良善,对他的面容唯一知道的就是:和我长得很像。

这一点,还是鬼们每次初见奈良善就下意识的想跪而得知的。

现在瞧瞧这粉面红妆的模样,和他哪里像。

一副出来卖的模样,真丢人。

鬼舞辻无惨给了奈良善一个非常嫌弃的眼神,吩咐堕姬道:“把他抓回来,堕姬。”

“是,大人!”堕姬连忙应道,看着奈良善的眼神很不善。

下完命令后,鬼舞辻无惨就走了。至于亲自抓人?不存在的,现在的奈良善还只是一份实验素材,算不得良药,不值得他亲自动手。敌人只有一个柱和一个奈良善,堕姬应付的来。

奈良善在喊出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后就微微有些后悔,看着鬼舞辻无惨要离去时他冲动了,等对方回头的时候,奈良善脑子里转了不少念头,思考着该如何在揍鬼舞辻无惨一拳的同时全身而退。没想到堂堂鬼王,除了一个嫌弃的眼神以外,什么都没做。连谈话都懒得与奈良善谈。

不谈也好,他除了喷鬼舞辻无惨一脸脏话以外,什么都不想和对方说。只是那个眼神什么意思?嫌弃他什么?是嫌弃他的衣服还是嫌弃他的妆容?

你自己女装比我还艳,口脂抹的比我还红,我说你什么了吗?

早知道当初看到的那张照片就不该扔的,他应该收藏起来,等下次见到鬼舞辻无惨后砸他一脸。

琴音响起,鬼舞辻无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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