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糙汉老公宠我入骨(22)
“头儿...”
“你要对她干什么!”周护猛地大喊,吓得杨帆七魄失去了三魄。
他越过杨帆,冲到阮兔和夏盖面前。
阮兔寻声转头,脸上流着泪,她眼睛里面进睫毛了。
周护护犊子似的揽过阮兔,恶狠狠的问夏盖:“你要对她干什么?!”
夏盖红着脸解释:“她睫毛掉到眼睛里去了,我帮她吹出来。”
“进睫毛了?我看看。”周护双手捧起阮兔的脸,才发现她眨着眼睛,眼眶红红的。
“哪只眼睛?”
“右眼。”
“别动,要出来了。”周护轻轻的捻起阮兔眼眶边的睫毛,“好了。”
“谢谢。”阮兔道谢,“可以放开我的脸了吗?”
周护松开她的脸,转身对夏盖道歉:“抱歉,刚才吼了你。”
“没关系!”夏盖接话,脸色通红。
阮兔拉了拉他的衣角,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怕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孤独寂寞冷呐,所以马不停蹄的回来给你暖床。”周护张嘴就是骚话。
“不跟你说了。”她就不该问,“夏盖,我们回去吧。”
“去哪?”周护抓住了阮兔。
“参加店长儿子的生日聚会。”阮兔如实答。
“成。”周护松开她,“玩得开心。”
“嗯。”
周护那么轻易的放她走,倒让阮兔有点不习惯。
周护目送他们离开,对杨帆招招手,“叫上兄弟们,吃饭去。”
阮兔和夏盖回到包厢,她刚坐下,就看到周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坐到了对面包厢。
周护的位置正对着门,可以看到阮兔。
周护举起面前的茶杯,向阮兔致意。他静静的抿着唇浅笑,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丝得意,好似在炫耀: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阮兔撇开眼神,不想鸟他。
她跟着小朋友们一起唱生日歌。
饶是声音嘈杂,周护仍能分辨得出阮兔的声音。
那声音,真他娘的甜。
不知道在床上......
肯定也好听。
周护的眸中燃起两团火。
他一口闷了面前的水,浇了心中不合时宜的非分之想。
“头儿,那是洗碗水...”高驱出声提醒。
“老子爱喝!”本来不能做就烦。
高驱闭嘴,欲哭无泪。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阮兔唱完生日歌,给小朋友大朋友们切蛋糕。
她切了块蛋糕递给夏盖。
夏盖接过,“谢谢。”
阮兔注意到他的情绪低落,于是关心道:“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夏盖否认。
阮兔没有追问。
聚会的下半场,夏盖一直在喝闷酒。
“我要...出去...上个厕所。”夏盖醉醺醺的起身,扶着墙走出包厢。
“我出去看看他。”
阮兔对酒精过敏,大人中就她没喝酒。
她跟着夏盖去了厕所。
对面包厢的周护见状,也起身跟了出去。
阮兔小跑跟上夏盖,“你能走稳吗?”
“能,放心。”夏盖往前走,走得歪歪斜斜,差点摔倒。
阮兔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夏盖顺势抓住她的肩膀,转身面对着阮兔,葡萄仁似的眼睛盯着阮兔,小脸红扑扑的问:“说,你喜不喜欢...”
“放开!”夏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护推倒在地。
“啊...我的屁股...”夏盖躺在地上,手摸着屁股,仰头哭泣。
“你干嘛呀?人家喝醉了。”阮兔拧眉责怪周护,下手没轻没重的,要是受伤了可怎么办?
周护嗤之以鼻,他冷哼一声,“喝醉了就能耍流氓了?”
阮兔:......
某些人没喝醉都能天天耍流氓。
阮兔弯腰欲扶起夏盖,但被周护拦住了。
周护:“我来。”
他单手拎起夏盖,让他靠着墙,凶道:“给老子站住咯。”
“我要回家。”
夏盖离开墙面,往前走了两步,“砰”的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嘶...”阮兔倒吸口气,她都替他疼。
“要不,我们送他回去吧。”阮兔看着趴在地上睡觉的夏盖,提议道。
周护凝视着阮兔,凝视了许久,最终松口:“成,当作积德了。”
阮兔冲他笑了笑,笑容甜甜的。
周护踹了一脚地上的夏盖,“喂,起来,你家在哪啊?”
“我家在青青草原...”夏盖倏然坐起,大声唱:“喜羊羊,美羊羊...”
“我看你像只羊!”周护又将他提了起来,把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扛着他。
“小兔子,你问问你们店长他家在哪?”周护说。
“好。”
阮兔问了何乐,夏盖的家庭住址在彩虹小区1栋101号,离饭店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