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糙汉老公宠我入骨(25)
可面对着这样一张可爱的脸蛋,他凶不起来,更舍不得凶。
“阮兔,我以为我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出来我喜欢谁。”周护将信纸塞回信封,又塞到阮兔手里,“情书你拿回去,告诉那小白脸我对他没兴趣。合约到期之前,我是你老公。”
“我要休息会儿,请便。”说完,周护关上了门。
阮兔急得红了眼,她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随着他关门的动作,她的泪也从眼眶滑出,像断了线的水晶,一滴滴落下。
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阮兔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她是泪失禁体质,但是为什么心会痛?
尤其是看到周护失望伤心的眼神,她整颗心都要裂开了。
阮兔有点乱。
不是有点,是非常乱,像是有人在她的心头打了一万个结。
阮兔封好信封,打算明天还给夏盖。
她看了一眼周护紧闭的房门,提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挖槽,就这么走了?!”周护趴在门上,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
确实是走了。
“艹!”周护一脚踹到墙上,“嘶...”
踹得大拇指疼。
周护自认为自己很好哄,他只要她说一句解释,一句好话,他就消气。
可阮兔走了!
“小兔崽子!”周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良心!”
“铃铃铃...”
周护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接通电话,“喂,有屁快放。”
杨帆看了一眼手机备注,头儿吃枪炮了?
“咋?吃炸药了?”杨帆调侃他。
周护捏了捏眉心,说:“跟小兔子吵架了。”
“为啥啊?”杨帆拿过茶几上的一盆瓜子,磕了起来。
周护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忍无可忍道:“你说她咋就那么走了呢?啊?她不该哄哄我吗?”
“就是,嫂子太不地道了!”杨帆顺势道。
“说谁呢?!”周护护犊子。
“嘿嘿开个玩笑。”杨帆笑道,“你晾她两天,她保证受不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主动破冰。”
“是吗?”
“是啊!头儿,你可要忍住啊。以前都是你主动,突然不主动了,她保证心痒痒。”
周护皱眉想了下,“要是她跑了咋办?”
“跑了我给抓回来。”
“轮不到你。”他自己能抓。
“总之,头儿,你信我,保证有用。”杨帆打包票道。
“成,我试试。”
“加油,勇敢头头,不怕困难。”
“去你妈的!”
周护挂了电话,也不知道阮兔弄没弄吃的。
甭想她了,晾着她。
阮兔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发愣。
寂静的夜里,只有她的呼吸声。
阮兔回想与周护的点点滴滴,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有力。
砰砰砰。
爱意在疯长,如夏季的倾盆大雨,如冬季狂风暴雪。
来势汹汹。
不可忽略。
阮兔承认了,她喜欢上周护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对他倾心。或许是从周护一次又一次救她开始,又或许是从他强势的关心她开始。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阮兔看清了自己的心,并且不想再逃避。
她一直不敢承认自己对周护的感情,觉得自己不可能喜欢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
但爱情就像海平面上的漩涡,稍有不慎,就会沦陷其中。
整整一夜,阮兔用一夜时间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她低着头傻笑,少女怀春般的脸红了。
阮兔起床洗漱,打开门来到周护门前。
她想跟周护解释昨晚的事情。
正当她要敲门时,周护打开了门。
周护看是她,先是愣了下,旋即眼里覆上一层薄冰,冷冷的问:“什么事?”
确定心意后的软阮兔,面对他时显得愈加紧张。喉咙里宛若堵了一坨棉花,发不出声来。
周护故作冷漠,“上班要迟到了,我走了。”
周护大步流星的下楼。
“诶......”阮兔发出一个单音节,声音不大不小。
周护装作没听见,暗自勾勾唇角。
阮兔的嘴唇下压,心里冒苦水。
他真的生气了。
阮兔想了会,提脚追出门。
可周护早已走远。
真走了啊,她以为他只吓吓她。
阮兔安慰自己,没关系,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有机会。
她坐公交去上班。
蛋糕店的更衣室内,阮兔闷闷不乐的换工作服。
“兔子,愁什么呢?”何乐第二个到店,见阮兔撅着嘴巴,于是问道。
“就是...”阮兔不知如何开头,“我有个朋友....”
“哦,你有朋友。”何乐故意调笑她。
阮兔红了脸,“等下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