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173)
而且,昨晚大师回去后不久,关雎就给他发信息,确定今天要一起去贺家的事。
那关雎都主动表示两人会同时出现,那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然,他还能分/身不成?
所以贺洲昨晚处理完案子回去之后,百思不得其解地想了一夜,还是没想明白那大师为什么会给他一种关雎的感觉。
关雎见贺洲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侧首疑惑地看了看他,“怎么了?昨晚那事不能说吗?可昨晚大师回去已经大概告诉我了。”
他要是不这么说一句,表示他对那案子的知道和了解,以后就不好跟贺洲打探案情了。
毕竟,以大师的立场,似乎没什么理由找贺洲打听事情。
而且没有必要,他也懒得把分/身拉出来,浪费他的能量。
“没有。”那案子倒没什么不能说的,昨晚剧组那么多人,事情闹得那么大,都还上新闻了,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关雎知道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贺洲只是不明白那大师的身份问题,“对了,昨晚那大师叫什么?怎么称呼?”
“这个啊……”关雎一时还没想好给分/身安排什么姓名身份,就道,“我没问过,他只说过他姓荣,你喊他荣大师就行了吧?”
荣是他以前的姓,关雎只是这辈子的父亲给他取的名。
“哦。”贺洲微微点头,“那荣大师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不知道啊!”关雎一副跟大师不是很熟的语气,“他说他有事儿,一会他会自己找过去的。”
贺洲闻言就不好奇了,反正一会两人总会一起同时出现,那大师到底是不是关雎假扮的,想必一会就能揭晓了。
“对了,”关雎看了看他,有些忍不住问道,“你昨晚给大师造成什么误解了吗?为什么昨晚他回去后,说什么你是我男朋友?”
说着,关雎还有些不自在地尬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跟他开什么玩笑了?他们那老一辈的人,容易把我们年轻人的口嗨当真的。”
他昨晚没当场问,是因为大师的身份没立场问。但现在,他总要搞清楚一下。
“你说呢?”贺洲眼神突然颇有压迫性地看着他。
“啊?我说?”关雎侧首看了看他,见他一脸严肃,有些懵了,“我说啥啊?我昨晚又不在现场,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不在问你么?”
而贺洲则以为关雎这是在打探他想起了多少事,见他还这般装傻,遂也不逼迫他了,收回眼神淡声道,“没什么,就是随口扯的理由,跟嫌疑人表明我跟大师一个立场。”
其实,昨晚贺洲故意说那话,也存在试探那大师究竟是不是关雎的意思。而当时他说了那话之后,那大师的反应确实让人疑窦丛生。
按理说,只有隐瞒他们俩关系的小骗子会被他那句话吓到,那个大师为什么也那么大的反应呢?
真是让人费解。
小骗子身上,还真的是一团团疑云。
“哦。”关雎暗自松了口气,他说呢,怎么好端端地就扯上男朋友了?吓他一跳。不过,“你扯什么不好?非要扯这个?”
“为什么不能扯这个?”贺洲斜眼睨他,“你心虚?”
关雎顿时无语又懵逼:“……我心虚啥?”
这狗男人的话他咋听不懂了呢?他智商捉急了吗?
贺洲似有些不悦地轻哼一声,“你自己知道。”
关雎:“……”
关雎完全蒙圈了,他知道啥?或者说,他该知道啥?这狗男人今天咋回事?怎么那么不对劲?吃错药了?
想到什么,关雎突然伸手摸了摸贺洲的头,“没发烧啊!大哥,你是不是喝假酒了?”
贺洲把他的手捉下来,还握在手里捏了捏,神色甚至温柔地温声,“好好开车。”
吓得关雎“嗖”地一下收回手,有些惊悚地看了看他,然后转头愣愣地看着前方:他这车子,是不是该开到精神病院去?
第67章 天下男人都一样狗!
车子开进贺家小院, 周海澜听到车响迎了出来,“回来了?”
“嗯。”贺洲微微点,刚下车的关雎也礼貌地打招呼,“周总。”
周海澜当即就笑了, “你既然是小洲的朋友, 那我就充个大, 喊我一声姨吧。”
“周姨。”关雎立马从善如流地喊了句。
“哎!”周海澜高兴应下, 她就喜欢看着这么乖、这么好看的小孩。往他们身后的院门口看了看, 见没有车子再进来,就问, “大师呢?”
“他有事儿, 要晚些再过来。”关雎主要来看看是啥情况先。
“哦,那好。”周海澜点点头,邀请道,“快进屋, 小洲他爸今天弄了头全羊来, 咱们一会喝羊肉汤, 正好适合这深秋滋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