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68)
关雎就把前几天的沈家大戏大概说了一下,然后冷笑,“你说这无冤无仇的,那姜大师为什么特意跑来给我添堵?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他那么闲吗?”
贺洲想想也是,那种大师一般人请都请不来,为什么会特意跑去沈家给关雎“定罪”?如果不是沈家给了足够的出场费,那就是姜家自己有需求。
“好。”贺洲蹙眉点头,看来沈家对关雎确实不单纯,“回头我就去查查。”
关雎看他皱眉,以为他有为难之处,“你们刑事科的,去查看交通部门的档案,是不是不太方便?”
“还好。”贺洲倒不是皱眉这个,自从他被贺家给认回去,家世背景给了他很大的便利。以前要跨部门查什么,都需要按照规矩打报告走申请。
虽然也能办到,但挺耽误时间和事儿的。
但现在,他要查什么,各个部门都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可以先办事,事后补申请。这让他不得不承认,权势有时候真是个好东西。
“我最近在查我自己车祸那案子,正好可以顺便一起查。”说起这个,贺洲搁下茶盏,静静地看着他,“就在今天上午,我那天的行车记录给修复好了。”
关雎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莫名有了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贺洲忽然倾身凑近他,“我想问一下,那天你明明是搭我车回京的,为什么在事后却装作不认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关雎:哦豁!坏菜了!
沈昭:我头并不铁,已经破了,谢谢。
第30章 不关我的事啊!
被突然这么一问, 饶是关雎也猝不及防地愣了愣:真是百密一疏,他竟然忘了还有行车记录仪这回事。
不过,他那天好像也没跟贺洲多接触,话都没说几句, 也没有互道过姓名、交换过联系方式, 算不上认识。
所以, 关雎很快就淡定下来, 并且还倒打一耙, “哪有装作不认识你?是贺警官一直严肃着脸公事公办,我才没敢跟你攀关系。”
贺洲近距离地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反应, 却只发现他轻颤的睫毛长如蝶翼, 清幽深邃的眼眸倒映着天边绚烂的晚霞,灵动得流光溢彩,像通透的琥珀,漂亮得惊人。
脸上眼底只有一闪而过的惊讶, 很符合他说的话, 贺洲只好慢慢直起身, “那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说什么?”关雎一脸惊讶和浅浅的憋屈赌气,“难道不是贺警官一直不想记得吗?”
贺洲:“……”
他确实不记得了, 而且是毫无印象。
直到上午看到行车记录,他才发现自己以为很完整的记忆是有缺漏的。他对关雎的熟悉感, 或许并不是没有由来的。
而他对自己很了解, 如果他跟关雎只是萍水相逢的一面之缘,那他内心深处对关雎的反应和羁绊就不会有那么深。
他和关雎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所以, 他现在对关雎这云淡风轻的话并不完全相信。
哪怕, 他的反应和表情都很完美, 毫无破绽。
可是,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不是不想记得,是我确实不记得了。”贺洲倒还不否认地轻轻点头,“而且奇怪的是,我车祸前后所有的事情都记得,却独独不记得你、以及跟你相关的事。”
这让贺洲很在意,他有极强的直觉:他好像缺失了一块的心,可能就跟关雎有关。
关雎倒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或许是贺警官平时随手帮过的人太多了,我一个路人实在不值得一提;也或许是遇到我的那天,你倒霉遇上车祸,所以就下意识里排斥不好的记忆?”
可贺洲一点都不认可他这说法,“第一,我并不认为,认识你是会记忆浅薄且不好的事;”
就他这张脸,贺洲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忘。而且,每次想起关雎,他心里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一点都不排斥反感。
不然,他也不会脑子突然缺了一根筋,做出“为了赴关雎的约、特意换衣服”这种傻帽的事。
“第二,我内心没那么软弱,再糟糕危险的事、再命悬一线的绝境、再穷凶极恶的歹徒我都经历过。这车祸对我来说,只是小儿科,我不至于被刺激得接受不了而失忆。”
说完也不待关雎反应,继续道,“而且,我查过医院的探望记录,你至少来看望过我两次。”
关雎听到这里,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贺洲紧接着再问,“如果你第一次去医院看望我,是为了跟我道谢顺路载你回来的事,那第二次是为了什么?”
萍水相逢地顺路搭把手而已,需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看望感谢?
关雎还没来得及想好借口,贺洲立马又步步紧逼地问,“还有,这前前后后,咱们至少见过三次。你就算不想跟我套近乎,但对于帮助过你、且接触不止两三次的人,碰面至少会点头微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