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柯学的咸鱼至上主义侦探(204)

“上次听柳本说他家23年前出盗窃案,他们家都是受害者,我就想留下来帮忙查一下。查出真相后,给他们寿星当作礼物。”

“……这你就不怕查出来之后,音乐家会报仇吗?你那么信任那个人的品性吗?”

明明隔着手机,我却能感觉到萩原研二在我面前指指点点,就没差把诸伏景光的名字拎出来溜一圈。我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我会把伤害降到最低的程度。

“我今天留夜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查案,只是陪他而已。”

我想了想。

“我一开始是听说他家的情况,觉得他会被欺负,所以过来撑场面的。而且我确实也没有钱买礼物,查案子对我来说比较容易。不过今天我来到他家,觉得有很大的问题——”

“问题?”

“他们似乎不欢迎我。”

我才刚说完,萩原研二笑得格外幸灾乐祸。我朝着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偷偷躲着观察我。我假意试探了一下,他们几个人都有些心虚,让我觉得很奇怪。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

萩原研二很是配合,“你说,我猜不到。”

“我说我要帮他们家破案的时候,他们的手是发冷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萩原研二说道:“人在想回避自己害怕的事情时,会无意识地想做出逃跑的动作。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腿部,手会跟着变凉。所以,你觉得他们对盗窃案有所隐瞒。”

“我确实怀疑他们与23年前的案子有联系,有所隐瞒。往坏一点的想法走,我怀疑他们的案子是自导自演。”

萩原研二应该是对羽贺响辅的案子有所了解,所以我说什么,他都跟得上,不用额外多做解释。

“他们全家也不至于贪图小提琴的保险金。你是指——”

“羽贺的父亲被强盗打成重伤的案子背后应该还有没说清楚的真相。”我顿了顿,说道,“我认为他们和这件事有关。你知道他们有人偷偷问起我,羽贺父亲是在医院抢救两天后才死的,这强盗犯也需要对此负责吗?”

萩原研二倒吸一口气,说道:“他们心虚成这样吗?这样一问,不就直接在说自己是作案人了吗?不能这么站在犯罪者的角度问问题吧?”

听他这么说,我就顺便打个岔,“对,像你这样灵活的,一般就很难抓住把柄了。”

“我要是犯案的话,一定会被你抓住的。我还不至于蠢到那种程度。”

我觉得萩原研二这话就是在犯最大的傻,“我不查你的案子。警视厅的人也不会让我查的,所以你是不是会被抓的,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不会抓你的。”

萩原研二似乎不懂我在说什么,于是就在他不知道该接什么的时候,我继续说道:“…我当时就说羽贺父亲是送进医院不久就被确定脑死亡。你也知道吧,脑死亡不代表心跳就会停止跳动。但受害者确实无法继续做自主呼吸,只能靠设备来维持,保持心跳跳动以及正常呼吸。只要有那么一刻关掉设备,病人就会死。因此造成脑死亡也等同于杀人案成立。”

我补了一句,“设乐家的水也是很深的。”

“为什么警视厅会不让你查我的案子呢?”

……

他从虚拟情境里面还没有出来吗?

“你问问他们。为什么要问我?”

萩原研二低声笑了一下,“抱歉,我目前有点自作多情。据我有限的经验和警察破案常识来说,犯人的亲友一般是警察的话,该警察是不被允许参与调查的,你是说我是你朋友吗?”

“…自作多情。”

“但我没有想到其他的答案,你不和我说,我可能就会只认为这是唯一的答案了。”

我说道:“这说明你很笨而已。”

我顿了顿,又大声地说道:“这有和我们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嘛?我说过我觉得设乐家有问题,你有没有在听?”

“我在听。那既然有问题,你要不要早点回来呢?我可以去接你。”萩原研二对我的态度完全不放在心上,“你把地址给我。”

“我才不给你地址。”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能出什么事情?总之就这样了,怀疑也没有用,我晚点还要收集证据。不和你讲废话了,挂了。”

我这一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和萩原研二说话,就是这样总是没完没了的。

设乐家晚上会举行一个家庭的小型演奏会,设乐家的人都会表演一个节目为设乐家的大当家当作自己的礼物。而我的礼物是不可能现在就可以兑现的,因此我就让所有当年涉案的人晚上都写一封回忆信。

我就像监考老师一样坐在旁边,跟他们每个人说不要互相交流,这样可以确保答案不会被诱导。但其实要是已经事先交流过的话,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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