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柯学的咸鱼至上主义侦探(282)

如果酒保就是案件触发人的话——

我指着吧台位置说道:“我离开之前,可以喝一杯鸡尾酒吗?”羽贺响辅刚要点头,我就跟他说:“可是你就不准喝,你等一下要开车。你应该之前没有喝酒吧?”

“我没有喝。你要检查吗?”羽贺响辅笑着说道。

他就是在抓我没有设备的漏洞,但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现在检查没用,我要回去打电话给大叔让他安排酒精检测。你只能接受法律制裁。你服不服?”

羽贺响辅抬起双手,表示认输。

卷发外国人刚坐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脚步往外,似乎想要离开,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要了一杯金汤力。我一开始没有从含糊不清的声音里面察觉到不对,但是对方努力地用各种扭曲的姿势回避我的视线。我反而开始观察起他来——这人不是降谷零吗?

我看着他三个月的背影上课,这再认不出来,我的观察力都得回炉重造了吧。

这个时候,我想起一件事,萩原研二之前说过诸伏景光侵入了公安系统,降谷零由此发现了宫野夫妇的下落。难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都来这里了?是他们自己选择过来的,还是由公安安排他们过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京都分别之后,我就在想着我和他们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对他们的态度应该是低至冰点。可是,我一发现他就像是小绵羊一样缩起来,生怕被我发现他的真面目的时候——

我、真、的、好、兴、奋!

前嫌什么以后再计。

现在有人送上来被自己搓揉压扁,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我都不介意再被讨厌一回了。

要不是碍于我需要在羽贺响辅面前维持形象,我现在就可以用脚把对方的椅子勾过来,在对方震惊不已的目光里面,问对方要不要包养我?一想到对方可能是面露痛苦,冷汗直流,又想要自爆身份拒绝我,又想要掩住自己的马甲继续在这个酒会上游刃有余,我就好开心。

不过我还没有可以开始逗,他人就跑了。

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信单单就为了这个酒保,降谷零会不回来。

我继续坐在吧台椅子上。不过换了一个位置,我坐在原来降谷零的位置上,手指在长椅椅背缝隙中摸到一个不自然的东西。这下我敢肯定,降谷零应该是跟着团队一起来的。他这人不会自己做道具。我和酒保是聊得飞起,羽贺响辅在旁边都无聊地开始玩手机了。我怕他以为我不管他了,他要去和别人做更有意义的应酬,干脆直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现在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

羽贺响辅因为被我抓着,也乖乖地坐在原地。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他就很像是一只猫,被揉着舒服了,就不动了。

我还在等着降谷零要什么时候出现,这个时候吧台后面走出了一个银发男。黑马甲,白衬衫,黑手套,银发整齐地束在脑后,整个人利落冷厉整洁。他朝着我的方向冷冷地盯了一眼,没有在吧台做什么动作,确定我看到他之后,很快转身就走。

“……”

我真不想知道,我原来是如此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人。

琴酒只是一个动作暗示就让我知道——他在叫我找个地方单独见。

可我实在又走不开,我又要保护羽贺响辅的安全,我还要钓降谷零回来。我怎么能够现在就离开呢?责任意识和娱乐精神让我无法立刻跟着他走。

我正在假装不知道琴酒在做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当酒保的琴酒又端着酒杯从我旁边经过。他很没有素质且毫无水准地泼了我一身葡萄酒。

他毫无感情,也没有任何技巧地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现在静音的话,他这张阴沉的脸在说“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也并没有任何区别。

我笑得阳光灿烂,“没关系,你也被我泼一脸,我就原谅你。”

第115章 正当防卫的正确打开方式

我坐在原位上, 手上就拿着那杯甜口的金汤力,我这一杯泼下去,我要让酒液都从他脖子上流到衣服里面, 让他浑身不舒服这才痛快,只是把衣服弄脏算什么本事。我还没有完全操作,怕我吃亏的羽贺响辅按住了我的手臂。一时间,我们三人互相僵持着。

琴酒瞥了一眼羽贺响辅,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他确实有话不方便在羽贺面前说, 所以他这次开口, 不假辞色地冰冷地道:“跟我去洗手间清理衣服。”我觉得他若是真的打算以杀手为一辈子的职业的话,他这种不知变通的性子早晚会害死他。除非他干到管理层,把需要灵活变通的事情扔给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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