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柯学的咸鱼至上主义侦探(350)

因为挂上警备用灯,整条路对我们来说畅通无阻,一下车就看到记者们早就围在前门。我没有避讳我迟到的事实,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进,反正没有记者想到我刚睡醒,还是作弊抄车道行驶才赶到记者会的。

就算知道,他们也不敢写。

被我告到记者证吊销,逐出业界的七年间不少于二十个。感谢这些前车之鉴,记者们对警视厅的新闻很少出现捕风捉影,胡编乱造,博人眼球的情况。新闻要么从客观中肯的角度发言,要么就是一堆彩虹屁,虚假到网友都怀疑新闻媒体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了。

十一点结束完记者会之后,我才刚回新办公室门前,里面一片安静,跟没人一样。我觉得,他们的惊喜活动可以不要那么老套了,门缝连自然光都没有透出来。显而易见,他们在里面故意营造出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说不定还会给我蛋糕。

我上次刻意在桌子放了我喜欢的蛋糕店的宣传手册,这懂得都该懂了吧?不懂的话,我就要叉他们出去了。

果然,我一打开门,礼炮声就响了起来,炸开的纸片扑到我脸上。人群里面有人喊了“三二一”,很快地各种道贺同时响了起来。

“恭喜哦!”

“榎本恭喜!!”

“恭喜恭喜!史上最年轻的警视正!”

……

一群笨蛋,我才不会因为这些没意义的话而高兴呢。我最多就是高兴我有的吃。他们正准备让我切蛋糕,在一片被压制的期待和兴奋的沉默时,一声清脆的女孩声音亮了起来。

“爸爸!”

我跟着声音转过身,看到邻居阿笠博士就站在一边,他旁边有一个茶发小女孩对上了我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往我身上扑。

“爸爸,我好想好想见到你。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用手把她的头堵住,不让她前进半步。用探寻的目光看向阿笠博士,他也很快回复我,“女孩昨天倒在我家门口,一问才知道她来找你的。”

“爸爸!”

“爸什么爸,我才没有女儿呢!”

女孩子委屈地看着我,“可是我妈妈说你就是我爸爸啊,我妈妈还有一份证明我们DNA一致的报告。”

这话音一落,连研二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来回看着我和小女孩,“不会吧?”

不会你个头。

我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我哪来的女儿。

我最清楚不过了。

我不满地低声说:“我什么情况你会不知道?”七年前,我选萩原研二当我的联络官,也就是说整个警视厅,除了最高级职称的长官外,就只有他知道我现在为谁打工。

“这种意外事件,我也可能不知道啊。”

你爸不知道!

你不准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我还在气研二,白鸟这我的老同学半下蹲地问女孩说:“你妈妈知道你爸爸喜欢什么吗?”

小女孩对答如流,“爸爸春天喜欢草莓,夏天喜欢柠檬和坚果冰淇淋,秋天要吃柿子,冬天喜欢饼干。”

这些资料是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的,尤其是饼干。我说:“我为什么喜欢饼干?”

“因为看起来比较暖。”

这话一落,我瞬间沉默了。这确实是我会说的话。见我好像无法反驳对方的话,白鸟心中有些确定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灰原哀。爸爸叫我小哀就好了。”

小女孩抬手朝着我伸出手要抱抱,我断然拒绝,结果接收到周围痛心疾首的目光。

“榎本大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的女儿?”南川非常震惊地看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恶事。“我做梦都不敢想!”

“你要不要我现在就揍你一拳,让你知道你不是在做梦?”

南川很快反应过来,“万事不能急着下结论,我们先去做DNA检测。”

“…你是有备而来的吧?”

女孩眼里露出不与同龄人一致的坚定,嘴角微微上扬。

我可能知道她是谁了。

第149章 好啊

这个世界上能和我的DNA序列一致的女性, 除了我不知道到底还存不存在的母亲外,那可能只有一个人。

我在几年前,也就是开始在酒厂工作那会, 曾经遇到一件事情——组织培养的一名女性研究员因为长期在实验室里面工作患有疾病。当时抛给我一长串名词, 反正也不是熟知的白血病, 但需要有人捐造血干细胞。

那会在和琴酒工作的时候聊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聊到这个话题。

哦哦,我想起来了。

我当时做任务完后安然返程时, 和组织里面的狙击手不对付, 一言不合, 二话不说,直接干架。琴酒带我去缝针的时候, 嫌弃无语地说了一句“你要是这么精力旺盛, 干脆去捐骨髓,刚好组织里面有人需要”类似的话。我当时还调侃,组织里面还管照顾别人生病,帮忙找骨髓, 这福利也太好了吧?然后, 琴酒才牵引出来关键信息, 说那是组织里面重要的人,找到合适骨髓或者帮忙找到的都会有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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