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汴京清谈》(5)

东郭延年,东汉末术士,后因触怒曹操而被腰斩。

故事仍旧是老套的爱情故事,蜃女嫁给了凡人为妻,相公在得知自己将获罪遭斩的时候欺骗娘子说自己外出不能携带家眷,为了避免外人的纷扰,要求娘子化形青蛤,随后又封印其上。

东郭延年是想待到封印自我消除再让自己的娘子重见天日的:时间无情,再深重的感情在得知相公亲手封印自己并遗弃千百年以后,也会转为忿恨吧……

蜃女却是一心一意地等了近千年,矢志不渝,坚信相公会来接她。

倒霉的是那个更夫。琼林苑在汉时是一个水湖,青蜃娘子被相公安置其间也是顺理成章之事。难以料到的是,世事变迁,水陆相换,青蛤随着水流的流动转到了宋时的琼林苑。更夫倒霉的是不小心拾到了这枚青蛤,随手放置在衣兜中。而做豆腐的卤水,是有破除封印的遗效的,更何况是历经了千年风化以后的封印呢?青蛤被更夫随身带走,蜃女的精魂却不肯离开琼林苑半步,痴痴地找着自己的相公。

更夫的失态是收到了惊吓和吸入了蜃气,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故事讲完以后,蜃女执意要在青蛤中继续等待自己的相公。有时,异类的执念反而比人类的执念更为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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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太阳倦怠地洒着微光,白玉堂毫不掩饰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很自然地顺手拉过展昭回府去睡回笼觉。

“猫儿,我四哥要往东海一趟,不如将这青蛤交给他放生好了。”

“放生?”低低的笑声从蓝衣青年口中传出,“玉堂什么时候改信禅教了?不过蒋四哥做事还是很牢靠的……”

白衣青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俊不禁起来,爽朗的笑声毫不掩饰地洒落在西大街上,“猫儿,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东郭延年,好像是通晓房中术的……”

“诶?是啊……”蓝衣青年漫不经心地应和着,“呃?白玉堂!!!”

初秋的天气,实在是很适合拐了一只猫儿去玉泉山赏菊踏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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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一】此为二人在调情,白少趁机在占猫猫的便宜,不知诸位亲有没有看懂。

【二】东郭延年之事纯粹为了行文需要,没有一点儿历史考察的实证……看官们还请忽略此处与史实的不符。

汴京清谈の黄石公

汴京城里流通的空气中慢慢染上了菊花的清雅,一年一度的赏菊时节到了。

琼林苑的大雾在经过了几天的纷纷扰扰之后,事态渐渐平息下去了。熙攘着往来的百姓们更为关心的是天子刚刚颁行的免税条文和东华门外物价的涨跌。

圣人有云:民以食为天。这吃穿住用行,才是最大的事儿啊……

西大街和东大街横贯了名满天下的东京汴梁,而鼎鼎有名的开封府就坐落在西大街和雀御街相交的路口处,临近都亭驿。

汴京的百姓都说,皇城根下的太阳都比别处亮堂了好几分。若是有外乡人对这一说法有什么质疑,汴京人就会一脸得色地说:“这是哪儿啊?皇城!帝京!天子的脚下!更何况,还有包大人呢!还有展护卫呢!”

不过,现在被交口称赞的包大人和展护卫都一脸的为难,而让他们为难的主子,同样是被百姓交口称赞的对象——当今的万岁爷。

公孙策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摇着自个儿的羽毛小扇,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睛不断打量着紧皱眉头的包大人和展护卫。

“先生有何高见?”包拯一张原本就黑的脸,现在堪与浓墨相比。

公孙策莞尔一笑,依旧是先拿了小扇遮了半边脸,躲在羽扇后吐出了半句话:“自然是——‘有朋自远方来’……”

秋天是个好季节,且不说什么丰收赏菊秋闱圈猎…今年的大宋朝在秋天就碰到了一件喜事。东海上的倭国遣使前来,希望大宋的圣上给新立的国王一个册封。

倭国自古以来便是中原之国的属国,在大唐时期,更是每一个倭王在新立前都要请唐皇册封的。后历经战乱,倭国又支持了不同的地方政权,以至于这册封的惯例竟是慢慢断了。

五十年前,倭王曾遣使朝觐过北汉。因而宋太祖荣登大宝之后,对此事颇有点儿被削掉面子的感觉。顺理成章的,倭国安分地待在自个儿的巴掌大的小岛上,再也不敢提什么册封朝拜之事了。

于是,天圣九年的倭使来朝,便是这立朝以来的头一遭了。

朝堂之上,意气风发的小皇帝温和地笑着:“倭使来朝,也算得上是一件弘扬我大宋天威的幸事。”随后将和蔼的目光投射到包拯身上,炯炯有神,“包卿家!朕酌令你以监察御史兼领礼部侍郎一职,接待倭国来使,可居其于……呃,都亭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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