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荒城月色(25)

褆摩用袖子抺了抹嘴,头痛益剧,胃吐空了,心也刨空了,俊容铁青地瞪著西蒙,太多的质问最後只化为一句极沈的:「为什麽?」

「你应该明白。」西蒙说,一般淡然。

是呀,怎会不明白,女人在嗜血族只有二种功用:生育与观赏。

能被拥有生育权的嗜血贵族看上的女人,通常都是美丽的,进而能真正成为嗜血族的女人,因嗜血後的不老不死更加美丽,莹白光透的肌肤,艳红如血的双唇,丰盈似缎的秀发,婀娜妖娆的胴体,一种美丽得像人形娃偶的物种。

而那个女人除了美丽,体内更流有神魔族的血液,她是西蒙选择的女人,正确来说,她是西蒙选择用来孕养继承人的工具。

神魔族的源头虽来自嗜血族的弃儿,然而二族长久以来彼此牵制,是互不见容的死对头,遑论联姻。

不难揣测西蒙挑中她的原因,他想看看溶合嗜血与神魔的血统会产生什麽样的後嗣,更强或有其他结果,一如他不断培养败血异邪,又一个大胆的嚐试与实验,不带情感的成份,只是尽一个王者该尽的义务。

『我们真正要面对的敌人不是女人,而是生育。』华岚的话犹荡耳际。

可,何以甘心?

他怎麽能甘心,女人是什麽东西,绝对不!

压抑,拳头握得死紧,尖锐的指甲陷入手心。「嗜血族长生不死,不一定非得生育後代不可,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我怕腻。」

怕腻!?

世上最残忍的二个字,无疑当头一记狠狠棒喝,回顾过去不择手段的争宠夺爱,到头来依旧徒劳无功。

因为王者怕腻。

褆摩从来不知道什麽是软弱,这一刻兵败如山倒,崩溃了,如堕万丈深渊几乎跪跌,再也爬不起来。

他在西蒙的眼中看见了一个悲哀的倒影,是他?

不,是红寅。

他,成了红寅。

昨日荣宠,今日鄙弃,明日无立足之锥。

他机心费尽,终归落得与红寅一般的下场?

挫败、恐惧、嫉恨、痛苦、惊惶、愤怒,王者的沈默比狂啸更尖锐刺耳,他听见红寅讥刺唾笑他的声音,笑他落拓了,穷途末路了,粉身碎骨了,万劫不复了。

他完了,什麽都完了……

但,坚持绝对的骄傲。

他是褆摩,是萨曼大公之子,没有人可以这样糟蹋他遗弃他,即使是黑暗的统治者,嗜血族的王,闍城之皇。

没、有、人、可、以!

他用爱,把自己逼入憎的死巷。

爱与憎同时燃烧,不惜毁尽一切。

是怎样义无反顾的爱了,就怎样淋漓尽致的恨了。

霍地银剑出杖,第一次,他出手袭击西蒙,打从心底想亲手杀死绝情的王者,这样雷霆万钧的激情不是因为仇恨,而是爱得太狂。

得不到的,宁可,玉石俱焚!

西蒙未闪躲或回手反击,微笑著,正面迎接银剑。

爱憎错织,一剑刺穿王者的心!

「你……!?」褆摩惊愕,面色更苍白。

西蒙的微笑不变,缓缓扬手握住他颤抖的手,轻道:「你以为你杀得了本皇吗?」

「杀了我吧。」闭上眼,彻底绝望。

「呵,杀你?」冷笑一声,缓缓将刺在胸口的剑抽出。

王者有血,阴影中,流出黑色的血。

伤口瞬间愈合,除了破损的衣裳,完美无瑕的皮肤未留丝毫疤痕,倏地,他将褆摩反身压倒长桌上,「嘶!」一声,将他的衣服由领口往下撕裂,连带於线条诱人的裸背上狠狠抓出五道血迹,延伸至腰臀之间。

尽管褆摩也是嗜血者,然而西蒙造成的伤却令他无法立即复原,月光下,鲜红的血珠子一颗颗渗出。

西蒙倾身,由下往上舔舐伤口,来到他的耳畔,很轻很轻的呢哝:「我还舍不得杀你,可是我要折磨你,做为你胆敢伤我的惩罚。」

褆摩不由自主地颤栗,手臂和大腿浮起细细的疙瘩,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汹狂的强烈欲望。

没有温存的爱抚,没有厮磨的前戏,西蒙甚至还穿著完整的衣物,俯身咬住他的後颈,尖牙埋入细致的肌肤里,挺腰用力突破他的身体。

「啊!」被无情贯穿的痛楚让褆摩想挣扎,背部却被重重按住,动弹不得地任由身後之人一次次凿穿欺凌。

西蒙贪婪吸吮尖牙下的鲜血,河蟹词语狂野暴动,宛如野兽交媾。

「嗯……啊……」褆摩只能无力又无助的趴卧著,指甲在桌面刮出一道道伤沟,如同他背脊的血痕,刻印无法抹灭的爱欲证据。

最终,不由他不再次臣服於王者蛮霸的冲撞,发出滨死般的激吟。「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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