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迪克和阿福一直照顾着布鲁斯。

当迪克听到“卡莲”时，手总是不由自主的僵硬。

他们没有保护好那个孩子。

杰森在客厅外头疼的捂着额头，眼角一片乌青，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之前，他一直睡不好。

开始，人们是直接喊，由于声音太大，造成了噪音污染被判定为扰民，被吃掉了。

也不能所有人一直在那举着牌子，会被判定消极怠工，那还会被吃掉。

于是，他们轮换着人，白天夜班人士、晚上日班人士手在庄园外举牌子。

现在，他仍然睡不好。

事实上，除非他们是没有良心的恶徒，否则都不能睡下。

全城只有他们拿到了罪恶的豁免权，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会被那个奇怪的黑色带子原谅。

而其它人受到严苛的管制。

扭曲而极端的对比。

“你们终于来了。我以为我们就只能这个破地方待到死呢。”杰森说。

“有解决办法吗？”在知道正联成员到达哥谭，布鲁斯强撑着清醒了过来，被阿福推着轮椅出现在众人眼前。

布鲁斯变得十分憔悴，整个人也瘦峭了许多，脸上满是疲惫。

这是在他还是蝙蝠侠时，即使是打击犯罪身受重伤都未曾有过的糟糕状态。

“我们穿行此世之恶，就费了很多手段。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我们可以带着一部分人，包括你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剩下的人就在这继续过着自生自灭的生活。二、你们……”康斯坦丁抽着烟，想了一下，还是有点摸不清此世之恶，话到嘴边变成了，“牺牲吧。”

“布鲁斯，你别听约翰鬼话。我们可以再想办法，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扎塔娜说。

“呵。其它办法，你们还是别做梦了。各种光明类圣遗物、暗夜大师、幽灵、魅影陌客、天使、恶魔、天堂的上帝、甚至戴安娜请来了希腊诸神，还有其他神系的神明，都无法消灭或者封印此世之恶。这玩意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被谁被封印在卡莲苏身体内，不知道为什么，哦，或许她死亡之前，有什么强烈愿望，比如什么保护你们或者消灭罪恶。于是，那个此世之恶就变异了，才会有现在这个境地。你们就类似终结的条件，要么你们牺牲，要么等此世之恶将这个城市的除你们之外所有人都吃掉，否则此世之恶就会以它的意志与方法这样在哥谭永远运行下去。”康斯坦丁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众人一切幻想。

扎坦娜这回没有反驳，因为康斯坦丁说的是事实。

“上都，你还记得你看到的未来吧。”康斯坦丁又深吸了一口烟。

上都夫人沉重的点点头，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在布鲁斯等人说出口。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了。她看到的所有未来的片段，无一例外，你们都死了。”康斯坦丁毫不留情的指着布鲁斯等人说道。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

布鲁斯正要说些什么。

杰森抢先开口了，“你们既然能够穿行那个此世之恶来到哥谭，也就是说应该有克制的方法吧？”

康斯坦丁看了杰森几眼，“你很聪明。我知道你大概怎么想的。”

“我们是拿着亚瑟王的剑鞘阿瓦隆，强行突破了此世之恶。阿瓦隆，大家都熟悉吧。上都的大姐，薇薇安，亚瑟王传说当中的湖之仙女，赠予亚瑟王湖中剑与剑鞘。若是能完全发动它，真名解放后就会随持有者心意开启完全守护状态，也就是。'绝对之守护。'，任何人或事物都不可能伤害到在阿瓦隆笼罩之地。”

“但是，这世上除了亚瑟王，没有人再能重现阿瓦隆的完全状态，即使是湖中仙女薇薇安和上都也不行。因为那把誓约胜利之剑与阿瓦隆剑鞘一开始就是为亚瑟王一人所铸造，而剑与剑鞘选择的也只有亚瑟王一人。”

“不完全状态下，上都可以发动两次，一次我们进来已经耗掉了。”

“对了，护罩大概会形成一个约莫8万平米大小的范围吧，我们这还有不少能飞或者有其他特殊能力的超级英雄，也可以带出不少人了。”

这场对话没有再进行下去，因为选择权在蝙蝠侠等人手中。

第二天，Batfamily所有人都死去了。

“是我杀死了B他们。”超人主动承认了。

康斯坦丁低头沉思着什么，猩猩侦探深深皱起了眉头，其余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超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戴安娜愤怒的抛出了真言套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