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的猫脸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向我科普迪克黑料，“你知道，迪克的笑声曾让小丑那家伙都闭嘴了。”

哇哦！我敬佩地看着被捂嘴的迪克，不愧是我好友眼霜侠，果然哥谭反派里除了稻草人外，大概就没人能当他的对手了。

“他要是对着克莱恩笑，也不至于被克莱恩打败。”杰咪摇着尾巴，白手套的猫爪怜爱地揉了揉我的限定汪头，“指不定克莱恩还会反手给自己一剂恐惧毒气，逃离真正的恐惧呢。”

“我听见了！小杰！”好不容易甩开养父的手，转头就听到弟弟在对女友抹黑着他这个闺蜜，迪克作势要扑倒猫咪身上，让他知道说哥哥坏话是什么下场。

“我只是再说实话，迪克头。”杰森轻松躲过迪克，稳稳跳到我的背上，“还有别这么叫我。”他的毛在空气中炸起，“这个称呼太恶心了。”

“别担心，迪克。”我扶着杰咪，稳步上前走到趴在地上迪克身旁，用爪子碰着他的脸。

“作为好友，我会一辈子保守着你的秘密的！”只要你在给我多烧几盒面膜就行。

看穿我意图的迪克生无可恋，他为自己的钱包惋惜着，“你真是我慷慨的好友，安。”这个时候都要‘敲诈’我一下。

“不用谢，迪克，我只是让你提前开始享受工作的甜蜜罢了。”助人为乐不用谢我，谁还不是个社畜，相比我这种拿天地银行的钱的鬼，我更喜欢布鲁海文银行发的钱罢了。

“所以，我们今晚是个不眠之夜了吗？”我道，隐约听到连着哥谭内海的蝙蝠洞外，隐隐传来的雷声。我碰了碰一旁的杰森，意识想在下雨之前回去，淋湿的感觉可不好受。

“是下雨了吗？”显然迪克也听到声音，他在台子上操作了几下，庄园内的摄像头调转了方向。

“是场难见的大暴雨。”阿福穿着睡衣，从电梯内走出，他的手里拿着几件衣服，除了正常人类穿的衣服，他也给我和杰森递上了小衣服。

“红色一如既往地适合你，杰森少爷。”阿福脱下杰咪身上已经有些脏的红色猫咪小短袖，那是迪克随便买来的一件，老管家笑了笑，“看来我需要多准备几件了。”

说完，他又看向我，脸上有些苦恼，“抱歉，小姐，鉴于时间原因，我只能给你准备几件Ace的旧衣服了。”

“我们不会待很久的，阿福。”杰咪道，他蹭了蹭阿福的手，顺从地穿上小衣服，就没再说其他的，但我想阿福已经能明白我们的意思，生和死，一个字的差距带来的会是什么样的不同的结局，如今能有一种方式，联系到彼此或许已经是幸事。

“我的后半生中总是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在韦恩庄园等待着。”阿福摇摇头，“等待已经是我的习惯了，杰森少爷，只要你们想回来，我总会站在这里。”

说完，这位勤勤恳恳的管家又将其他两件衣服递给布鲁斯和迪克，告诉我们客房已经为我们准备好后，他的身影消失在蝙蝠洞之中。

迪克打着哈欠，已经有些困了，他明天还得赶去布鲁海文上班，“希望阿福这次别让我和杰森再睡在一个房间了。”迪克抱怨着，上次阿福因为不想打扫一个多余的房间，结果就是导致他和杰森来了一场卧室大战。

迎接他的先是一记猫猫踹，随后是一记狗狗踩，“好吧好吧，如果是的话，我就把房间让给你们这对小情侣。”他举起手向两小只投降，随后注意到，布鲁斯已经半天没有说话了。

迪克跟我们对视一眼，三双眼中都是疑惑。

“你还不睡吗？布鲁斯。”迪克问道。

“你们先去吧。”布鲁斯摆弄着试验台上的芯片，继续着被之前被打断的研究。

这枚爆炸的纳米芯片，究竟是九头蛇独立研还是与卢瑟共同研究。前者还好，只能说九头蛇在莱克斯集团内有内应，后者的危险程度可就直线上升了。不过，联想前面血魔事件中，里德医生对九头蛇控诉，小丑和卢瑟的暧/昧的联手关系。

布鲁斯更倾向，这枚不知道何时被移植到黑火迪肯大脑中的芯片，跟这几者尤其是九头蛇都深远的关系。只是，他现在还不清楚，九头蛇为什么要控制黑火迪肯，这个人就是个胡言乱语的邪//教疯子。

“九头蛇的标志。”迪克凑上前来，看清了芯片上的标志后，他原本还犯困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蒙奇，他是布鲁海文跟纽约贩卖/人口的联系人。”他缓缓吐出这两个字，那个在他面前自爆的男人，他顶着布鲁斯疑问的表情解释道，“他在死前还喊了九头蛇万岁。且他还是外科医学生，在阿卡姆疯人院工作过和莱克斯集团工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