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他有可能给黑火迪肯做过手术。”布鲁斯反应过来，连忙在电脑搜查疯人院中两人的交叉信息。

“这枚芯片你是怎么取出来的？”我问道，附身在Ace的身体上让我的嗅觉也变得更加灵敏，“我闻到黑暗的味道，有着跟死神一样腐朽的味道——是吸血鬼吗？”

“是多罗西·康德。”

“她不是离开哥谭了吗？”我皱着眉，多罗西曾去冥界警局的关押室跟我道别，她应该跟着医生夫妇离开了哥谭才对。

“很明显，他们在寻找玛丽·里德的路上遇到了困境，所以她才会回来，她迷惑了疯人院的员工成为了医院的医生。”布鲁斯道，他想起了多罗西在炸弹爆炸时候，及时将他按倒将手砍断，才让两人没受到过多的伤害。

“这次也是她发现黑火迪肯的芯片。”

“我记得她可以的能力可以读取人脑的记忆。”杰森道，他看向迪克提议，“尸/体还在吗?”

“应该在，如果那枚芯片也是蒙奇的大脑里，我不确认他的尸/体还能剩下多少。”迪克道，他在离开布鲁海文给警局打了匿名电话，现在的话，尸体大概已经到了法医那里。

“我一会儿给布鲁海文的死神发信息，让他们先将蒙奇扣下。”我一边说道，一边从杰咪外衣的口袋里，叼出手机递给迪克，“上面有多罗西的电话，你记下来给她打电话。如果现场和尸体上没有信息，你就让多罗西联系死神，找他们直接要来蒙奇的生平记录和所有的犯罪经历就可以了。”

一通操作行云流水，迪克接过手机呆愣在原地。

“愣着干什么？”我用尾巴打了他一下，“我一会儿还要用呢。”

“没有。”迪克笑出声，拿出自己的手机输入号码，他的语气有些迟疑，他看向布鲁斯，“你不觉得吗？布鲁斯。这是第一次这么轻易就能得到消息，还是从本人那里。”

布鲁斯耸肩，“这大概就是走后门的感觉。”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看来今晚能提前结束工作了，不过他也没忘将工作收尾，将蒙奇和贩卖集团的消息发给了托尼。既然蒙奇现在在纽约工作，那就让纽约的人先去头疼吧。

“走吧，孩子们，该去睡觉了。”他还有着无数个五分钟等着他呢。

—————

我和杰森当然没有谁在迪克的房间，感谢偌大的庄园有的是空房间，阿福将我们两个安排回了杰森的旧房间。

终于从动物们的身体上脱离开来，我伸着懒腰一下子扑在大床的中间。

不愧是阔佬家！床真是太软了。

果然被窝是人类的永远的故乡！

我伸出仅有的头部，仔细地观察着杰森的旧房间，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房间会怎么样，但是杰森的房间很是整洁，墙上贴着海报，有几张当红明星的还有一张飞翔格雷森的海报被贴在了正中央，另一面是一整面的书柜，书柜内侧被掏空做了隔层，放着在红色的吉他和几件车辆的手工品。

我认识那几个手工品，是他做给我的机车模型。

“你好像第一次来一样。”他推开卫生间的门做到床边上，水滴从他的黑发上滑落，顺着皮肤不断滴落到床单上，晕开一片片的水晕。

“梦里的不算。”我凑到他的身后，接过毛巾轻柔的擦拭着他的头发，“死神还需要洗澡？幸亏床单不会脏，要不然阿福还得去洗床单。”

他拉过我的手拽开毛巾仍在地上，一把按倒我附到我的耳边。

“死神能做得也很多，你想试试吗？”

.......

窗外的雨势愈发的大，连窗户都在颤抖。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照亮了哥谭的夜晚，也照亮了我们的房间。

我惊坐起来。

“怎么了？”

杰森被我惊醒，虽说死神不用睡觉，但他好像在哪里和我还有办事处其他的死神不同，他时常能感到疲劳，有的时候也会在工位上睡着，我很是担心他这种情况，但科里跟我说他测试过，杰森没事，连约翰也附和道，也许只是不适应过一段时间大概就会没事。

“没事...”我反握住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将脸贴了过去想起刚刚的梦境，我没由来的有些心悸，“只是个噩梦。”

“死神也会做噩梦？”杰森喉咙间发出咕噜的轻笑，“我还以为你在是害怕雷声了。”

我歪着头接受他在我脖间不断的轻啄，“谁会怕那个？”我嘟囔着，“再说我就给你踹下去，还有你才应该是附身到Ace身上的那个人。”

他抱紧我的腰部，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那我的倪克斯，我有幸为您的噩梦分忧吗？”

“也不是什么噩梦。”我回忆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焦急、无措、死亡...他们包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