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554)

岳飞:“???”

“主、主公?”

“鹏举别说话,来,好好感受一下,这套体操怎么样?给小孩子做能不能缓解疲惫,放松肌肉?”

十四岁的青霓这么一说,岳飞被带偏思路,鬼使神差跟着主公做起广播体操,做完之后确实感觉腿也不麻了,身体也更舒服了。

岳飞认真地说:“主公,这体操确实很有用,方便孩子活动筋骨,也不会一不小心扭到身体。”

“那就好!”十四岁的青霓笑容灿烂:“我饿啦,鹏举陪我去吃腩炙吧!”

腩炙就是烤羊腩肉,猛火急炙,快速翻转,烤出来的羊肉肉汁非常鲜美,口感也很滑润。

岳飞正色道:“主公,飞还要去……”

十四岁的青霓脑子很快,当下堵住他话头:“鹏举,你跪在那里半个时辰是自罚,再多就是我们刻薄寡恩了,你忍心让我们背负这个骂名吗?”

岳飞一怔:“飞不是……”

十四岁的青霓快速地说:“而且我们正需要你呢,你跪去一旁,谁来帮我们诱敌深入啊。”

“诱敌深入?”

“对啊,走,我们去吃腩炙,边吃边说。这个计谋缺你不可……”

十四岁的青霓边说边把岳飞拐走,顺带在私聊里感谢十九岁的衣衣。

【私聊(十四)】:姐,还得是你出手,岳大佬果然被转移注意力,不愧疚了!不过为什么要等一个小时后再说啊,白白让岳大佬跪那么久,我心里过意不去。

【私聊(十九)】:你如果一开始去说,固然可以让岳大佬起来,但并不能解决问题,岳大佬心里依然在难过,只是顾及你的感受,不表现出来而已。就像一个人难过到自残,你拦下他自残,就得帮他舒缓情绪,不然他没既没有办法自残,有没有办法发泄出心里那口气,他并没有变得舒服,只有你自己心里舒坦。

【私聊(十四)】:明白啦!所以刚才不管岳大佬,是给岳大佬时间,让他发泄情绪,但是又不能让岳大佬身体出问题,一个小时刚刚好!这时候再提出找他商议事情,他才会彻底放下之前那事。

【私聊(十九)】:就是这样!

【私聊(十九)】:不说了,赵构这玩意又来找我问前线情况了,我得先稳住他,不能让他跑过江。

赵构这人,要脸时很要脸,但要命时,也确实非常要命。金兵卷土重来之事传到扬州,他再次动起过江心思。

发完私聊,十九岁的衣衣抬头看向赵构,摆出一脸尴尬样子,嗓音也换成干涩声响:“官家……这……是我打草惊蛇了……”

赵构本来忍不住频频往北方看,此刻回头:“嗯?打草惊蛇?”

十九岁的衣衣开始瞎扯:“此前给金国中朝廷送岁供,本想打听一下东西朝廷情形,被他们察觉,得知我们求和心切……”

“他们也想议和?”赵构半信半疑:“他们能放着土地不要,只要金钱子女?”

“正是如此!”十九岁的衣衣大声说:“官家,他们想要土地,得知我们想要和谈,以为我们软弱,这才大肆出兵。所以我们也得用些手段逼他们接受和谈!先让金贼吞食河北土地,尝到些许甜头,再让金贼受挫,由朝廷大军前往,断他们后路。让他们进退两难,此时再递出和谈诚意,他们能不心动?”

赵构若有所思点头。

如果是这个说法,他是信的。

“但宋军……”赵构又不是不知道自家军队那德性,别后路没断,反而被人家一口吞了吧?

十九岁的衣衣掏出情报:“官家且看,浚州城那边面对金贼是胜多输少,到时将他们调去切断后路。还有你手下那位韩世忠韩官人,也是一位大将,到时将他派去守河北,还怕守不住?”

赵构连连点头。

十九岁的衣衣又问:“如今国库一岁收入几何?”

“前两年不过是区区千余万缗,如今倒是稍有起色,有三千五百四十余万缗,只是终究不如上皇在位时,六千余万缗的风光。”

赵构微微垂头回忆,没看到十九岁的衣衣眼睛倏然发亮。

三千五百四十余万缗?

日!这该死的赵宋,该死的完颜构果然有钱。

好,这钱现在是我的了!

第431章 朝廷烂透

赵构已经习惯大宋打不过金国,就算是偶尔有几出仗能够打赢,于大局也无损,能够用钱买来和平在他看来再好不过,总比像父兄那样北狩好。

但他绝对不能习惯亲妹妹,大宋公主(他登基之后,就把帝姬这种称号取消了,改用公主)在前线抛头露面,还公然表明身份抗金!

这不是坑他吗?如果金国那边以为他彻底豁出去,再没有和谈心思,这可怎么办!

赵构回宫后,对康履下令:“你带人去让公主回宫,便是打断腿也要带回来。”

啥?去前线?那边兵荒马乱,一不小心就会落个尸首分离,哪有扬州水土温柔,吃得好睡得好。

康履郁闷得想要吐血,眼珠一转,只道:“回大家,我等无根之人是家臣,倘若公主铁了心要留下,小人如何能对主家下手。”

“总不能让外朝中人去,丢脸丢到外人面前,如何使得。”

“哎呀!大家!”康履一跺脚,提醒他:“公主从金国逃回,一路受苦,派礼官前去迎接,是应有之仪。”

赵构被这么一说,顿时开窍,下旨让礼部着人去将柔福公主接回。

……

赵构在扬州已经停留二三年,此地在大众认知里,相当于昔年东京,只是名分上不曾有京师名头。

随着行在前来此处的大臣纷纷建立府第,一个赛一个气派,这其中有处府邸,水绕亭阁竹木富,十分壮丽雄伟,最妙是一汪湖泊,每逢夏日,荷花连绵十里盛开,宾客宴娱时,自亭上眺望,满目粉百,水愈清花愈艳,真真是人间稀有之境。

若问这是哪一家,都言是礼部尚书府。

一顶轿子趁着夜深停在府外,轿中下来一人,竟是当朝宰相汪伯彦,这汪相无才无德,一心主和,反对抗金,赵构南迁扬州便有他的主意。

他来这礼部尚书府,难道是来勾结礼部尚书张浚,一同去劝说赵构讲和?

汪伯彦入府后,不多时,被下仆领去水亭之中,上茶上果盘,他早就口渴难耐,吃着小片果肉,视线四顾,心中暗自感叹这张浚真是官家新宠。墙上那字是王羲之真迹吧?前些时日官家拿到手后把玩不断,日夜不离手,如今竟在这张浚府上看到。

正在打量着,突然听到一声轻咳,汪伯彦起身,口中客气:“某深夜来访,张尚书莫怪。”

张浚连忙道:“汪相言重,不知汪相前来,有何指教?”

汪伯彦重新坐下去,端起茶水,轻轻吹一口,慢悠悠说:“听闻官家要将柔福公主接回?”

“啊?是。”张浚不解。这事值得宰相大老远跑来礼部尚书府,还只坐一顶小轿,偷偷摸摸生怕人知道。

汪伯彦沉声道:“官家此举,尚书莫非看不出来?”

张浚道:“官家心思还在议和上,否则只会顺势承认公主行踪是由他指派,言他一心抗金,公主的作为便代表了他。”

汪伯彦:“自两年前起,官家换掉户部尚书,国库之中金银钱帛便消失大半。倘若是用作享乐,却不曾见官家在哪处地方建园林,也不曾见官家新添甚么奢靡喜好。朝中私下传言,官家恐怕早找到路子与金国议和,否则金国又如何会长达两年息兵?”

张浚:“汪相是指……”

汪伯彦瞥他一眼,知道官场上狐狸多,不抛出饵来,这些狐狸绝不会在言语上表露真实想法。遂道:“那大蛇军听闻兵多将广,又颇得民心,如今金贼卷土重来,他们更是能光明正大招兵买马,锻造军械,若官家议和成功,大蛇军无甚损伤,说不定就号令大军凯旋,兵至陈桥时停下休整,好让官家瞧一瞧这兵强马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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