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柱】花好月圆(35)

作者:superwtermelon 阅读记录

在斑来到之前他们都在交谈,等到斑来到之后,辉夜族暴躁的脾气显然让他们族人之间的交流都十分效率低下。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斑终于等待他们起身,朝着南边的位置行进。

同几位擅长体术的辉夜发生冲突是不明智的,斑只能远远缀着他们,凭借着他们留下的痕迹追踪。他最后的收获,是跟随这些辉夜族,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所要攻打的城镇的后方。显然,他们所经过的道路,是一条特别的路,竟然就这样绕到了后方。

斑之后便没有再跟踪辉夜一族,而是就着来时的痕迹,回到他们驻扎的阵地。在他放纵自己、跟踪辉夜族人的过程中,时间飞快流逝,转眼就是月升当中的时间。斑也没有迟疑,直接把人召集齐整在主帅的营帐里,这条情报如果好好利用,势必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斑在过来的路上,还用卷轴仓促记录了大致的地形,也在路径中不断的留下标记。柱间和田岛是一起来到的,泉奈抱着肩膀站在门边,斑将卷轴摊开放在桌上,然后在一侧坐下,在他的这个位置,看不到柱间的脸。

“我今天……”斑含糊地将自己为什么在林中的原因带过去,“然后就看到几个辉夜族的人,他们应该是出任务回来,但是就任务产生了一些争执……我跟随着他们,本来是想找到他们的聚居地,却没想到,那条路却是直接到城镇的后方。”

“如果今天不是你发现了这条路,我们很有可能就会被他们偷袭。”柱间说道,他的手指落在地图上的一点,修长的手指突然在斑的视线中,斑不自在的偏转目光,因为太过隐秘,也没有人注意到,“现在被斑发现了,真是运气好。”

“泉奈,你带上一队人,在附近警戒。”田岛立刻反应过来,快速的发布了指令,泉奈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点齐人数,准备加强警备。”

“我猜想他们应该在这个地方经营了很久,但是为什么前几日没有偷袭这里呢?明明前几日的防守更单薄。”柱间随口问道。

田岛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冷意:“辉夜族,他们之前留在战场上的声名,就是好战和屠杀啊。”

因为强大的血继限界,这一族显然对于自身的实力格外自信,在过去的战场上,辉夜一族勇猛善战却也一直人丁不旺,显然经过了十年的繁衍生息,骄傲的毛病却始终没有改。

田岛考虑到斑今天匆忙赶来,没有得到适当的休息,就外出打探了重要情报回来,便催促着斑去休息,斑也没有推拒,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帐子。本来他和泉奈共同一个营帐,但是因为泉奈值夜,于是帐子里便只有他一个人。

斑只用冷水抹了脸,就倒在床上。

刺探情报并没有让他觉得疲惫,只是想起方才放在卷轴上的手,就一下子抽空了他剩余的气力。他此时情绪纷杂,可是作为忍者的素养还是让他本能的恢复体力,斑闭上眼,黑暗顷刻间就将他笼罩。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也意想不到,这样混乱的一天后,会做这样的梦。

他梦见了喧闹的集市,沿街商家的灯火将这条街照的彻亮。口齿伶俐的伙计叫卖声层层叠叠,混合着行人的声浪,他为了逃避这样的吵闹,走近一家店内。可是进去又是一波新的声浪朝他涌来,他的眼前,女人们在勾栏之后展示着自己,她们穿着和服,可是比不穿还要诱惑,身体的一部分在和服外裸露着,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男人们在勾栏之外垂涎着,等待着她们的青睐。

斑只看进一个人,那人懒洋洋坐着,对招徕缺乏着兴趣,斑看见他修长的身体,看见他像枫糖一样甜蜜的蜜色肌肤,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对他的容貌产生一丁点印象。但他让斑觉得无比渴求,就像水源之于荒漠上的饥渴旅人,就像春风之于隆冬后的大地。斑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渴求着他的匆匆一瞥,然后,他看向了斑。

斑笃定他们的目光相交之间,有什么奇妙的东西在发酵。他想要越过勾栏,将那人从中拽出,想要驱赶着这里的其他男人,他们不该看着他,绝对不该。

独占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呼啸,斑在梦境之中攥紧自己的钱袋,朝着负责这间屋子的人走去。

他说,我要他。

主人说,已经有人先得到他了。

他急切的转身,就看到他被人带走了,扛在肩膀上,像一个战利品。他也乖得像个奖品,仿佛之前和斑的一瞥只是斑的幻觉。

有个声音对斑说:快上,他明明该是你的。

它嘲讽着他:即使是在梦里,你也不敢带走他吗?

它又蛊惑着他:你不想尝尝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滋味吗?

不,即使没有被迷,斑也为他神魂颠倒。

斑在下一刻,就冲去抢夺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他用的是最直接的肉搏,忍者的招数似乎不存在这个梦境中,他不知道和多少个人在梦里撕打着,他或许还受伤了,额头、口角流着血。

可他的内心无比满足,他得到了自己的战利品。

他是如此的迫切渴望得到他,以至于他甚至不想找个房间来享用战果,而仅仅是在出了店后不远的无人巷子——只消走一会就是喧闹的街道。外面人声鼎沸,成为了斑享用那个人的配乐。

斑对他说,我终于得到你了,你是我的。

那个人在斑的压制下反抗着,在挣扎间斑额头上的血滴在了那人的脸上、颈脖间和衣服上,斑才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他近乎冷酷地压制着,将那人的双手狠狠压制在墙上,剥干净那身就该被脱下的和服。

斑的舌头舔过自己的血,让唾液在那个人的脸上留下湿痕,这样也还是不够的,斑的血液沸腾着,内心叫嚣着他应该让那人身上满是他的气味。

斑低头啃咬着颈项和裸露出来的胸口,挤在人的两腿之间,一切可以遮羞的东西他都没有留给这人,他要用羞耻感留下这个人,让痕迹遍布他的全身。

手指在股间摸索着,斑如此的急切,甚至弄疼了他,手指挤进干涩的甬道,粗暴的扩张着,那人在他怀里扭动着、痛苦呻吟着,斑看不清他的面目,于是说服着自己看不到这人的痛苦。他吮吻着那人,哪怕舌头被咬伤了也在所不惜。

他的下体硬得疼痛,对于占有这件事情迫不及待,斑没有委屈它,一手压制着那人,一手抬起一条腿,让自己的性器抵在那人的股间。他抵在入口,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紧致的后穴推拒着,却被强行撑开着,被过度打开的入口在斑突破之时,仿佛有了撕裂感。斑感觉到有液体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他应该更体贴些,可是一旦将液体想象成处子的血,独一无二的占有感就让他的身心都无比愉悦。

斑抖动着自己的腰,在这个时候,他和禽兽的差别也并不大,他冲撞着,想把自己挤得更深,他的脸则埋在那人的颈窝,想要汲取那人的味道。

斑对那人倾诉着,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的。

那人没有回答他,不是默认,而是抗拒。

斑朝那人嘶吼着,你是我的。

在他的脑海中,却盘旋着主人的话语。

已经有人先得到他了。

斑急切的想要否定这点,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在窄小流血的甬道内驰骋着,将自己进入的更深,他的身体将那人狠狠抵着,肉体彼此相贴,汗水在不断的挤压中被涂抹开来。

在鲜血的润滑下,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响,被斑强制交媾的人在忍耐下发出呻吟,那其中的痛苦意味让斑觉得畏惧——是的,他不该伤害他的。

这本该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可是,那个冷酷的声音,这时候又发出了声音:不,你最害怕的应该是得不到他。

是的,斑得不到他。

此时,墙壁仿佛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将斑怀中的人拖向黑暗,斑像守财奴看守财宝一样的想要抱紧他,可是这都无济于事,无法抗拒的存在将他怀中的事物剥离,而斑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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