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393)
黄贵不满地说道:“你不说人不是你杀的吗?咱们报官,让官府来查,还你一个公道。”
“真不是我杀的!”
黄贵打断胡州的话,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杀的,然后栽赃嫁祸给你?”
胡州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黄贵不依不饶。
旁边站着的男人见状出声说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红彩楼的姑娘出事,可不是好应付的。”
“红彩楼幕后的老板神秘得很,就连王公大臣都不敢得罪,现在楼里的姑娘死在我家,那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必须报官,说不定我还能有条活路。”
“不能报官!”胡州闻言急切地说道:“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黄贵,你就看在咱们多年好友的份上,帮兄弟一把吧。”
“这么大的事,你要我怎么办?这可是红彩楼的姑娘,弄不好我这一家老小都得搭进去!不行,这事我帮不了。”
“黄贵,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了,你不能撒手不管啊,只要你肯帮我,以后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毫不犹豫地去做。”
旁边的男人跟着劝道:“都是朋友,那我们就帮帮他吧。”
黄贵看看男人,又看看胡州,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黄贵找来一辆拉菜的板车,将尸体藏进大框里,拉出城埋到了乱葬岗。
听到这儿,焦战便明白了,道:“事后黄贵便利用此事威胁你,让你害死了我父亲。”
胡州抬头看了焦战一眼,狡辩道:“王爷,奴才是被他们算计了,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奴才杀的,是黄贵,是他杀的,然后栽赃奴才,就是为了拿住奴才的把柄,让奴才帮他们……”
“帮他们做什么?”
“害……害大少爷,是黄贵给奴才的药,威胁奴才若是不照做,就把奴才杀人的事捅出去。”
“所以父亲的死并不是病故,而是被你下了毒?”
“奴才也是被逼的,奴才也没办法……”
焦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意,道:“那日与你们一起处理尸体的男人是谁?”
胡州连忙答道:“是信王府的侍卫叫徐明。”
“你可知他们为何要害我父亲?”
“奴才不知,奴才只是照他们说的做。王爷,奴才把该说的都说了,求王爷放奴才妻儿性命。”
“全部带下去,严加看管,记住,别让他们死了。”
“是,主子。”
胡州一听,脑袋有些发蒙,道:“王爷,您答应过要放奴才妻儿性命,您不能出尔反尔,王爷!”
“闭嘴!再多说一句,现在就结果了你!”
焦战看向胡州的眼神,满是杀意,吓得胡州不敢再说。
李晟叫来几名侍卫,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蹲下身放在秦氏鼻下闻了闻。没过多大会儿,秦氏便悠悠转醒。
胡州和王氏看得一愣,随即说道:“娘,您没事?”
待秦氏醒来,他们才发现她脖颈上的伤口很浅,根本死不了人。刚才李晟只是将秦氏弄晕,让其趴在地上,再挡住两人的视线,让他们自认为秦氏已死。
“带下去!”
“是。”李晟将人带了下去。
焦战再次去了梧桐院,在书房里找到了焦廉。
见焦战神情不对,焦廉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何事?”
“当年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焦廉一怔,眼底闪过悲痛之色,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还要问?”
焦战握紧双拳,心中怒火升腾,压都压不住,“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我知道你恨我……”
焦战打断焦廉的话,道:“父亲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焦廉一怔,随即站起了身子,道:“你这是何意?你是……听谁说的?”
“胡州!他亲口告诉我,父亲是被他下毒害死的,而指使他下毒的,正是信王府的人。”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焦廉踉跄了一步,不敢置信地说道:“齐儿不是气急攻心,心脉俱损而亡吗?怎么会是被人下了毒?”
“当初给父亲看诊的大夫是谁?”
焦廉下意识地答道:“是宫中的黄太医。”
“当年祖父与信王到底有何过节,为何他要对父亲下手?”
焦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下头沉思了许久,道:“当年我与信王并无过多交集,更谈不上什么过节,他为何要对齐儿下手?这说不通,说不通啊!”
“这件事我定追查到底,无论是谁害死了父亲,我定要让他以命抵命!”焦战说完,转身就走。
焦廉踉跄地坐在了椅子上,想想惨死在病床上的焦齐,想想吊死在房梁上的孙玉莲,再想想这些年他与焦战之间的关系,不由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