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番外(1061)

他说:“如您方才所言,李约公子没有权力因妇人口舌而改动他人名姓,这是乱命啊,这样的命令,我们怎么能够接受?”

不曾想这话将将落地,李约便哈哈笑了起来。

他叫了一声:“三郎!”

众人齐齐看向李三郎。

却听李约震声问道:“你来告诉大家,先前你向伯父进言了什么,叫伯父大为赏识,继而推广到南都上下?”

李三郎起初怔神,旋即反应过来:“各部若有命令下达,需要见到加盖印章的文书,才可通行……”

李约马上指向副掌案:“我刚才什么都没给你们,但可没听见你们说没文书就不能办事啊!今日如此敷衍,昨日前日敷衍的难道会少?!”

又向潘严道:“还请先生细查,到底是真的知道此事违令,不得行之,还是有些人在户房里拉帮结派,欺上瞒下,此时只怕还未可知啊!”

潘严神色一正,向他微微颔首,转而吩咐身后亲信:“持着我的名帖,封查户房一个时辰,再着专人来勘察此案。”

李约又看向李三郎:“恰巧此时三郎在吏房行走,到时候这户房少了当差的人,还得你再去搜罗呢。”

李三郎会意的向他点点头。

副掌案乃至于户房的其余人都呆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李约却是转个头扬长而去,一边走,一边招呼围在这儿的人:“热闹看完了,大家也散了吧!”

有人试探着问他:“往衙门里去办事,要是有人拖沓,真的可以去告他吗?”

李约很肯定的告诉他:“可以的!”

想了想,语气又不太确定的问了句:“可以吧,潘先生?”

潘严点点头,语气有力的道:“可以!”

……

李元达跟许景亨此时正在三层高的楼台之上,遥遥眺望着衙门门口的热闹,虽然听不见李约和其余人都说了些什么,却有侍从源源不断的将现场的情况反馈过来。

许景亨笑道:“先前还说几位公子年轻稚气呢,这会儿可该放心了吧?”

李元达没接茬,而是吩咐底下人:“去把李约给我叫过来。”

这才跟许景亨说:“改革商税的事儿,我打算交给他做,反正都是掘断胥吏的根,一事不劳二主。”

许景亨却是真的有些诧异:“他?”

反而迟疑了起来:“是不是太年轻了一些?”

“以他为主,再填几个有资历、能做事的人进去也就是了。”

李约是李家的人,有脑子,重情义,也不怕跟胥吏开火——那这差事舍他其谁?

许景亨思索片刻,终于也点了头:“也好,只是须得从潘严处借两个人过去,行监察之实。”

官吏对商人上下其手,这事儿是永远也不可能断绝的,但是通过改革叫伸手的频率和烈度变小,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但与此同时,也不可避免的会诞生一个庞然大物——想想吧,有一个职权部门掌控着所有商税的征收,有且只有它可以进行征收!

这个职权部门必须握在自家人手里,且最高长官的任期和内中官员的账户监察也得提前做出规划……

想到此处,许景亨不由得微笑起来:“说起来,李约公子到底是有几分运道,倘若您打算专门为商税一事设置一个官署的消息传出去,为其官署长官之位,各方派系只怕得打破头,而他呢,轻轻松松说几句话,便将其收入囊中了。”

李元达反倒替李约辩解了几句:“你也该看到这孩子的长处。他勤勉,明明不是自己的差事,但是因为放心不下妹子,还是带着人四处巡视,又爱护自家骨肉,知道给妹妹出头,最难得的是有勇有谋,没把我搬出来,就用两条新设置的规矩,把这局面给破了……”

说完,他问许景亨:“他跟李平,哪一个更年长些?”

许景亨不假思索,便很肯定的告诉他:“李平比李约年长,李约又比三公子略大一些!”

“很好,”李元达欣然决定给自己再添一个儿子:“叫他从李氏本家的齿序,以后便是三郎,至于原先的三郎,便去做四郎吧!”

许景亨稍显无力:“那最最开始的那个四郎呢?”

李元达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个几岁大就欺负姐姐的坏种?”

他不感兴趣的摆摆手:“直接过继出去!”

就此敲定了此事。

李约半道上被伯父的人叫去,心里边还有些忐忑,唯恐今日之事叫伯父不快,没成想却很是得了一番嘉勉。

甚至于也竟也得以从李氏本家的齿序称呼——而除此之外,伯父还打算把一个新兴的衙门交付给自己主管?!

常言道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对于自己的能力,李约还是很有逼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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