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番外(1062)

打打杀杀可以,毕竟爹娘给生了一副健壮的好身体,伯父阔绰,从小到大的营养也没缺失过。

可真要是当一部主官,他心里边就有些七上八下了。

他怕把事情给搞砸了。

李元达见状,不免要用言语来羞他一羞:“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上了年纪的人似的,瞻前顾后?”

继而又正色几分,大略上讲了几分商税的事情给他听,继而道:“我给你分一支三百人的亲兵,作为常设武装,你再去找李平,从军中调七百精锐,作为流动武装。再从刑房调几个经年的老吏去协助。”

看李约脸上微露茫然,李元达便说的再更具体一些:“你要做的,就是当一个判官,明察秋毫,至于具体的行政,自然有专人来管。”

“有商人前去状告的时候,你来鉴定真伪,若是假的,就以诬告的罪名来惩处他,若是真的,那就带兵去抓人,不管是谁,敢在我下令之后置若罔闻的继续伸手,都得我投到牢里去!”

李约毕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您是打算,顺带着借机练一练兵?”

“不错。”李元达赞许的看着他,道:“亲兵们多半都是李氏子弟和乡党中人,是靠得住,值得栽培的。叫他们在你身边历练一下,见一见底层的民生,间歇性的去抓一抓人、审一审案,但凡有个能拎的出手的,将来就外放出去做个主官。”

“至于军中流动的那七百精锐,最好也是从不同的部队当中抽取,叫军队的血液流动起来,鲜活起来,这是好事。”

李约郑重其事的应了,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瞄了他一眼,试探着问:“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给我送钱……”

这是难以避免的。

不需要敲诈,甚至于李约连态度都不需要表露出来,对方甚至于会强行送钱给他,以求安心。

李元达明了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再则,李约也不是外人嘛!

他很理解的告诉李约:“五五分账。”

李约的眼睛明显的亮了一下,嘿嘿两声,又说:“我拿两分,剩下的三分,两分给亲兵们,一分给流动驻军。”

李元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去吧,此事真正拟定出文件还,还得耗费几日功夫,你刚好也趁着这个时间,好好考虑一下细枝末节的事情。”

李约应声而去。

……

潘严令人封禁了户房,亲自带队,嘎嘎乱杀。

而与此同时,街头巷尾对于今日衙门门口李氏公子对阵嚼舌妇人的一场精彩大战的讨论也到达了顶峰!

王松均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袍子,抄着手坐在酒楼里,津津有味的听旁边桌上的客人议论这事儿。

“要说这位李约公子办事,可真是投洒家的脾气,就该叫那几个长舌妇试一试倒霉到自己家的滋味!”

还有的连连叹息:“可惜事情没能成,可惜啊!”

另有人哼道:“潘先生不是已经去查了吗?有这位冷面判官在,我不信那几家子人能讨得了好!”

末了,又齐齐举杯:“为节度使的善政,也为六小姐的好心,来喝一个!”

酒楼内的氛围立时便沸腾起来。

经历了家国之变,王松均格外喜欢如今的烟火气,就着一碟腌肉慢腾腾的吃酒,却听不远处小钟声脆响,又到了今日念南都报的时候。

因着刚在南都报担任了职位,也亲自写了诗,这会儿他难免就要多多关注几分,却听旁边桌上的几个客人把南都报和今日之事联系起来了。

“要说大事,再没有比城中修茅房更大的了,怎么却不见南都报讲?”

旁边有个人很有经验的左右看看,确定吸引到了周围人的眼光之后,才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三舅的表哥的堂嫂的娘家弟弟在南都报做工,听他说,南都报新聘了一位极有名的先生来,就修茅房这事儿,还写了诗呢!”

王松均听到此处,不由得把耳朵又往前伸了伸。

却听声音最是浑厚的那汉子道:“极有名的先生,却是哪个?俺识字不多,会写诗的也不认识几个!”

那人轻轻一笑,道:“据说,乃是被称为当世诗词第一人的王松均王先生!”

周围传来一阵抽气的声音:“居然是松均先生!”

“王先生居然到了南都?!”

王松均有种又不好意思,又想继续在这儿听一听的感受。

这时候便听有人问:“王先生写了什么诗,你可知道吗?!”

那人便得意起来,眉飞色舞道:“你们这可算是问着了!”

说完,洋洋得意的吟诵了几句出来。

王松均压抑着清一清嗓子的冲动,等待着周围人给出反馈。

然后就听见那声音浑厚的汉子道:“这文绉绉的,跟茅房有什么关系?听洒家来写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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