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番外(1071)

南都城内的这场公开考试,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不只是想要以此改变家族胥吏命运的人,更有因为北方战乱而流亡于此的官员和文人墨客。

试题的拟定还算是比较顺利,但是对于参考人员的身份筛查,负责此事的官员们却犯了难。

要说是只限于南都户籍的人,未免有排外的嫌疑——且自家主公既然心怀大志,自然也要广纳天下有识之士。

可要是真的不限制户籍了,全天下能人数不胜数,万一直接把南都本地人给击垮了怎么办?

外边的花花世界虽好,可也别忘了,到底南都才是李氏的基本盘!

更不必说还要考虑来人是不是朝廷亦或者别处节度使的细作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了。

事关重大,许景亨拿不了主意,便去问李元达。

彼时秋高气爽,天高云阔,李元达正坐在河边钓鱼,旁边陪着个婀娜鲜妍的大美人,许景亨一直到了近前,才认出来这是季明仙之母,从前见过的杜氏。

这会儿二人再度相见,杜氏脸上不禁有些赧然,微红着脸向他行了个万福礼,叫侍女陪着,退往不远处的凉亭当中去了。

秋日垂钓,美人作陪,自己却忙的像条狗……

许景亨只觉得脊柱里汹涌着一股阴暗爬行的冲动,阴沉着脸把手里边那份文书递过去了。

李元达接过来看了眼,老神在在道:“知道了,你且回去暂待……嗯,暂待一夜,明天我就给你结论。”

许景亨应声,便待离去,走了几步回头一看,这家伙把那份文书随手放边上一放,继续若无其事的开始钓鱼了!

他只觉得心里边一股火蹭蹭的往上冒,却又听自家节度使云淡风轻的吩咐一旁的亲信:“把家里边的年轻子弟召集起来,晚上一起吃个便饭。”

这之后他压低了一点声音:“找几家有钱的,你们可以适当的往外放一放消息,就说我今晚有意考校他们,今次南都公开考试,参与人员的范围该如何限定?”

许景亨:“……”

6啊我的主公!

白嫖人家运算是吧!

许景亨黑着脸走了,第二天天不亮爬起来开始上早班,也终于听到了昨晚的新闻——节度使他又又又收了一个义子!

李四郎的实时排名又掉了,他现在是李五郎了!

许景亨:“……”

许景亨木然道:“我知道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果然有节度使处的亲信送了相关的公函过来。

“许先生,节度使说了,请您总领此事。”

许景亨木然的展开瞟了一眼,神色忽的为之一动:“倒是有些意思……这是谁拟定出来的章程?”

亲信告诉他:“是四公子所为。”

许景亨:“……嗯,知道了。”

等翻过午后,又有人悄悄来报:“从前那位夫人去了,节度使的意思是大公子不中用,丧仪的事情,您在礼房找两个人照应一下,好歹曾经夫妻一场不是?”

许景亨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曹夫人去了。

他心里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咂了咂舌头,问:“外边的事情我找人操持,内宅那边——”

亲信道:“节度使说了,有钱太太这个正经的儿媳妇打理呢!”

许景亨觉出来不对劲了:“那五公子跟蒋小姐的婚事呢,这会儿是谁在办?”

亲信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当然是明仙小姐啊!”

许景亨:“……”

坏了!

真叫他找到全程托管的法子了!

……

李元达近来过得极其潇洒。

上午起床,吃完饭之后打一套拳,继而便提着鱼竿优哉游哉的往湖边钓鱼:“圣人说垂拱而治,大概就是我这样的状态吧,你说是不是啊,始皇?”

嬴政默然不语。

李元达眯着眼睛,盯着漂浮在水面上的鱼鳔:“只要上边做裁判的能够把水端平,那底下的兄弟们当然也就心服口服,你说是不是啊世民?”

李世民默然不语。

鱼鳔猛地沉了下去,李元达屏住呼吸,猛然发力把预感往上一提:“当主公的舍得花钱,愿意与底下的人分利,那哪有做不成的事呢,你说是不是啊老朱?”

朱元璋默然不语。

到最后还是刘彻没憋住,说:“元达,我看你是有点飘了……”

这话才刚说完,李元达便听身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便是一句:“节度使,出事了!”

“卧槽,刘野猪你这乌鸦嘴!”

李元达骂了一句,同时霍然起身:“怎么了?”

亲信面有急色,双手呈了前线奏报上来:“建州有变,许先生请节度使前去主持大局!”

建州?!

李元达三两下抖开那份奏报,迅速扫了一眼,脸色便阴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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