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番外(1072)

丢掉鱼竿,他大步离开:“叫公子们到书房去见我!”

略微一顿,又加了一句:“也把小六叫上!”

书房里,南都一干将领俱是面有怒色,蒋铨更是不由得当场发作:“建州小儿竟敢出尔反尔!不将其彻底铲平,岂不是叫天下人取笑南都无能?!”

日前李兰芷大婚之时,建州也曾遣使前来恭贺,时任建州节度使席荫的老师、建州尹宋延钊在见到南都如今的声势之后,便做出了内附的决定,愿意去建州节度使号,接受南都委派的官员。

李元达为时局计,婉拒了前一个,接受了后一个。

双方就具体派遣那些官员,何时上任,双方如何合二为一进行了为时不短的洽谈,达成共识之后,宋延钊便启程折返,同时,许景亨与潘严也开始拣选要选派到建州去主持局面的官员。

就在三日前,南都这边选派过去打头阵的那一批官员出发了,原以为一切顺利,不想就在不久之前,南都惊闻噩耗。

建州名为称降,实则暗怀鬼胎,以内附为引,诱使南都放松警惕,暗地里却引兵前往两地交界之处严阵以待,围杀南都派去就任的官员——仅两人得以身免,其余全部葬身于建州城外。

与此同时,又向朝廷上表,声称建州遭到南都突袭,请求增援。

别管朝廷是不是真的能够派遣增援过去,这个态度往外一摆,南都在外交上可就相当被动了!

原先派遣官员往建州上任,是两方协商之后的结果,现在建州改变口风,局面立时就变成了是南都心怀不轨,迫不及待的张口想要将其侵吞下肚了!

在南都上下的眼中,建州本就是悬在外边的一块肥肉,先前席氏懂事愿意主动亲附过来,这算是他们识相,免了流血之灾,可是现在,他妈的你们这块肥肉居然敢跳起来咬我们一口?

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见节度使入内,立时便有人按捺不住,主动请求带兵出击。

李元达心下虽也恼恨,却还沉得住气,没去看一干文官武将,而是问在此的儿女们:“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

李平向来心细如尘,谙熟谋略,刚听闻此事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对,只是见一众老资格的叔父们都义愤填膺想要领兵出战,方才不曾做声。

此刻听父亲发问,便拱手道:“孩儿以为,此事或许另有内情。”

李平分析道:“倘若建州当真有能力与南都分庭抗礼,那他们就不会想到令建州尹宋延钊出使南都,来同您商谈内附的事情——我们彼此双方都很清楚,正是因为力量悬殊,才会有不战而降。”

“可既然如此,建州怎么敢擅自杀死南都派去的官员?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会极大的激怒我们吗?”

“所以孩儿以为,出尔反尔的未必是席氏,反倒很有可能是建州城内的显贵要人们。”

李五郎也附和道:“二哥说的很是。”

蒋英茜消息灵通,自然也惠及到了他:“父亲许席氏保留一半家财,却并不说如何对待建州城内的显贵,只叫他们自行斟酌,这句话着实叫他们惶恐,对于席氏议降的决议,建州城内也有些不满的声音……”

对于两个年轻人的说法,蒋铨只是听着,却不在意,见结义兄长的目光望过来,他不禁哼笑出声,带着些上了年纪的人对于后辈过于天真的无奈和轻视。

“两位公子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对于当下的南都来说,建州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并不重要。因为我们既不是刑部的郎官,也不是大理寺的要人。”

蒋铨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厉和残忍:“我们不需要去查清楚内中情由,只需要用铁拳去给那群反复无常的小人一个教训,这就够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阴谋诡计狗屁不是!

管你建州民间有什么争议,所谓的显贵打着什么主意,哪怕上表朝廷——朝廷算个屁啊!

给他脸称呼一声陛下,不给他脸分分钟脱了裤子对着他撒尿!

李平听得皱一下眉。

他觉得蒋铨的说法过于刚硬了。

但是李平并没有说出来,而是保持了沉默。

李约则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蒋铨,显然极其崇拜并且对他的言论深表赞同。

李五郎的观点处于两人之间,觉得该给建州一个教训,但是自己这位岳父的性格,好像也的确是稍显刚直了一点……

这其实也是每个人性格的不同反馈。

李元达又去看自己最新认的那个义子。

李四郎虽然年轻,但体量却丰满——异常的丰满,几乎要有两个李五郎那么重,但是他的脑袋却是出奇的好使,这一点通过先前关于考试人选的筛选已经得到了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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