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番外(139)

作者:鹭识朱衣 阅读记录

赵田氏是最嘴硬心软的人,她瞧不上柳若兰的行事作风,但人真死了又觉得可怜,提起也是叹气,“哎,这闺女儿也是叫家里人教坏的,这下是真毁了哟,可惜啊。”

赵安月最近已经搞清楚了王大根和柳若兰的事情,这两人当时搞在一起的时候王大根和杨禾可还没有和离!赵安月瞧不上这样的,连带着也不喜欢柳若兰,听到自已娘亲的话还撇嘴,不乐意地说道:“有什么好可惜的,是她自个儿不自爱,看上什么不好,竟然能看上王大根那样的!啧啧,脑子不好眼睛也不好。”

他哥哥在一旁闷头吃菜,将叶小尘送过来的一碟豆腐吃了个精光,忙里偷闲嘟囔道:“哎月儿少说两句吧,死者为大。”

赵安月一眼又瞪了过去,怒气冲冲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喜欢她?”

赵安业连忙放下筷子,着急慌忙地摆手,尤其在发现自家爹娘也皱着眉看过来的时候更是慌了,“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就随口说一句!确实是死了嘛,死人有什么好议论的。”

柳若兰是上吊死的,严格说起来其实是被家里逼死的。她父兄弟弟为了她打死了王大根,如今身陷囹吾恐怕难以脱身了,听说两个兄弟被罚了板子,老父亲还要被流放到边境,怕是要客死他乡了。

家里的男丁都是因为她蒙了难,她娘家人自然不肯放过她,尤其是她的嫂嫂和弟妹,平常受她恩惠不少,可现在全不记得了,你一言我一句把人往死路上逼。

她亲娘更狠,那亲女儿当仇人看,天天娼妇、贱货的辱骂。柳若兰到底是受不住了,再加上自已已经得了治不好的病,当天夜里就吊死在母亲的门前。

王大根好歹还有人收尸,她就更惨了,听说是一卷席子裹着丢进了山里,连埋都不乐意花钱请人埋。

赵田氏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听村里人议论总忍不住觉得可怜,现在又念叨起来,“哎,这柳家不把女儿当人看的,也难怪教出来的姑娘不规矩,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叶小尘歪了歪头,疑惑地皱起眉毛,问道:“柳家对她、不好吗?我以前听说,柳家叔婶最疼女儿,一点儿重活儿都舍不得她做。”

赵田氏又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起来:“是对她好,不过不是当人一样对她好,是拿她当猪养呢,这猪可不得好吃好喝供着才能长膘卖个好价钱。”

“哎,你们不晓得,这柳丫头比你们都要大些,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丫头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活生生叫她爹娘养坏的!”

赵田氏开始讲八卦了,说起来眼睛炯炯有神,赵安月也托着腮,端出一副认真聆听的小模样。

“这丫头以前还不错,脾气也没这么坏,也不像现在这样爱钱。”

“她十四、五岁的时候其实和村里一个小汉子玩得好,年岁也相当,也都是快要成家的年纪了。那小汉子家里穷,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时候柳丫头还从自家偷了馒头给他呢!结果这事被她娘晓得了,上门狠狠闹了一顿,她男人儿子把那小汉子打了一顿,说他偷鸡摸狗偷到他家头上了!啧啧啧,可怜的哦!当时这事闹得不小,村里好多人都知道,那小汉子的亲娘被气得一病不起,这两个年轻的此后也再也没有往来,又过了两年柳丫头就嫁到县里去了。”

这事发生的时候赵安月还小呢,指不定还坐在地里玩泥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时唏嘘不已,好奇地问道:“这汉子到底是谁啊?他现在怎么样了?娶妻了吗?”

赵田氏摇头,“谁晓得呢。那汉子娘亲的身体一直不好,病了两年没熬住还是走了,那时候柳丫头也已经嫁了出去,这汉子在村里没什么好牵挂的,说是出去跑商,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叶小尘听了一个故事,心里有些动容。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日在山里看到的场景,那时候柳若兰和王大根纠缠在一起,言语浪荡又轻浮,他很难将这个女人和赵田氏口中那个会给小情郎偷馒头的姑娘联系到一起。

他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事情甩出了脑海,想着还是先顾着马上要开始的厨艺比试。

第169章 搂腰

时间一日一日逼近,转眼就到了十五,是叶小尘该去钱家酒楼比试厨艺的日子了。当日南山医馆开设义诊,也是忙得分身乏术,根本顾不上他。

李介丘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放宽心没紧张,但叶小尘头一次参加这样的试选,一边点着头答应李介丘不紧张,一边紧紧攥住自已发抖的小爪子。

除了这夫夫二人,杨禾也跟着一块儿去了。好闺蜜知道小尘要参加钱家酒楼的厨艺比试,猜测本次参加的厨子应该大多都是男人,他害怕小尘一个小哥儿被欺负孤立,哪怕绣屏风百忙之中也抽出一整天的时间要来陪他。

叶小尘劝不住,两个小哥儿只好一起去了钱家酒楼。

酒楼前站满了人,远远看着是一堆挤挤攘攘的人头,叶小尘开心地抓住杨禾的袖子,说道:“杨禾哥,我过去看看!”

说罢,他就松开了杨禾的手,攥住肩上挎着的蓝布挎包钻进了人群中。

大概是为了更方便比厨,叶小尘今天穿得很简洁,一身灰白的衣裳,腰上系着蓝布腰带,头上常插的那只兰花簪子也取了下来,用灰蓝的布条将所有头发高高扎起,衬得他整个人都精精神神的。肩上还横挎了一个蓝布包,一直紧紧攥在手里,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诶!小尘,小心些!”叶小尘很瘦,顺利从缝隙间挤了进去,杨禾想要追上去,可他虽然也瘦却生得高长,这钻起来还真不如叶小尘方便。

他刚刚说完小心自已就被一个看热闹的路人踩了脚,又被后边的人狠狠推了一把,眼看着要栽前去了。忽然,一只沉稳有力的手臂横在杨禾的腰上,将他稳稳扶了起来。

腰上骤然贴上一只温热发烫的手掌,杨禾吓得一抖,下意识就要跳起来躲开,可周围的人太多,他要是动静太大恐怕又要被挤得摔倒。

手臂的主人将他揽住,不紧不松地半圈在怀里,沉声又简明道:“小心。”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杨禾微微张了嘴朝旁边看,看到羌原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这人抿着嘴唇如煞神般站在自已身旁,又生得人高马大,这一站把日头都遮去了一大半,更是衬得周围这些汉子立刻如矮冬瓜一般不起眼了。

杨禾扒拉开他还放在自已腰上的手掌,结巴着问道:“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羌原被扒开了手掌也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依旧言简意赅,“跟来的。”

杨禾点点头,没再多问,反正这人神出鬼没也不是第一天了。

他还是记挂着挤进去的叶小尘,又忙拍了拍羌原的袖子,急切道:“小尘呢?你看到他了吗?”

羌原抄着手答:“看到了。”

杨禾眨了眨眼睛,盯着羌原等他继续说话,但羌原说了这句就闭上嘴再也没有出声了。

杨禾歪了歪头,两只眼睛都露出了迷惑,“……啊?然后呢?他怎么样了?进去了吗?”

羌原终于舍得低头瞥他一眼,问道:“你想看?”

杨禾:“……”

杨禾还来不及说话,就见羌原忽然伸手掐住他的腰,将自已整个提了起来,轻轻松松就悬到了半空。

杨禾:“!!!”

很好!这视野很好!

杨禾看到了被拦在酒楼外正和门口的跑堂打嘴仗的叶小尘,也看到了周围一群脑袋齐刷刷转过来瞧猴子一般认真盯着自已打量,好像那头的叶小尘也听到了动静,好奇地回头看,正好与自已四目相对。

叶小尘:“???”

杨禾:“!!!”

“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杨禾要不是被羌原抱在手里,此刻已经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他狂拍羌原的胳膊。但这汉子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的腱子肉,胳膊拍起来像石头一样硬,硌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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