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番外(31)

到那时,主人还会不会偶尔想起他,让他伴驾,召他侍奉?

朝会开始,众朝臣依次入殿。

商引羽坐上龙椅,在一片万岁声后道平身。

听着一个个朝臣的奏报,商引羽隔着头上冠冕垂下的珠帘,不时往乔北寄所站处看一眼。

今天的北寄,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以往大将军虽也是一本正经地上朝,绝不在朝堂上与他行昏君宠臣的眉目传情,但今日怎么连他衣角都不偷偷看了?

等下了朝,商引羽就让安德忠去传大将军入御书房谈话。

御书房已经烧上地龙,坐榻上也铺上了厚实温暖的皮毛,商引羽脱了鞋,盘腿在坐榻上看着奏折。

没多久,安德忠就入内道: “陛下,大将军到了。”

“快让他进来。”外边多冷啊。

商引羽放下奏折,试了试桌上茶壶的温度,是刚上的热茶。

倒上一杯,刚好大将军进来,商引羽没等乔北寄行礼,便伸手道: “北寄,快上来。”

“是。”乔北寄恭敬应道。

主人在御书房召他侍奉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也是有过的,乔北寄没多想,边褪着武将朝服边走过去。

走到榻边,乔北寄被皇帝揽住一扯,就跌入皇帝怀中。

“喝杯热茶暖暖。”商引羽也没问乔北寄某些蠢问题,北寄前段时间忙于军务,他已经好些天没碰北寄了。

商引羽将茶交到乔北寄手中,继续搂着乔北寄。

入冬了,孤的将军也长肉了。

武将下战场后,运动量大大减少,饭量却是却是一时减不下来的,因此逐渐长膘发福的武将不在少数。

前几天商引羽在华清殿召见北寄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只是那时他纯粹以为御厨做的菜太好吃,北寄都吃撑了,开心地将当日准备膳食的御厨送去了将军府。

不过现在刚下完朝,没用午膳,这显然就是长肉了。

乔北寄每块肌肉都是那么匀称,商引羽重生前从未在乔北寄身上见过赘肉,这会碰到,不由有些新奇。

商引羽做着小动作,悄悄看北寄的脸,北寄乖乖捧着热茶在喝,似是没注意他。

他平日里就爱在同乔北寄好的时候四处碰碰,北寄大概是已经习惯了。

商引羽忍着小愉悦,没说出北寄长肉的事,武者对自己的身形还是挺在意的,他怕北寄羞恼之下就跑了。

乔北寄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他从未刻意管过自己的身形,前些天发现长膘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怕自己肚子上的肉让陛下不喜,刻意借着军务没入宫。

这些天他每日就吃一餐,吃的也只是清淡的汤水,现在看着那些寡淡的食物就反胃,却依旧没能瘦下去。

今日主人召见,他就没法再躲了。

乔北寄希望这杯茶永远都喝不完,却还是很快见了低,他放下杯子,扭头往皇帝怀里钻。

只希望主人还未太嫌弃他,还愿意让他侍奉。

商引羽顺势带着北寄倒在榻上。

一番配合默契的亲近交锋后,商引羽道: “大将军,让孤试试你的……”

商引羽贴着乔北寄脸颊,声音低沉,嘴角还挂着轻笑。

乔北寄本红着耳尖要点头,却忽地胃中翻腾,他蹙起眉,猛地偏过头,趴到榻边,捂嘴干呕起来。

商引羽懵了,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怎么会……

这才过去多久,北寄已经觉得被孤幸,是一件恶心的事情吗?

第28章 不是欢爱,是酷刑

商引羽沉默看着乔北寄趴在榻边干呕。

他看到只半披着里衣的北寄几次强忍下反胃,捂着嘴要转过身来,却在下一刻再次探出身去,低垂下头,肩膀轻颤,显然是觉得恶心得厉害。

为什么会这样。

商引羽心凉得仿若置身于外边的风雪里,明明前些天在华清殿,北寄还会贴在他身上,跟他说着喜爱。

那股反胃感刚消停下,乔北寄就忙回过神,对上了皇帝压抑至极的面色。

他御前失仪,还扰了主人的兴致。

乔北寄原本苍白的面色顿时又白了几分,他忙翻身下榻,跪地俯首: “臣有罪。”

“出去。”商引羽商引羽没看他,双目无神地看向微开的窗户,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音。

明明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十九被他幸一段时间后,可能就不会再对他有兴趣,但十九突然之间这么大的反应,依旧让商引羽恼得几乎失了理智。

哪怕曾经,十九对他不在回应的时候,身体上也是沉迷被他幸的。

而现在,十九觉得被他幸是一件恶心的事了,不是屈辱,而是恶心。

商引羽气得心颤,一回头就见乔北寄还跪在那,额头抵地,不吭声也不退下。

你还想要什么,要孤小心翼翼安抚一番,说都是孤混账孤不该幸你,再保证以后绝不会在碰你吗?!

如果真在几月前,这些话商引羽也就说了,但他收起的喜爱再次被唤醒,再次为这段感情倾注了心血,他刚刚还准备幸乔北寄……

商引羽闭了下眼睛,感情没能再次收起前,只要出现在他视野里,他就觉得难受。

商引羽抓过一旁乔北寄脱下的朝服,往地上跪伏的人身上一砸。

“孤让你滚出去!”

朝服从乔北寄身上滑下,乔北寄终于动了,却不是告退出去,而是而是趴伏着往商引羽所在的坐榻爬。

你给孤滚啊!

商引羽内心在咆哮,现实却是他看着一点点向他爬来的乔北寄,喉咙就像被什么给扼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乔北寄爬到榻边,缓缓抬起上身,半身探到榻上,用脸颊讨好地蹭着商引羽的腿。

商引羽注视着乔北寄用墨染般的眸子哀求地看着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说点什么却因为太过紧绷害怕而发不出声。

十九在求孤,祈求着孤再给他一次机会。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愿意,孤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孤又不是那种不乖乖给孤幸就诛你九族的暴君。

商引羽伸手,想摸摸十九的头,告诉他没事,你今日走出御书房,日后还是大夏的镇国大将军。

商引羽的手才触碰到乔北寄的头,乔北寄眼里就有了光彩,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他低下头,张开口。

“……”

半个时辰后,商引羽躺在榻上,右臂覆在眼上,遮蔽了视线。

北寄去御书房另一头漱口了,去的时间有些久,商引羽知道乔北寄大概正撑在某处干呕。

既然觉得恶心,又为什么要继续,为什么要咽下去。

商引羽想不明白,他脑海里不时闪过北寄方才忍着不适侍奉他的模样。

北寄几次没忍住,都伏在一旁干呕,却很快又凑上来。

乔北寄强行忍耐的模样,让商引羽原本不浓的兴致一降再降,如果身体能全凭内心操控,怕是早就没了反应。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也没能释放,这根本不是欢爱,而是酷刑。

商引羽也不明白乔北寄在坚持什么,最后还是他抓着乔北寄的头发,以一次入喉结束了这场对双方的酷刑。

躺了好半响,商引羽都没听到动静,乔北寄不会吐昏过去了吧?

这想法一升起,商引羽当即坐起身,准备下榻去看看。

虽然这段关系大抵已经玩完了,但商引羽并不想看到乔北寄出事。

坐起身,一侧头,商引羽就看到床榻边沉默跪着的乔北寄,对方已经穿戴整齐,身上穿的正是他丢下去的那件朝服。

商引羽下榻的动作一顿,乔北寄身手很好,这是他一直都知晓的。

但对方以往走近他都会故意放重脚步,或者通过衣料摩擦弄出些声响,以提醒商引羽他到来的。

这一会商引羽是真的没听到任何动静,可能是对方没在刻意弄出动静,也可能是商引羽自己抗拒外界的声响,潜意识将那些声音过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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