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154)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庭渊:“……”

听许院判的意思,这交尾草像是大/麻一类含有让人兴奋成瘾的成分。

“这交尾草一般是出现在蛇窝附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蛇交/配,就是因此命名的。”

庭渊摆手,“我最怕蛇了。”

一个怕蛇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蛇是如何交/配的。

伯景郁倒是见过,“原来如此。”

说起这个,他看了庭渊一眼。

庭渊迅速低头:看我做什么。

伯景郁收回视线,继续吃面。

吃完了他送庭渊回院子。

许院判也是过来人,伯景郁那点儿心思他又岂能看不出来,让人把碗收了。

将庭渊送到院外,庭渊以为他不会跟着进去,也就没多停留。

伯景郁一把拉住他,“你就这么走了?”

庭渊回身望向他,以为他要索吻,也就没扭捏,往回走到他身边,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他一口。

庭渊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立马捂住了嘴,不敢去看伯景郁。

“把药方拿给许院判,让他尽快把药调好,另外吩咐厨房,即日起每日去市场买新鲜的大骨回来给王妃熬汤。”

把人打发走了,屋里只剩下庭渊和伯景郁。

庭渊连忙脱鞋上床,按着自己的头说:“哎呀我这昨夜没睡好,头疼,头疼,我睡一会儿。”

伯景郁坐在床边,就看着庭渊装,一言不发。

庭渊心虚,自己也只是随口说那么一句,作为一个现代人,说句“死了算了”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个字眼在他和伯景郁之间是禁词,平日里他是一点都不敢提,今日也是实在没憋住吐槽了一句。

声音已经是很小了,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根本没说出声,但他忘了伯景郁听力好,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伯景郁不说话,庭渊心里更不踏实。

伸手去摸伯景郁的手。

伯景郁坐远了一些,把衣袖也收了,不让庭渊摸到。

瞧着他如今生气的模样,庭渊是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坐起身来,贴上伯景郁,“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伯景郁将庭渊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掉。

庭渊又黏了上去,“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而后飞快地在伯景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好相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

伯景郁依旧不为所动,大是一副今日不肯轻易原谅庭渊的态度。

庭渊倒也不气馁,坐到了伯景郁的腿上,“不要气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我今日只是随口一句吐槽,在我们那里,这就是平日里说话的一句口头禅,不是真的想去死,就像累死我了烦死我了一样,我真的没有想过去死,虽然我以前真的不在乎生死,可我和你成婚之后,准确来说我和你捅破窗户纸后,我心里就挺怕死的,我怕我死了你孤身一人,我舍不得你孤身一人。”

庭渊靠在伯景郁的肩头,自顾自地说:“我们谈论过生死,但我没有那么有勇气坦然地去面对与你生死分离,时间让我更爱你,更不想与你分离。为了你,多苦的药我都能喝下去,忍住病痛,我又怎么会想死呢。”

伯景郁倒也不是真的不想再理庭渊,要真是这样,他早就出去了,而不是留在屋里给庭渊机会哄自己。

伯景郁搂住庭渊的腰,抱紧了他。

他很高兴能把庭渊救回来,可庭渊好像并不高兴见到他。

所以庭渊这次出事,是被他气的吗?

伯景郁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受,有救回庭渊得到高兴,有被他失落的眼神戳伤,也有把他气倒的自责,还有些别的连他自己都抓不住看不清的东西。

许院判重新摸了庭渊的脉象,摸到脉象了才算吃下一颗定心丸,“还好,脉象虽然微弱,却不至于完全没有。”

他与庭渊说,“你是不知道殿下风风火火抱着你来我这里时,我完全摸不到你的脉象,殿下有多着急。”

第77章 爱种花家

第63章

庭渊透过人群,视线落在坐在椅子上的伯景郁。

能看出此时的他惊魂未定。

庭渊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差一点他就可以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那里有人在期待他回去,这里也有人在期待他回来。

对于他来说,回去自己原来的世界是期盼。

他也不知道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伯景郁,去面对平安和杏儿。

三人相视一笑。

“言归正传,我们也该为去西州做准备了,我来找你们也是为了这个事。”

伯景郁问他:“可是调查出了什么?”

呼延南音点了点头:“你们婚礼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西州传来的消息,和我们当时所推测的相差无几。”

伯景郁和庭渊都不怎么意外。

呼延南音说:“我们打探到如今梅花会的具体情况。梅花会的前身是八大部落下的子部落应八大部落的要求各自分了一支出去成立的,彼此之间相互制衡。”

“上四部巳邑、陈余、羌昃、爻仉(zhang),陈余部落从西州起义时就和八大部落做了分割,独占西州西南部,属于独立为政。巳邑部现在主要活动范围在南部山区和中部内陆地区,没有越过中北线,北部掌控在官府和羌昃部落的手里。”乞丐被惊风拎进房间。

伯景郁朝庭渊伸出手。

庭渊被他拉回了自己的身边。

两个人的椅子离得远,伯景郁直接伸手把椅子连人一并拖到自己的身边。

他刚刚可是看见庭渊对惊风两眼放光。

惊风将乞丐放下。

乞丐看到他们,有些尴尬地朝他们一笑,“几位公子,又见面了。”

庭渊拿着筷子倒过来,在桌上轻轻敲着,问乞丐:“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乞丐说:“不知道。”伯景郁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会稍微挣扎一下,挣扎不过,只能妥协,由着我抱回去。”

“算了吧,我真的累了。”庭渊靠在伯景郁的肩头,轻声说:“抱吧,反正最终的结果也没有差别,你不会放我自己走,我又何必要加一个前摇。”

伯景郁哈哈一笑,庭渊说的都是大实话。

“走吧,我的王爷。”

“走。”

霜风和惊风送走官员回来,正好看到伯景郁抱着庭渊往后院休息的地方走。

看着也是丝毫不意外。

这两人正儿八经成婚都有四年了,这种场面大家早就见怪不怪。

从前庭渊很容易脸红,伯景郁稍微撩一下,他就脸红。

如今的庭渊由着伯景郁胡闹,脸不红心不跳,最难接受的人,都已经接受了,何况他们这些人。

惊风看霜风有些心不在焉,问:“怎么了?”

霜风:“我就是在想刚才的事情,王爷的情绪太激动了。”

惊风嗐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事儿,这也是正常的,就这些官员干的事儿,能不叫人生气嘛。”

霜风想了想,点头,这话倒也没错。

一众官员回了衙门,五品以下的官员很多都在衙门等着他们回来透信儿。

这些官员聚到一起。

“王爷那边如何?”

回来的官员也是纷纷摇头。

“不容乐观。”

“一上来就拿物价开刀,发了很大的火,他们从南岸一路查过来,只怕手里掌握了不少证据,我看大家还是早作打算。”

“能做什么打算呢?”

一屋子人安静得跟全都死了一样,连呼吸的声音几乎都没有。

这话问得很好,能作什么打算呢?

逃吗?他们能往哪里逃,往别的州逃,从此被追捕,过东躲西藏的日子,根本逃不掉。

不逃,难道他们还想组织军队,和朝廷对着干吗?

只怕到时候南州血流成河,他们一样讨不到好。

“我们这位王爷并不简单,西州叛军掌控的区域他都敢闯,何况是我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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