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82)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几乎达成共识,那就是不能相信杨章,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付静深拍板决定:“不管他有没有出卖我们,接下来都不能让他参与我们后续的事情,要将他排除在外。”

“调整市价的事情不让他参与,只怕他会多心。”

“那就把他调走,给他找别的事情,总之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任何计划都不能泄露给他。”

付静深仔细想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市价调整一事本身就不容易,不如就把他派出去,让他负责督促各处官员,积极调整市价,南州这么大,等他回辰阳,估摸着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情了。”

“这个主意好,没有彻底将他孤立,又给了他一个合理的去向。”

晌午最热的时候,前往军营的队伍在路边找了个还算阴凉的地方歇脚,补充体力。

西州的天热,到了这个月份,就和火炉一样。

庭渊手里的扇子来回扇得腱鞘炎都要出来了,依旧烦闷。

伯景郁拿来绿豆汤给他,“解暑。”

庭渊伸手接过,发现是冰的,连带着装绿豆汤的碗都是冰的,“怎么做到的?”

“我会法术。”伯景郁坐到庭渊身旁,拿着扇子给他来回扇。

“其实是昨天晚上我让厨房做的,近来南州天气炎热,将士们随我们一同前往军营,几十里地,若中间不来上一碗绿豆汤解暑,只怕到了营地,不少人会中暑。”

庭渊说:“南州的天热,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也是无比佩服这些在这里土生土长数年的当地百姓。

伯景郁:“我们从小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自然是耐不住热,南州这些百姓出生起就在这里,他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恶劣环境。”

庭渊:“你就光给我拿了,没给自己拿?”

伯景郁说:“我刚刚和他们一起喝过了,你这碗不一样,你这碗有药,是许昊昨晚专门给你调制的。”

“不辛苦,我命苦。”伯景郁拉着庭渊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你都不知道我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就怕你醒不过来,想到最后,我真的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我知道你一定很着急。”庭渊顺着心口往上摸到伯景郁的脸,靠近了能够看清一些,对着伯景郁的嘴亲了上去。

伯景郁扣住庭渊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庭渊,别再有下次了,我承受不住。”

庭渊点了点头,“我也不想再有下次了,我想好好陪着你。”

伯景郁的情绪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巡查的队伍因为庭渊和伯景郁先后昏迷,一直停留在这里,有了些时日,他们的干粮储备有限。

隔日一早巡查队伍就继续开拔,争取早日离开岱川,让庭渊能够接受更好的治疗。

日常储备的干粮营养终究是不那么足,不利于庭渊身体恢复。

伯景郁带着许院判和许昊他们先行一步,进城去找些能够给庭渊补身体的东西。

庭渊的身体恢复得还算不错,许院判每天至少要替庭渊诊脉五次,据他诊出来的脉象,庭渊的脉象是要比他中毒之前要强上不少。

按理说被蛇咬了中了毒,眼睛也接近瞎了的程度,身体情况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但庭渊如今的情况,确实是与他们的认知都不相符。

伯景郁带庭渊进城,一是给他弄些好吃的补身体,二也算是带他来看看郎中。

或许有人和庭渊有一样的情况。

庭渊眼见一米之外的东西,伯景郁也不想他磕着绊着,索性他要去哪里都直接抱着。

入了城几人便直奔药铺找郎中。

伯景郁将庭渊抱进药铺,小药童问了一些情况。

便让他们等一等,自己去喊郎中出来给他们看病。

旁边等着拿药的人听说庭渊被一寸生咬了,与他们说:“这命可真大呀,我还是头一次见被一寸生咬过还能活下来的人。”

一寸生这种毒蛇只有西州南部有,且中毒之后很快就会昏迷,不知道这种蛇的毒性或者不懂治疗的方法,很容易就死了。

要达成解毒的条件很苛刻,一般也就是当地人才知道怎么解毒。

郎中也是听说有人被一寸生咬了,急忙出来查看。

“小公子,请将手伸出来,让小老头帮你诊个脉。”

其他几位抓药的也看着他们这边,充满了好奇。

郎中诊了脉之后,摸着自己的胡子说,“怪了,怪了。”

“哪里怪了。”伯景郁问。

郎中说:“算上你,我这一辈子,见过三个被一寸生咬过存活下来的人,前两个的脉象虚无,虽然活下来了,都留下了很强的后遗症,怕冷又怕热,每逢阴雨天浑身都会不舒服。”

庭渊心里嘀咕:这怎么感觉像是变成了蛇一样。

伯景郁:“那他这是不正常?”

郎中问:“吃过什么药,怎么活下来的?”

许院判将治疗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听到他们曾经给庭渊喂了一根千年人参,那郎中说:“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众人都是一头雾水,包括许院判也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郎中说:“一寸生含有剧毒,毒性属阴,因此不耐热,百解草喜阴属阳,阴阳相冲,虽然能解毒,但两种都是剧毒的东西,被咬伤的人活下来的都有后遗症,而你们给他服用了一整根千年人参,人参性温,介于阴阳之间,千年人参的药用价值极高,即便是去了鬼门关也能给拉回来,误打误撞的不仅毒解了,还强健了身体。”

接着这位郎中便将庭渊以往身体的症状一一说了出来。

许院判都觉得很惊讶。

杏儿说:“这些日子公子太忙了,平安哥哥一大早就去市场买了土鸡回来给你炖的汤,里头加了一些补身体的药材,许院判说对身体好的。”

庭渊看向平安,“多谢,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

平安摇头,“我们辛苦啥呀,事情都是公子你在做,我们就跟打酱油一样跟着你到处转罢了。”

庭渊问杏儿,“李蕴仪死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

杏儿点头,去帮庭渊找衣服,说道:“刚才见赤风满脸愁容,问了才知道。”

“曹禺那边怎么说?”庭渊问。

杏儿摇头:“暂时还不知道,早上他们去牢里处理这事才回来,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庭渊哦了一声。

平安说:“公子倒也不用太担心,王爷自然能够处理妥当,这事儿说破了天,也就是王爷办案过程中处理不当,按律判罚是没有问题的,李蕴仪确实做错了事情,按律她是死罪,王爷网开一面才没判她死罪。”

庭渊点了点头,问杏儿:“你怎么看?”

杏儿将衣服放到床上,说:“按我来说王爷的做法虽然不妥,可要说是王爷逼死了李蕴仪,那自然是算不上的。这事得分开看。”

“怎么分?”庭渊问。

“李蕴仪撞死在牢里,是因为她不愿意和离。诉离是王爷提的,可终归是洛玖彰自己要诉的,王爷事先问了他诉不诉,他若是不诉,王爷也不可能强行判离。判二人和离的依据没有问题,两人感情确实破裂,李蕴仪伤洛玖彰和云景笙是事实,她自己也认罪了,单看判决,王爷自然没有判错。”

庭渊又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伯景郁主张判离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是他和洛玖彰提的诉离。

洛玖彰原没想在公堂上提诉离的事情,按他原计划也是想等两年,羽翼丰满能够护住家人和云景笙后再诉讼离婚。

“若是那些诉讼判离的个个都不愿意,回家都一头撞死在墙上,难道每个官员都要给他们赔命吗?这纯属是自己想不开,判决没有问题,王爷有错,但也不该为李蕴仪的死负责。”

杏儿又说:“我这么说不是因为公子和王爷这层关系,而是我自己就觉得王爷判得没错。王爷错在不该在堂上主动提起诉离的事情,便是要承担责任,也应该承担这一部分责任,其他的责任,王爷不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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