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99)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但他看庭渊似乎已经将宋诗杰锁定为凶手了,而庭渊昨日一同分析操作,又让人觉得他的分析猜测很可靠。

没过多久宋诗杰就被请过来了。伯景郁毕竟不是庭渊所在的时代的人,根本无法想象庭渊口中所说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但他能够从庭渊的描述中感觉到那应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伯景郁对庭渊口中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你说的世界,看一看你生活过的环境。”

庭渊笑着说:“如果你真能去就好了,到时候就能让你见见我的父母,让他们见见自己的儿媳妇,又高又帅又聪明。我要带你去很多地方,看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家,还有我工作的地方,我读书的学校,爱吃的美食,喜欢玩的游戏,带你去坐高铁和飞机,让你感受我们新时代的速度……”

伯景郁很少听庭渊提起他的父母,这些似乎是他埋藏在心里,不能够被轻易提及的痛苦。

但伯景郁想知道,他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庭渊看出他有话要说,但又没说,问:“怎么了?”

伯景郁摇了摇头。平安:“我去把杏儿叫来,她是我们这些人里,唯一一个女的,让她来就不用避讳了。”

飓风点头赞同:“这个可以。”

平安转身进了客栈,去把杏儿找了过来。

杏儿听了平安的解释,毫不犹豫地进了马车照顾小女孩。

平安则是查看了小男孩身上的红疙瘩,问:“平时可痒?”

小男孩点了点头:“痒。”倒不如现在和伯景郁一起散散步。

伯景郁握住庭渊的手,“好,那我陪你走回去,若是疼得厉害了,就停下来,让他们抬你回去。”

真正让庭渊身上疼的不是冷风,而是低温,温度低过一定程度后,他的关节骨头就会作痛。

就像蛇也有适宜的温度,太冷太热都不行。

“陈清远死了,很多事情无从查证,要想将背后所有参与其中的官员都抓出来,难度太大了。”庭渊与伯景郁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伯景郁:“我也感觉到了,他们都是一口咬死陈清远,死无对证,要想深扒下去不容易。”

庭渊:“不知道哥舒琎尧那边大调查如何,我想即便京州的官员把罪名往陈清远身上推,他们也不会全然不清楚,东州有多少官员参与其中,且看看哥舒琎尧那边能不能调查出什么我们这里查不到的东西。”

伯景郁点了点头,“我想舅父那边的消息,应当在不久之后,就能到了。”

庭渊:“横竖我这个冬天是走不出那间屋子,别的事情我也没办法替你做,只能给你出出主意,你让人将东州大坝所有有关的记录册子,采买的目录册,验收的目录册,还有银两等支出的账册,材料商手里的账册,以及材料商,全都叫过来,我一一核验一遍,且算算他们能够从中贪污多少银两,若是能够找到参与过大坝建筑的工人最好不过。”

“另差人去一趟吉州,调取吉州各城防的海防沿途的口岸的登记信息,从大坝建立前一直到吉州封锁,能找到的记录册,全都找出来,送来给我查验。”

伯景郁:“这些事情吩咐别人去做就好了,我随行的巡查队伍里,无论是工部,户部,还是其他门类的官员都有,让他们负责查验就好,何须你亲自来。”

伯景郁搂住庭渊,“你只管养好身体,这些事情,交予别人。”

“横竖我没事情可做,这些东西我亲自过一遍,这案子往后查,别人也蒙骗不了你我,至于你随行的那些官员,倘若我一个人查不过来,我自会喊他们帮忙。”

“陈清远死了,这大坝贪污案就成了糊涂账,总不能那些找不到的贪污款项,全往陈清远的身上算。”

庭渊又与伯景郁说:“你还得派人去把吉州大坝的废墟清理出来,使用的木材数量有多少,沙石重多少,别的材料消耗共计多少,以及他们当初粗略请的工人建设大坝的人数有多少,以此来算他们这个账目能不能对得上。”

一亿两白银包括了大坝建筑工人的工钱,这个账就算没办法一分一毫地对上,粗算的一个数目也总能心中有数。

伯景郁:“好,我立刻安排人。”

言谈间两人回到了院子。

伯景郁差人去取账目,早在前些日子伯景郁和官员开小朝会抓人那天,就已经取来放在官驿里,现在庭渊要看,取来就行。

木材只是花费了一千多万两银子,沙石开采,竹条编织的木工,以及大坝修建的工人,还有沿途的运输成本等合计起来,总价合计起来才有这个数。

明面上的账目并不可信,那木材商一开始也没说真话,是被查到实在没了退路才肯说真话,庭渊要一笔笔地核验清楚,弄清楚他们到底从中贪污多少。

当天晚上庭渊就已经拿起了算盘开始查账目。

想当初他刚来这个世界时,和府上的账房先生学了好几日,才学会算盘,今日倒是能派得上用场了。

伯景郁看他认真算账的模样,轻笑。

庭渊看账目的间隙瞧见了,问他:“笑什么。”

伯景郁说:“我的钱,往后都给你来管,好不好?”

“为什么?”

伯景郁:“我看你打算盘查账目的模样,就想到我们京城大户人家的主母,都是算账高手,要管理府上的支出,往后王府也交由你来打理。”

庭渊:“你是想让我和内宅那些主母一样管家?那你王府从前的账目都是谁在管,你的钱都是谁在管?”

“王府内宅有女使,她们都是有品级拿俸禄的。”

“从前是她们管,往后也让她们接着管就是了,你又不是出不起这个俸禄,何故要我抢了人家的活。”

伯景郁:“从前我没成婚,如今不是有了你,身家自然是都要给你的。”

“我要你的身家做什么?”

“你我是拜堂成亲过的,我的身家给你,那是天经地义,你不要也得要。”伯景郁说:“你得收着我的家产,我母亲在世时,王府都是她管的。”

“你母亲是你母亲,我是我,我与你母亲不一样,我与别家的夫人也不一样。”

“没有管家权,如何管得住家中的仆从。”

“那些人将管家权交给自己的夫人,即便男人变了心,女子手握家产,男子也得多少尊重女子一些,家中的仆从也不敢因夫妻不和不尊重女子。”庭渊说:“你我之间不需要以此来作保,我信你不会变心,你也无须以此来证明什么。你在人前敬我一分,你的仆从自然也会敬我一分,这与我手中有无管家权关系不大。”

“出了多久了?”平安问。

小男孩想了想说:“得有十来日,一开始不多,后来突然就多了,满身都是。”

医书上说有些人会对某种东西过敏,容易引起疹子,或者是被什么爬虫爬过,皮肤遭到侵蚀,这才会起疙瘩。

平安估摸着这小男孩也是因为沾染了什么或者是对什么过敏了,身上才会这样。

“我让人弄个木桶给你在里头放下药材,你泡一泡,然后再涂一些止痒的药,看看到时候会不会消下去。”

飓风打听清楚了附近哪里有郎中,原想着过去抓药,许昊则说:“与其过去抓药,不如直接一起去郎中家里,说不准这男孩身上的问题,郎中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虽然也是郎中,可每个地方的问题都稍有不同,就像这男孩身上起的疙瘩,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起的。

飓风一想觉得也是,就带着他们一起去找了郎中。

庭渊和伯景郁吃了饭后,早早地就上床歇息了。

这两日庭渊的精神也不太好,许昊也没查出是什么原因。

飓风他们这头,去了郎中家里,杏儿和郎中的妻子照顾着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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