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71)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王爷,我的第一批粮食已经抵达港口了。”

伯景郁心情大好:“好极了。”

呼延南音说:“后续也会源源不断地往西州运送粮食,只是这么多粮食,放在哪里较为合适?”

“她在努力的学习知识,学习律法,学习庭渊破案的方法,在努力地学以致用,她的样貌跟她身上所有的一切相比都不值一提。我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她有自己的目标,而且在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她也不一定非要选择我,她存在的意义不是找一个男人嫁了,而是要实现她自己的目标和理想,而我愿意风雨相伴,为她保驾护航——这也是我从庭渊身上学到的喜欢一个人要先学会尊重一个人。”

庭渊却是各方面都不是最优秀的,但他真的在无形之中改变了他们很多人的想法。

让他们学会了尊重那些阶级不如自己的人,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看待问题,也让他们对官民一体有了更深的认知,不再只是浮于表面,而是落在了实处。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们都认为庭渊好。”霜风笑看惊风和赤风,“以前的你们说不出这样的话,以前你们从不思考——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两个可都是出了名的莽夫,不服就干,在京城的时候因为一句话说得不对,或者是一个眼神不喜欢就被他们两个打得亲娘都不认识的人十只手都数不过来。

或许庭渊没有具体好在哪里,但惊风和赤风是真的在改变,这种改变显然和庭渊有很大的关系。

疾风咳嗽了一声。

“你真的没有搬走尸体?”庭渊觉得有些诡异,若他没有搬走尸体,那就还有一个人存在于现场,搬走了尸体。

庭渊想不通,人是文浩杀的,那第三个人搬走尸体是为什么?

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庭渊还没想明白,这头于娇儿的父亲已经炸了,扑上去对文浩是又踢又踹。

“我杀了你——你还我女儿命来!!!”

第33章 杀人原因

第19章

幸亏丁父身边的人拦得快,不然文浩还真可能被打死。

即便拦得快,文浩也结结实实地挨了几脚。

庭渊叹了口气。

丁父是想让女儿和周家结亲,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如今被这狗东西杀害,作为父亲,他真想把这人千刀万剐。

他的女儿回不来了,一想到这两日女儿乖巧可爱的模样,丁父就痛心。

他倒真希望自己的女儿是和情郎私奔,也比被这个狗东西杀害要好,起码人活着。

“说,你把我的女儿藏哪里去了!”他揪住文浩的衣领疯狂摇晃,“说啊,我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丁父如今后悔不已,要是他早点顺了娇儿的意思,不逼着她嫁给周家那小子,娇儿也就不会想着要和这人私奔,也就不至于被杀害。

“娇儿啊,为父知道错了!”

黄兴义忙道:“下官知道错了,下官这就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大人息怒。”

伯景郁往衙门内走。

黄兴义连忙上前去为他领路。

庭渊跟在伯景郁身后,惊风则是扶着老太太。

一行人在黄兴义的带领下入了衙门的后堂。

黄兴义请伯景郁上座。

伯景郁与黄兴义说:“去把卷宗拿过来。”

黄兴义站在原地尴尬地低着头。

想到老太太说的话,伯景郁心中有了猜测:“连卷宗都没有?”

黄兴义道:“若是这老太太的儿子没死,周家报案,我们肯定会有卷宗,可周家没有来衙门报案,她儿子又撞死了,那么多人有目共睹,就……”

庭渊指着老太太说:“周家没有来报案,这老太太来衙门报案,你为什么不管。”

黄兴义:“当时这案子证据也挺清晰明了,人家姑娘也不会平白污蔑她儿子,他儿子腰牌又落在人家姑娘的房间里……”

后面的话他自己都不敢往下说。

庭渊替他说了下去:“人都已经死了,证据逻辑看着也合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怕麻烦,就不想管这个案子。”

黄兴义不敢说话。

伯景郁:“你这是懒政惰政,依照律法,钦差巡查,发现官员存在懒政惰政的情况,可就地处决,以儆效尤。”

黄兴义连忙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下官一定尽快将整个案子查清楚。”

庭渊轻叹一声。沈文清说道:“哪些官员送来奏本,府衙负责接收奏本的主簿都有记录,我从未收到吉州上报所谓的疫病求援的奏本,也从未收到他上报吉州疫病情况的奏本。”

“去将记录本拿来。”

沈文清身边的官员迅速离去。

赤风见状跟上。

伯景郁则看向江峰:“吉州大坝坍塌之后,你都做了什么?”

江峰道:“下官身为吉州县令,自当是万事都以吉州为先,大坝坍塌后,吉州遭遇了海啸,吉州南部最靠南的城池完全被海水淹了,下官在得知此事之后,一直在组织救援,并往灾情最严重的地方运送药物和粮食,同时下官上奏和知府大人求援。”

“吉州的大坝为何会坍塌?”

江峰摇头:“下官不知,大坝虽在我吉州管辖地区,可大坝工程建设完全不归我吉州官员管理,都是指定的官员负责监工,下官也不明白,为何预计用几十年的大坝,建立之后半年都没撑到,就突然坍塌。”

伯景郁又问沈文清,“吉州的大坝坍塌之后,你可让人往吉州运送过救援物资?”

沈文清道:“有过,也正是因此,我们其他各处手中所剩余的物资才不够多,大人有所不知,我们东府是整个东州受灾最重的地方,连年受灾,不是台风就是暴雨,偶尔还会有洪涝,本就是自顾不暇,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尽力援助了吉州,若非吉州的县令隐瞒了吉州实际的情况,吉州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个下场。”

伯景郁又问江峰:“那你可曾接到救援的物资?”

江峰道:“一开始下官确实接到过他们的物资,用来救吉州大坝坍塌之后的灾情,但那段时间吉州一直被暴雨和台风侵扰,按理说大坝坍塌,身为州府官员,应当及时前往坍塌地点调查大坝坍塌的原因。”

伯景郁赞同地点头,这是必然的,这么大的事情,州府不可能瞒下,一定需要上报。

而伯景郁在得知吉州大坝坍塌之后,就派人回京打探情况了。

探子给的回信是京城确实收到了吉州大坝坍塌的情况,却未收到任何有关吉州疫病的上报,也无任何请求朝廷援助的奏折,因此并无援助物资进入吉州。

真正开始准备治疗疫病的药,以及其他物资,还是伯景郁往京城递消息调配时才开始准备的。

两人都在把责任往对方的身上推。

但都拿不出实际的证据,证明对方没有援助,或者是证明对方没有求援。

听他们吵架,伯景郁觉得烦躁。

伯景郁问沈文清:“东州常年遭受疫病困扰,灾后发放防疫物资,是东州的生存指南之一,为何在吉州大坝坍塌,受灾严重的情况下,你没有持续性地派人往吉州运送物资?”

沈文清说:“吉州的情况确实危机重重,可我其他地区的情况也不轻松,我不是吉州一个县的知府,我更是东府其他各县的知府,再怎么援助,我也不可能源源不断地往吉州援助,何况他们还隐瞒疫病。”

问题又绕回来了,吉州县令是否给沈文清上了求援的奏本。

这时,赤风也将取来的记事簿交给伯景郁。

伯景郁翻开查阅,在吉州受灾那段时间,吉州确实有上奏本,几乎每日都有。

官员奏本通常情况下都要留底。

赤风将这些留底的东西一并取了过来。

伯景郁当场翻看。许院判带来的这个小徒弟叫许昊,刚满十四,个头不高看着跟十岁一样,却是个医术了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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