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72)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平安算是许院判的大徒弟,他就是许院判的小徒弟,他喊平安:“师兄你怎么站在这里。”

平安挠头:“我也不懂他们说什么,进去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索性就不进去了。”

许昊说:“庭公子的身体亏空太久了,也只能是用药帮他续着命,你放心,我这些叔叔舅舅爷爷们给人看了一辈子的病,医术都不比师父差的,个个都是用药的高手,总归是能想出一个好方子,让公子多活一两年是没有问题的。”

平安眼睛一亮:“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当天晚饭平安送来的药庭渊就感觉到和之前喝的不太一样了。

他问平安:“换药了?”

平安点头:“他们讨论了一个下午,暂定了这个方子,说让你先吃上三五天,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好,不排除之后还会换药方。”

庭渊也没犹豫,端碗就喝。

他又不懂看病,没有必要质疑医士开的药方子,照喝就行。

好与不好,听天由命。

隔日一大早,呼延南音就来找伯景郁和庭渊。

许院判给庭渊弄了安神的香,晚上他睡得格外的踏实,气色瞧着也好了一些。

呼延南音问伯景郁:“今日我去找呼延謦摊牌,你们可要一同前往?”

伯景郁果断摇头,看向庭渊,“你觉得呢?”

“自然是不去。”

这是呼延工会和梅花会的事情,他们两个算是外人,不好往里头掺和,如果他们到场了,反倒容易引起人的怀疑。

呼延南音来之前就预料到了他们两个不会去,只是照例来问一问罢了。

伯景郁想了想说:“让赤风陪你一同去,关键时刻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也算作是一个眼线,盯着呼延南音的一举一动。

如此呼延南音也就安心了。

再至呼延謦家,走的依旧是侧门。

赤风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觉得呼延謦家让他感到压抑,因为这里的院墙比皇宫的院墙还要高,皇宫并不阴森,这里则不同,背后是一座山包,主路两侧的房子和院墙都很高,走在狭长的巷子里,有种不见天日的恐惧感,就像是身处在峡谷中。

皇宫的格局不同,占地面积宽广,极少有狭长的通道,院墙的高度也是经过工匠精心设计的。

呼延謦寒生这次是在内室招待的他们,没有那些讨人厌烦的规矩,而是以礼相待,给出了贵客该有的待遇。

呼延南音与呼延謦寒生一见面,便向彼此行礼问候。

呼延謦寒生率先问:“昨日让如风送去工会的医士给庭公子看病,可看出了个所以然?庭公子还有得医吗?”

呼延南音料想他也是会问的,说:“昨日/他们讨论了一个下午,给小公子换了药,说是治愈不可能,或许能够延缓寿命。”

“那就有些可惜了。”呼延謦寒生立刻换上惋惜的表情,“我看他二人也是真心相爱,郎才郎貌。”

只怕这惋惜也没有几分真情在,想要巴结伯景郁才是真,呼延南音笑着附和:“尽人事,听天命,能多活几日,也比不能活得要好。”

“这倒也是。”

呼延南音转入正题:“今日我来,一则是替萧公子和庭公子同你道谢,二则是我有一笔生意要与你们谈。”

“哦?”呼延謦寒生不动声色:“不知南音会长想与我谈什么生意?”

呼延南音纠正道:“不是与你,而是与你们,这桩生意是要与梅花会的人谈。”

呼延謦寒生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刚才的笑容,给呼延南音倒茶,“南音会长说笑了,什么梅花会菊花会,我怎么都不知道。”

呼延南音收起笑容,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寒生族长该是个聪明人,我既然能说出口,就说明我手里掌握的东西,和我了解到的东西,远比你想得要多。打哈哈可就没意思了。”

“当然,你也可以一口咬定你不知道什么是梅花会,只是这之后有任何的后果,都要由你来承担。”

呼延南音端起茶杯,将茶水倒入烧水的小炉子里。

炉子里的炭火遇到水,滋滋啦啦地发出声音,茶水变成了水汽腾升。

呼延南音将杯子放下,与呼延謦寒生说:“就想着热水遇到炭火一样,还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奏本之中,并未提及吉州有疫病,也并未请求援助。

伯景郁将奏本递给吉州县令:“你自己看。”

江峰接过之后,看了与伯景郁说:“请求大人寻找原奏本,原奏上并非这样写的。”

沈文清道:“还请大人还我公道,这奏本向来是一比一的抄录,就是为了留底将来对证,原奏本自然是会发回奏本原处,由原处的人收存保管。要想弄清楚我这奏本是真是假,只需要找到原奏本比对,就可以知道。”

吉州的县令江峰说:“吉州大雨,又有疫病,衙门早就失守,我等都被迫退至旁县,我去哪里寻得奏本!”

沈文清:“奏本事关重要,身为朝廷命官,你只顾得自己逃命,顾不得带走奏本,本也是你之过。”

而后他又与伯景郁说:“请大人思索一下,若他真想来日证明自己的清白,必然会将奏本带走,以此来证明我收到了他的救援请求,却袖手旁观!可偏偏他手里没有这项证据,我的手里有抄录的抄本,我不可能事先就知道他的手里没有原本,还请大人还我一个清白。”

抄本在手,伯景郁对沈文清的话多了几分信任。

他看向江峰:“你走之时,奏折可还在衙门内?”

“下官走时,本就想将家人安置好后,再重回吉州,主持大局,并未想过要带走奏折,下官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会料到会有今日这一番对峙,自然也就不可能提前带走奏本来和沈大人对峙,让沈大人对我倒打一耙。”

伯景郁也不会贸然全然相信沈文清,他道:“照此说来,奏本应该还在衙门内,只要没有人偷走,自然能够找到奏本,以此来对峙,到底是你二人之间,谁在撒谎。”

沈文清道:“下官支持大人去衙门寻得原来的奏本与下官手里的抄本对峙,还下官清白。”

这案子过去了两个多月,即便有什么证据,现在可能已经湮灭了。

人的记忆有时效性,两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记忆很可能会存在偏差。

破案的难度增加了好几倍。

伯景郁看向庭渊:“这个案子你觉得怎么查比较合适?”

庭渊道:“先开棺验尸,查明小光父亲的死因。”

伯景郁点了点头。伯景郁躺到了一边,手也从庭渊的身上撤下,“或许你会觉得我小气,但我真的真的真的不希望你的视线被别的人或者是动物事物分走,我只希望你的视线停留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所以能不能只看我,别管别的。”

“就算你不说,我的视线也永远都是跟着你的。”庭渊趴在伯景郁的心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指尖摸着他的喉结,“但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忙,我不能全天都跟着你。”

“你可以。”伯景郁说:“只要你想,我去哪里,你都能跟着。”

庭渊:“你也知道,我其实不太想接触到衙门的官员,他们见了我难免要揣摩你我的关系,要与我攀谈,试图拉近和我的关系,从而让我帮助他们做一些事情。”

“你可以拒绝他们,你不愿意,谁都不能勉强你。”伯景郁觉得这些都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你要是真的不乐意,你就跟在我的身边,我会帮你挡住他们,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越过我去攀附你。”

“你也够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州府治理的事情我也不算太懂,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你们专业的人去做,你要是批奏折,我能帮你端茶倒水,帮你研墨翻翻奏折,可要说治理州府,整顿吏治,这些东西我是真的不太懂,事关民生我也不敢妄言……”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