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760)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庭渊:“……”

“不清楚。”

一人说:“这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自然那些官员都坐在黑暗里,不会露面,很多事情,我们也不清楚的。”

庭渊想到另一件事,问:“你们从盐运官手里拿到批文去领取盐,按理说这东西是不该囤积的,你们若是都卖空了,这个账根本不可能对上,是否还存在其他不利得益,或者是其他的盐运渠道?”

他想起宋诗文发现盐有问题的契机,是这里的盐炒的菜不苦。

可他来西州这么久了,到望洋也有一定时日了,吃的盐炒的菜都会有些发苦。

那么是否市面上会存在两种盐在流通,一种盐是一发苦的,一种并不苦。

对方被庭渊问得一愣。

伯景郁捕捉到了他这个表情,追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说。”

“确实存在两种盐,一种是粗盐,偏苦,一种是细的,不苦,两种盐混着卖。”

庭渊问:“为什么?”

对方回:“粗盐是官盐,细的是私盐,来源不得而知,比官盐更好一些,制作起来也更方便一些。”

若真是这样,制盐的成本又能省下一些,这样一来,这里又能捞一笔。

贩卖盐这种事情上,不可能每个官员都参与,主要也就那么些官员,扣出来几十上百万银子出来,七七八八地分下去,参与其中的官员不说能够发大财,少则几百几千两银子还是能够有的,用来贿赂人,打点关系,做个顺水人情,未来搞不好升职能够平坦,得到更多照拂。

弄清楚了这些,伯景郁安排人将他们暂时收押。

再将负责盐运的官员找来,一问究竟。

这盐运的官员交代起事情来,倒是十分爽利。

都不等伯景郁开口,便自己什么都交代了。

“王爷,下官知道错了,下官什么都说,是下官一时财迷心窍,请王爷饶下官一命。”

伯景郁和庭渊也算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主动交代自己所犯罪行的官员。

根据这位官员供述,前些年他们偶然发现有人贩卖私盐,比官盐卖得要便宜,量虽然很小,但是并不苦。

庭渊道:“凶手。”

伯景郁心头猛地一跳:“你梦到了凶手?”

庭渊惊魂未定:“我梦到他在杀人,手段极其残忍,我让他停下,可他却跟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对那女子痛下杀手——”

“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伯景郁不断地拍着庭渊的后背,亲吻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庭渊没有办法在这时给予伯景郁任何的回应,梦里的一切是那么地真实,让他难以在从梦境中给他带来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庭渊并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若是在现实当中他与凶手正面相对,不一定会害怕,可在梦中,一切都是不同的,梦中的恐惧感会侵蚀人的大脑,传递一种恐惧的信息,不断地在脑海里回荡,折磨着做梦的人。

伯景郁感觉庭渊的精神太紧绷了,“不怕,不怕,我在,我们一起,绝不让凶手对下一个受害人动手。”

庭渊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接着又点头。

伯景郁也没从中弄明白他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曹禺在这件事上的压力过大,已经是半步地狱,他不想让庭渊变成这样。

庭渊有可能拯救曹禺,可若是庭渊成了下一个曹禺,就没有人能够拯救他了。

伯景郁无法有效地缓解庭渊如今紧张的情绪,能够让他想到的,也就只剩下亲吻。

他将庭渊推倒在床上,压住他疯狂地亲吻着庭渊转移他的注意力。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庭渊从这种情绪中抽离出来。

这一刻,他理解到了曹禺心中对自己的愤恨。

曹禺无法抓住凶手,挽救那些本可以不死的人。

而他也恨自己不够强大,不能帮庭渊分担恶劣情绪。

办法虽然笨,可情欲是人的本能。

伯景郁粗暴的吻是他内心着急的写照,调动起了庭渊的情欲。

成功地转移了庭渊的注意力。

庭渊的力量不足以挣脱伯景郁的钳制,从被迫亲吻到共同沉沦,庭渊的本能被伯景郁牵动着,让他逐渐忘了梦里的恐惧,取之替代的是亲吻产生的情欲反应。

见他彻底平静了,眼神中也不再有恐惧了,伯景郁这才松开庭渊,重新将他揽进怀里,“我在,不怕。”

庭渊将手放在伯景郁的心口上,感受着他的心跳,沉默了许久,他说:“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凶手。”

伯景郁重重地亲了庭渊一口,“会的,我们一起抓住他。”

庭渊点了点头。

闭上眼睛,享受片刻安宁。

“外面的雨一直没停过吗?”庭渊问。

“没有。”

庭渊又问:“几点了,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

转而觉得不对,补道:“什么时辰了。”

伯景郁听不明白几点是什么意思,回道:“申时过半。”

庭渊:“!!!”一样。

但两人贴得很近,庭渊还是听到了。

原本就是闹着玩的,就是想让伯景郁转移注意力,开心一些,没想到他真的喊了。

这对庭渊来说完全是意外之喜。

他笑着看向伯景郁,此时伯景郁脸上的表情镇定得不得了,像是从来没喊过一样,庭渊心里都乐疯了。

这便宜是不占白不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庭渊上手捏了捏伯景郁的脸,“真乖~”

“别这样,像调情。”伯景郁再度从庭渊的手上挣脱。

庭渊笑反驳他,“哪里像了,跟我洗澡的时候,你脱衣服毫不犹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调情,现在就摸一下你的脸就是调情了,那我们一起洗澡我被你看光了算什么?”

伯景郁:“洗澡的时候不在一个桶里,而且我看光你那是意外,又不是故意的,可你是故意的。”

庭渊收回手,“好了,不闹你了,心情好点了吧?”

这会儿注意力全在庭渊身上,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伯景郁点头:“好多了。”

所以……这是为了让他高兴起来故意逗他的。

莫名地伯景郁心里有些惆怅,要是不是为了哄他高兴该有多好啊……

呸——

伯景郁突然心里一颤,这是在想什么呢。

对上庭渊的视线,让他有些心虚。

怎么可能真的和他调情,庭渊有喜欢的人。

伯景郁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热,视线很难从庭渊的身上离开。

庭渊想将榻上被伯景郁压塌的地方清理一点位置,自己好坐在他身边,不然怎么着他胸口都会隐隐作痛。

他是真的害怕将肋骨弄断,到时候遭罪的是自己。

伯景郁看他想挪开其他的东西,棋盘即便是碎了,也还有重量,不是庭渊现在这个情况能够轻易推动的,用力的话搞不好真的会崩断肋骨。

他用另一只手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推开,给庭渊挪出了一些位置,可以让他坐下。

伯景郁道:“许院判说了,你的肋骨伤了,不能用力,你怎么就记不住,到时候真崩断了,吃亏的是你自己,我又不能帮你疼。”

庭渊坐下,认真挑着伯景郁手上的碎渣,“你还想替我疼啊,这么心疼我吗?”

伯景郁:“……我跟你说真的。”

庭渊:“你就放心吧,我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倒是你,发脾气就发脾气,拿你自己撒气,这毛病得改。”

“那我总不能拿你撒气吧。”伯景郁看着庭渊。

庭渊听他这么说,觉得有点好笑,“那肯定是不能的,我又不是沙包,但你可以拿别的东西撒气,摔东西砸东西也比用手拍东西要好。”

庭渊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给庭渊说:“从前啊有个男的,和家里人吵架,觉得气不过,一拳砸碎了镜子,但他是个乐师,他的手被他自己砸出粉碎性骨折,然后就再也不能弹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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