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163)

战火燃烧,几番翻弄间,二人唇间津液都抵死纠缠起来,仿佛能听到丝丝作响的烧灼声。

孟重光反客为主后,徐行之反倒选择了主动退出,并在退出时一口咬住孟重光的唇畔,发力向外拉扯,痛得他嘶嘶吸了两口气,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猩红。

“哭什么?嗯?”徐行之用木手捧起他泪痕犹在的脸,皱眉问道,“哭哭哭,就知道哭。”

孟重光既惊又喜,但语气中又有化不开的委屈:“师兄咬我……”

“咬你怎么了?”徐行之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于凶猛的声音说,“咬你少了?之前你不是很喜欢吗?”

孟重光一把捉住徐行之的胳膊,双眼发亮:“师兄,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愿意理我了,是不是原谅重光当年做下的事情了?”

徐行之冷笑一声,一把紧握住了孟重光的身下,发力揉捏:“滚你的孟重光!‘是不是’,‘是不是’,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原不原谅你,你心里不清楚吗?”

“唔——”孟重光动情低吟一声,再也忍受不住,把徐行之一把抱了起来,吮吸着他的耳垂,嗓音里是化不开的温柔与甜意,“……师兄,真的,我最想念你这个样子了。”

徐行之想,自己一定是他妈的疯了才干这种事情。

但身体在不听使唤之后,又再次沉溺入了旷日持久的狂欢之中。

半个时辰后,元如昼满面羞红地带着周望,住到了虎跳涧距离温泉最远的一间宫殿,可即使如此,仍能依稀听到嘶哑的叫喊和笑闹声。

周北南在院中抱着长枪踱来踱去,干瞪眼了半天,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他们有完没完了!?啊?!让不让人睡了?”

他咬着牙恶狠狠一跺脚:“我找他们去!没完了是不是?”

曲驰说:“我也去。”

周北南:“……你去干什么?”

曲驰有理有据道:“他们打架,你一个人拉不住。”

周北南耳朵根微微泛红:“你好好坐着,我一个人去就行,他们俩这架打得阵势大着呢,别吓着你。”

撂下这话,周北南就气势磅礴地去了,但在走到通往沐池的木门前时,门扉那头陡然撞出哐当一声闷响,惊得周北南倒退一步。

喘息声和交颈的吻声不绝于耳,两具躯体一下下往木门上撞动,眼看门轴都要给怼歪了。

周北南一张俊秀面庞涨成了猪肝色,牙关磋磨得咯吱咯吱响,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咆哮:“你们拆房子啊?”

门内的动静未停,但传出来的声音倒是异口同声:“滚!”

紧接着,门内徐行之开始变调地低喘:“……没睡觉?累?你几天没睡觉兴奋成这样?你累个屁!”

孟重光软腻着声音撒娇:“和师兄做这种事怎么会累,做上一辈子都嫌不够呢。”

“呃——”徐行之听起来疼狠了,猛抽了孟重光两下,“换一个!别他妈撞我了!背要断了……唔……”

周北南在门口暴躁地转了两圈,忿忿地想,老子不跟俩小王八蛋一般见识。

想完,他就扛着长枪回去了。

等他回到四人下榻的小院,等得发急的曲驰忙不迭走上前来:“怎么样了?”

周北南:“什么怎么样?这不还……打着呢吗。”

“……行之叫得很惨啊。”曲驰脸色发白,“他刚才还哭了……”

周北南想到那声“滚”就来气:“自找的!让他被活活打死吧。”

他走出几步,实在是气不过,一指陶闲:“陶闲,你,你唱戏,你把这声儿压下去!”

陶闲往后一缩,摇了摇头。

陆御九瞪他:“人家学的是花旦,又不是学的大鼓书!”

周北南烦躁地捂住额头:“这日子以后还过不过了,啊?”

云雨欢好的残响折腾了一整个夜晚方止。

第二日,孟重光用浴巾包紧徐行之,神清气爽地大步跨出温泉沐池,将他安置到房中床榻上,并弯下腰来,温存地亲吻了好几下他的脸颊。

徐行之昏昏欲睡,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就转开了视线。

孟重光索性蹲下伏在床边,双手搭在榻边,乖巧道:“师兄,你想吃什么?不管想吃什么,重光都想办法给你弄回来。”

徐行之嘀咕了一声“让我想会儿”,便阖上眼睛不再动弹。

孟重光耐心地等了许久,发现徐行之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便伸手尽情抚弄着徐行之因为吸饱了水汽而显得格外殷红的唇。

昨夜尽在泉池中里里外外地翻滚混闹,徐行之的脸直到现在还残余着一缕热力熏蒸后留下的薄红,看得孟重光心情大好,在那抹红意之上意犹未尽地亲了又亲。

他把被子细心地替徐行之掖好,这才缓步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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