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粽子的故事+朔雪+偃戈尽觞(37)

我卖力地嚎哭,换来奶娘丰满的?房乳?。吃饱喝足后,哈欠一个,甜甜睡去。

*** ***

此世间飞檐雕瓦,浑然不是我熟悉的地方。魔法到是能用,不过却艰难非常……而且代价是咳血。

所以我试过一次便不再尝试。

七岁那年秋天,我在大街上调戏一个年方二八的卖唱女子,玩得兴起,不小心惹出她眼泪,难免收拾残局,故而回家晚了些……

发现父亲出了远门,去了常州。

原来皇帝老儿醉后无状,下旨允了前朝太子幼孙,眼下的定德候,我亲爱的“败家”父亲,回故乡养老。

只不过,留下我这唯一的儿子在皇都,以为人质。

旨意既下,父亲哪有不速速出行的道理。皇帝固然糊涂,旁边那些个大臣却不全是。这道圣旨,也不过金銮殿上那位醉着的时候有会会用处。

说来,父亲送进去的美人儿们,总算办上件正事了。

美人……我差不多总角,可以去摘月楼、品花园了罢?

七岁那年初游摘月楼,我趁人小方便,便将楼里明暗的奥妙一一探讨了个清楚。

又过七年,十四岁时,我已成此地常客。

只是,依旧无法理解,为何此世间的男子,总觉得看得一个女子的赤身裸体,将阳物捅入其下身,便是得到了。

真正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在于,那些女子,也如此认为。

可怜可叹,可笑可悲。

只不过,入乡得随俗罢了。

*** ***

父亲过世时,离我十四岁生辰不足两月。而孝报到时,我正在喝花酒。

送报的老仆,出了名的忠心耿直,

“公子?!公子……”浓重的口音里,白发的老人家一把涕一把泪,“跟老奴回常州吧,老爷……老爷过啦!”

“常州有什么?”我歪歪头,干去一杯酒,问得简单。

“……老爷临终吩咐老奴来,大伙都盼着公子回去……”

“京城六大艳冠,四大名伶,一楼二堂三殿十一舫,常州有什么?”

老仆张口结舌,面色通红,“公子……”

“更何况,诸位哥、嗝儿……哥哥们,玲珑剔透,妙语连珠,吟诗作画,尤赛义山重光。”我浅斟一杯,脸红耳燥之间,大半琼酿洒在桌上,“小小常州,连秀才都没一打,哪里得比?”

“公子!”那老仆真可谓憨淳难得,膝行几步,还欲再劝。

我起身,摇摇晃晃里,抬脚一踢。

妓倌仆婢的尖叫里,老仆猝不及防,重重摔跌,尤还想要进言。

众人以为我酣醉,平日里呼前拥后,此刻大多旁观。连两个带出门的小厮,都抢去老仆身边,苦劝老仆起身,似乎忘了我这公子。

——父亲,父亲,这可是你排的戏?

——看官,看官,我演的角,可令人满意?

——可令皇帝和满朝文武满意?

我心里冷眼淡看,脚下踉跄间旋了半踵。这一跤摔去地上,就算还没人记得送我回府酣睡,我也不打算起来了。

不想,却不曾如愿,竟被人半里稳稳接了。

“小侯爷醉了。”

酒多身凉,这人的手臂和胸膛却太热。秋初衣薄,透过来的体温令人兢战。我好不容易压下一颤,抬眼看向接了我的人,笑笑送过酒杯去。

是张陌生面孔,眉眼间倒干净,想来今年新入考的文武举子。

——我不领情我不领情……

他身上不曾用香,我埋头在他怀里换了几口气,一翻身骨,一斜眼眉,一挥缎袖,大声争辩,“没——醉!”

而后,“哇”一声,将花宴上吃下去的酒食,统统送与他那袭青黑常服。

——就因你,我不得不上演高难度的醉吐!

那次之后,我杖罚了身边的小厮,卖了他们出府,而后换了两个机灵的,依旧日日歌舞。纵马在帝都的街上,连那路边大字不识的民妇担夫,都会远远地戳我的脊梁骨,恣意议论嘲笑,这些我都知道。

可……

抬头望向酒楼三层,我娴熟地绽出一个沉迷酒色的雅公子应有的微笑,懒懒,柔柔,淡淡,漫不经心,带一点春意撩人,“几位哥哥来得好早。”

“小侯爷……哦,现在该称定德侯啦,莫不是忙着贺客盈门,将我们这些没钱没权的都忘啦?”

“哪里哪里,怎敢怎敢,小弟实乃身不由己,这不,逮着机会便来上门赔罪了。就……点一桌满堂红,再叫那月香唱上几段小曲,如何?”

“得了得了,哥几个玩笑呢,怎么好意思叫定德侯破费,该我们凑份子替侯爷好好礼一礼才是。”

“哥哥们莫非要折煞小弟不成?”我一边拱手做礼,一边连连推拒,一边打个眼色,身后小厮立刻跑去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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